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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喝了两口水润喉，锦穆问，她的笑容一如往昔，却好像灼伤了唐玉儿的眼睛。

唐玉儿捏着衣角，犹豫不决的开口：“锦穆，我是..”

锦穆立刻猜到她要说什么，她期待的看着唐玉儿，希望唐玉儿能说出来，她知道这个结果，可更希望唐玉儿对她不隐瞒。

唐玉儿的衣服都捏皱了，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口，锦穆却一下握住了她的手，唐玉儿一惊，猛地抬起头。

“外面是不是下雨了？”锦穆突然问了一个根本无关的问题。

唐玉儿听了，下意识的看向窗外。

外面的确下起了细雨，唐玉儿点点头，而刚刚要说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锦穆仍旧是笑的纯真的模样，没有逼问唐玉儿要说什么，也没有再提。

她不想让唐玉儿为难，既然说出来让她那么痛苦，还是不要说了。

事实上，如果唐玉儿说出来了，锦穆不知道自己该做如何反应。

☆、第六十一章

“你这几天没去唱戏么，”锦穆吹着勺中的热汤，问床边削苹果的唐玉儿，唐玉儿理所当然的摇头，她这几天担心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哪有心情去唱戏呢？

“明天你就回戏班去吧，别让孙班主担心，”汤的温度适中了，锦穆把汤勺递喂到唐玉儿嘴边，唐玉儿笑着躲了一下，还是张口喝了汤：“等你好了再说吧，不急的。”

“我已经好了，只不过想借着这个理由多休息几天，”锦穆笑嘻嘻的开口，她到底是情报人员，这点苦痛还吃得消的，睡了两天，精神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我想多陪陪你，”唐玉儿抬头看着锦穆，难得的坚持。

锦穆不禁愣了愣，终究点头，看着唐玉儿的目光温柔。

审讯后的创伤可以通过时间恢复，最难熬的还是审讯的过程。

被审讯的时候，锦穆是靠着信念强撑，她的信念就是唐玉儿。

如果不是心里想着唐玉儿，锦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撑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