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垣说他滥情伤人,可感情这东西伤人必先伤己,若连自己都没有痛觉,如何能让别人痛不欲生。
所以呢……伤人一分,必先伤己五分。
天垣历劫的记忆是混乱的,今天想起这世或许明天回忆会记起下一世。日日徘徊在崩溃边缘,永不超生。
可今夜他下了死劲的去想与师旷的往事,每每断开接着再想,头上冷汗迭出,终于将记忆连成了整串。
渭水畔,千年前。
姬潺继位之初,闻《清商》,一曲误师旷一生。
亡国之音终未亡国,是师旷闯进了晋文公姬潺的后半生。
☆、缠世流年,九、
天垣记得那个小乐师长的不错,算不上绝美,自然和夕渐没得比,可姬潺就是爱上了,毫无理由且非常坚定。
天垣至今都想不明白,他历劫时就强迫过两个人,一个夕渐,一个师旷,如果说对夕渐情有独钟是因为师旷,那对师旷用强又是因为谁?
反正这等下三滥的事情搁在天垣身上他是干不出来。
姬潺硬是把师旷锁在了自己寝宫,起先威逼利诱,他知道师旷的抱负,这孩子有才华,只当一个乐师未免太可惜,于是他开出条件,只要他乖乖的给姬潺上,姬潺就封他做仕大夫。
姬潺信心十足,这么小的年纪有什么定力,最多关他两天再说点狠话由不得他不答应,姬潺回了寝宫时师旷总蜷成一团,若是碰他,师旷会狠狠咬他一口,眼红的像只兔子。
姬潺不急,他做的是慢慢熬着他,让他先屈服,再征服。
日子越过越久,最有耐性的人渐渐耐不住寂寞,师旷立场坚定,态度也很明确,就是不答应,起初问他,他还回答,“放我回去。”
后来再问他只是摇头。
最后一次问他时,师旷盯着门口,不言不语,过长的幽居生活磨光了他的傲气,也磨光了姬潺的耐性。
仿佛感觉到姬潺的耐心渐尽,师旷日日犹如受了惊的小动物,见他来了就远远躲开,恨不得藏进地底下,让他看不见。
姬潺有时当着他的面砸东西让他出来,师旷会惊叫两声,然后死捂着嘴,吓得眼泪不住的流。
事情总有了断的时候,师旷用艾草叶薰瞎了自己的眼求姬潺放他回去,他不要弹琴了,不要什么抱负了,甚至连尊严也不要了。
他只要安安静静地一个人的离开。
可能么?姬潺心想,等了这么久的猎物,现在放他走了,不是师旷傻就是他傻。
清高是么?由不得作践是么?瞎了,残了就以为他不要了是么?姬潺冷笑俯□,捏师旷的下巴,“是你自己选的路,我可没有逼你。”
当晚,姬潺将他双手绑在床柱上,慢条斯理的解开师旷的衣服,姬潺吻着师旷的指尖,细细的,长长的,因为长时间弹琴以至于指尖分外敏感,每碰一次,师旷就躲一下,少年散发着独有的青涩气息,诱人深入。
姬潺挺入时,师旷咬着唇,空洞的眼盯着门外,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姬潺怜惜他,总是等他适应再动作,师旷不理会,怔怔地睁着眼睛,纯粹的熬时间。
姬潺狠撞他一下后,师旷闷哼一声,无神的眼睛会看向姬潺。
这人就是贱,对不得他好,姬潺连连猛动直做的师旷失声痛哭。
师旷后退着,背都靠到了床柱,姬潺就着相连的体位继续动作,毫不怜惜,师旷的手腕磨着束腕的白布,红迹点点,青肿一片。
他哭的嗓子慢慢失声,还嘶哑的叫喊,无神的眼怔怔地盯着姬潺,眼神很纯净,干净的不像一个被□的人该有的眼神。
姬潺慢慢停下了动作,抚着他的眼,师旷不知他要做什么,像是被迫害至极的小东西,身子不停地发着抖,也不叫了,害怕的蜷着腿,姬潺就把他的腿掰直。他惊叫一声,更快的,迅速地蹬着姬潺,扯到了后面的伤口,疼得咧嘴。
姬潺看着他的可怜模样,揉着他的手说,“以后乖觉些,孤会对你温柔点,否则,比这痛的法子孤有的是。”
师旷还小尚且不知这世上还有这么一类将你的生死玩弄于股掌的人,这么可怕黑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痛,痛不欲生,像是被一个椎子硬撕开身体,捅的鲜血淋漓。
师旷怕自己会点头就一下下的撞着床柱,哽咽的喊自己的师父师兄们。
姬潺起身,解下束缚他双手的布条,折叠好放进袖子里。
临走前姬潺说了一句话,“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做孤的宠臣,从此以往扬名立万,还是做孤的禁娈,色衰爱弛老死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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