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叶修啊。
我将写有黄少天名字的木牌立在那块木牌的旁边,深深地向他们鞠了一躬。我听到身边老妇在问我:“先生,您带来的那是他的什么人呢?”
我将记有他们全部故事的那个笔记本在他们坟前烧掉,看着火舌吞噬掉残余的纸页。我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嗓音沙哑却毫不迟疑地回答了她。
“那是他的爱人。”
那些美好的或是遗憾的故事,就让它们全部腐烂在泥土里吧。百年以后的历史书上也许会有叶修,会有喻文州黄少天,但绝不会有他们的故事,那只是他们的丰功伟绩。诚然我是个写东西的人,但我写的东西是决计不会被印在历史书上的。
那么就让他们,那块怀表,和阿拉伯的山风一起活在记忆里吧。
烂了的东西,才会不朽。
不朽的事物,便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和它抗衡。
而他大约在我的心里也就是不朽了。[6]
「尾声」
我在给友人的信的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时,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了窗外的孩子们的歌声。
我想我的时间也所剩无几,大概是到了到处走走散散心,等着老死的年岁了。
前些日子叶上将的孙子也过完了周岁生日,我没有再去和他搭话,只是坐在人群中远远地见了他一眼。
已然两鬓斑白,是个花甲老人了。
怎样的事物才能真正永存呢?阿房宫和华清池都已片瓦不留,赤壁千年前的声势浩大最终也敌不过变成了被人踩在脚下的累累白骨,红场上空的喀秋莎只在岁月里回荡了。
而我们的英雄们啊。
却还在心里活着。
我终于呼吸到了全世界最自由的空气,走在加利福尼亚的大街上,还能听到路边老旧的留声机在唱着。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
How many seas must a white dove sail
Before she sleeps in the sand
How many times must the cannon balls fly
Before theyre forever banned
The answer, my friend, is blowing in the wind...
T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
How manyyears must a mountain exist
Before it is washed to the sea
How manyyears can some people exist
Before theyre allowed to be free
How many times can a man turn his head
And pretend that he just doesnt see
The answer, my friend, is blowing in the wind...
T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7]
透过铅灰色块状的厚重云层,依稀可以窥得一点儿那沉重后的湛蓝。一束光冲破重重阻碍,旅行了几百万光年到达这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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