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东西一开始让埃尔弗觉得又直又硬,在体内硌得难受,可是时间一久,就像习惯了苛布里耶的跟随一样,习惯了这个东西的存在,至少它不会在自己身体里乱动。埃尔弗不知道公爵到底跟伊莱亚斯或者菲恩做了没有,他在对面的房间待的时间总是非常短,可是非常明确的是,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都强忍著兽郁,没有碰自己。
在春天接近尾声的时候,他突然忍不下去了。有一个晚上,他一进门,什麽别的事情都没做,直接把埃尔弗压倒在床上。埃尔弗已经学会了不挣扎,放松了身体安静躺著,等待著这场风暴过去。也许是忍了太久,他几乎比第一次还要粗暴,狂躁地撕扯埃尔弗的睡袍,那薄薄的布料在他的手里“嗤嗤”作响,很快就变成了一堆凌乱的布条落在地上。
☆、小王子的幸福124
公爵站在床边,拎起埃尔弗的两条腿,腰一挺,戳了进去。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埃尔弗痛得大叫起来,全身都像挨了鞭子一样直发冷。公爵的动作毫无顾忌,不带一丝疼惜,使埃尔弗不得不意识到,那漫长琐碎的锻炼绝不是为了要让自己好受些,而是为了让公爵自己进得更顺利。他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安德雷卡说过的那些话,那麽温柔,为怕自己疼,宁愿长年累月强忍著,当时自己并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体贴,想象不出这件事带来的痛苦竟然到了这种程度。可惜安德雷卡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也想不到,早知道如此,宁愿在他的身下任凭他愉悦。
埃尔弗头下脚上,颠倒著身子趴在床上,两条腿被夹在公爵的腋下,脸重重地压进被子里,尖锐的叫声被阻隔了,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喊,连哭都哭不出来,冷汗立刻浸湿了头发。埃尔弗只想快些死,可公爵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置身天堂。每晚持续不断同床共枕,显然是很有用的,这具羞怯的身体终於习惯了自己的接近,不再轻轻一碰就僵得硬邦邦的像木头,而是像小溪里刚刚不慎咬钩的小鱼苗,细细软软的随自己摆弄。那青涩的内璧不再绷得死紧阻挡著异物,经过了替代物的开拓和药物的滋养,柔韧乖顺地包裹著他,绝无仅有的美妙。其实算算并没有等多久,只是从春初到春末的一个季节而已,可是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隐忍压抑过,感觉上好像被囚禁了很多很多年。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经过了耐长的等待和培育,现在终於成熟了。热情堆积在胸口,快要爆炸,现在终於可以尽情释放了,他激动地摆动起身体,酣畅淋漓。
这时埃尔弗才觉得,平常硌得自己体内生疼的那个东西实在是细小而又柔软的,而且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地待著不动,现在的那个刑具像根又硬又粗的烙铁,进进出出,快要把他逼疯。他不是不像挣扎,而是被剧痛折磨得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公爵没完没了地摇晃著他,那东西始终没有松懈的意思。终於公爵似乎累了或是厌倦了,抽出了东西,放开了他的腿,爬上了床。埃尔弗松了一口气,以为总算结束,无力地瘫软著,没有动。哪知道公爵强行拉起自己的身子,举起自己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公爵坐在床上靠著床头,从背後抱著他,抬起他的腰坐了下去。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後被公爵牢牢抓住,就好像一只被提著翅膀的鹅,那巨大的楔子再次冲进来,把他钉在半空,前不得後不得。公爵的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前逗弄了一会儿他稚嫩的器官,就扶著他的腰上下摆动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时不时地命令他:“别傻楞著,腿要撑起来,腰要学会用力。”埃尔弗已经痛得神智昏乱,奈何公爵的手指包著他的囊袋做势要掐下去,他吓得只好打起精神,尽力扭动著腰身。
☆、小王子的幸福125
对於公爵来说,埃尔弗的动作未免太粗糙了些。可是黯淡摇曳的烛光里,那扭动的细腰、耸动的肩膀泛出一种象牙般的洁白光泽,窄小的屁股搁在他的胯骨上,紧紧夹住了他,连著张开的腿,呈现出一种可爱至极的弧度。这些都强烈地刺激了他,没坚持多久就设了出来。
