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月摇头如拨浪鼓,微张的小嘴被他蛮横地堵住,舌头肆意探入口腔,搅得未諳情事的少年理智全无,眼中蒙上一层氤氳水雾,喉间逸出诱人的低吟。
朱锦恒引导著对方的手在自己昂扬的分身上游移,让炽月按照他教他的方式投桃报李,两个人的气息同样火热,不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少年羞得紧闭双眼,笨拙地抚弄著对方的硬热,引来男人低哑的笑声。
一个吻落在他额上,缠绵地朝脸颊滑去,温柔中带著宠溺,暖融融得让人胸口也跟著发热,炽月心跳得飞快,偷偷睁开眼睛,迷茫地看著对方斯文俊美的面容。
明昕帝生了一副好皮相,眉眼英俊,气质高雅,平时在朝堂上板起脸来一副威严冷峻、高不可攀的样子,在面对美人的时候又变成邪魅狂野、温柔蚀骨的风流浪子,早不知让多少芳心沦陷,如今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来征服这个青涩懵懂的少年。
在他情意绵绵的注视下,炽月头脑开始发晕,当朱锦恒再次吻上他的时候他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睛,低喘著承受对方火热的抚吻。
朱锦恒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多久就让炽月洩了出来,高潮之后的少年瘫软在他怀裡,粉面含春,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瞇著,像是承受不了太多热情似地,眼神流露出几分胆怯和娇羞。
真是让人心都要化了,朱锦恒粗喘著,随即也释放了出来。
自他少年时初尝情欲滋味,就从来没有用手解决过问题,这个坏脾气的美少年著实让他破了不少例。
再不起就要误了早朝,现在想做什麼都来不及了,朱锦恒叫宝瑞进来服侍,宫人们鱼贯而入,伺候皇帝洗漱更衣,精緻的早膳摆了一桌,朱锦恒穿戴整齐,已顾不上用膳,又回到内室搂过炽月,头颈交缠,低声诱哄:“小东西,别到处乱跑,晚上等朕回来。”
炽月绷著脸,彆彆扭扭地躲开他的亲近,显然从刚才的火热中清醒,开始生闷气了。
“你啊,这麼倔强有什麼好处呢?”朱锦恒捏住他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清澈的眼眸,笑道:“乖乖地享受朕的宠爱有什麼不好?你知道有多少人日夜盼著朕降下恩露吗?”
炽月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他,道:“你这一套还是留著对付后宫的妃子吧。”
“朕就不信降不住你。”朱锦恒俯下身来,重重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容敛去,又恢复了平日的威严与霸气,在太监一迭声的催促下起身离开寝宫,上朝去也。
第二章
朱锦恒走后,炽月在床上翻滚了几下,了无睡意,干脆披衣下床,朝隔间的浴室走去。
飘荡的帷帐间弥漫着略带花香的水雾,白玉雕成的兽头吐出温热的清水,池中碧波荡漾,早有侍女候在一旁,点燃盛满香料的小铜炉,让原本就潮湿的空气更显朦胧。
炽月滑落到池中,挥手示意宫女们退下,虽然知道她们对自己和那混蛋皇帝的关系了若指掌,他还是不想带着肩颈上星星点点的红印子见人。
宫女们依言退下,只剩下一个年纪较长的宫女留下来调整香炉,跪坐在池边,炽月不解地看着她,道:“你也可以下去了,我不用人伺候。”
“是,殿下。”她的启音低柔如耳语,让炽月浑身一激灵,瞪大了眼睛。
他陷在这深宫中,名分只是朱锦恒一时兴起迷恋上的小男宠而已,这女人怎会称自己为殿下,难道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四周,确定房内只有他们两个之后,假借为炽月梳头发的动作附在他耳边,柔声说:“大殿下让您立即准备,岳丞相在正德门外等候接应。”
“啊?”炽月忍不住低叫出声,又飞快地掩住嘴巴,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大哥他……他……”
宫女郑重地点头,答道:“大殿下已恢复了记忆,今日就要动身回国。”
炽月张口结舌,呆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一时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手脚并用地爬出浴池,任由这名宫女为他擦干头发,换上干净衣服。
为了避免露出破绽,炽月故作淡定地回房吃了几口点心,然后假装去御花园游玩,在宫女的带领下从一处偏僻院落穿了过去,躲过守卫,顺利地被送出皇宫。
“岳大哥!”炽月钻进马车,抓着岳承凛的袖口焦急地问:“我大哥呢?他怎么样?”
岳承凛给他披上轻暖的薄裘,答道:“他带着瑞雪,我们在东城门外回合,为赶路就不乘马车了,一路上会很艰辛,你受不受得住?”
“我宁愿累死在马背上也好过在宫里当个笼中雀。”炽月系好披风带子,归心似箭,岳承凛看着他喜形于色的脸庞,叹了口气,道:“是我保护不力,让你吃苦了。”
“我没事。”炽月摆摆手,突然想起今天早晨那一场旖旎风流,脸颊不禁泛起一层薄红,他若无其举地从车窗外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宫墙,又说:“朱锦恒还算君子,没有勉强我做不愿意的事。”当然再待下去他可不敢保证那人的耐心不会被耗干。
岳承凛摊开地图,告诉他回国的路线,好让一向娇生惯养的二皇子有个心理准备,不过炽月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满脑子想着快些和大