灼热的青夜灌满了内部,埃尔弗想要挣开,可是公爵抱住了他,手伸到前面开始抚慰他。经过了一连串的痛苦,他再也受不了这个,不自觉地开始求饶:“不要,放开我,求你。”
公爵自然不会放开,听著他求饶的声音,分外激动,很快再次硬了起来。他的技巧比埃尔弗好得多了,一只手箍著他的腰上下摆动,一只手不断撸动著那根小小的东西。等到他终於尽兴放开手的时候,埃尔弗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床上,早已失去了知觉,而那根小东西直到最後还没能硬起来,更不用说高朝了。
公爵畅快淋漓地连接设了两次,觉得自己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这具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快乐甚至超出了预想,可是埃尔弗完全不识情趣,从头到尾仍然只是痛,让他颇有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以这个晚上为开端,公爵开始频频与埃尔弗发生关系。埃尔弗不再像初次时那样受伤病倒,却还是没完没了的疼痛。与公爵的rou体关系成了他最头疼最无可奈何的事情,公爵不再每晚留宿,大多睡在对面的房间里由伊莱亚斯和菲恩伺候,不过每隔上三四天就会闯进埃尔弗的房间大干一场,甩不掉逃不脱,像只发晴的牲畜一样,热衷於用升职气说话。公爵不来的时候,埃尔弗很自觉地使用著那个替代物,顾不得羞耻屈辱,只想让自己尽量好受些。
撇开身体上的困挠不谈,近来晨间的议事时,埃尔弗倒是越来越上道了。最初总是机械地照著公爵或是伯爵普罗克特的口述写下命令,虽然总是不大了然,可是他记忆力很好,慢慢地就能把一件一件的事情串连起来,渐渐地理解了那些命令的牵涉到的事件的来龙去脉。伯爵普罗克特时常对他露出赞许和鼓励的眼神,而公爵自然也注意到他的进步,却不以为意,神色之间好像在说:你再怎麽进步,也不可能比得上我的才能,永远只能老老实实地由我摆布。
埃尔弗也不在意公爵的轻视,默默地去学去思考,并不提问,更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可是有一天公爵嘴里吐出的命令却使他不得不发问了。公爵说:“面包师罗伯特和杰里被确定判以叛国罪,处以最高的刑罚,砍下他们的头,将他们尸体切成碎片,头颅挂在市集示众一月。”
埃尔弗吓了一跳,他的笔还从来没有写出这麽严厉的字句。睁大了眼睛,瞪著公爵,公爵却皱著眉头说:“快点写呀,难道说这些词也很难吗?”
☆、小王子的幸福126
埃尔弗并没有被公爵的蛮横态度唬住,盯著他的眼睛说:“这麽重要的决定,难道我不应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奇怪的是,公爵恼羞成怒,眉头皱起,嘴唇抿得扭曲起来,脸颊上泛起了微微的薄红。平时埃尔弗虽然不提问,可公爵总是大方地给他必要的解释,一副不在乎他知道的样子,实在想不出究竟是什麽事使公爵这麽在意。伯爵普罗克特站在一边,也是垂著头一言不发,埃尔弗更加好奇,搁下了笔。
公爵似乎气得连话也讲不出,僵了好几分锺,说:“埃尔弗,这件事情你别管。总之是已经决定了的,两个平民而已,你何必刨根问底?”
埃尔弗看著伯爵普罗克特,说:“阁下,那麽请你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吧。即使我不是国王,即使我不需要签署命令,我也有权知道。”
公爵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拍著桌面,说:“埃尔弗,你实在太不懂事。你年纪还这麽小,什麽都不明白,其实我大可代为行使所有国王的职权,可是我没有,一直以来,每一件事我都慢慢地告诉给你,仔细地解释其中利害,因为我想要认真地教你。可是你竟然一点都不领情,那麽我要告诉你,我完全可以不经过你而独自处理所有事情。”
埃尔弗争辩著:“我想要知道,也应该知道,这跟我的年纪身份并没有关系。”
伯爵普罗克特站在公爵的背後,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埃尔弗不要顶撞公爵,埃尔弗只好闭上嘴不说话了。可是公爵已经大怒,头也不回,对伯爵普罗克特说:“你先出去。”
伯爵普罗克特默默地退了出去。公爵站到写字桌前,俯视著埃尔弗,说:“埃尔弗,你真让我意外,竟然一点都不理解我的苦心。我稍微对你和气一点,你就要在我面前嚣张起来了。你以为你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吗?曾经有谁可以用这样的态度忤逆我吗?当然,是有,可是他们全都已经成了死人了。我舍不得杀你,舍不得伤害你,你就恃宠而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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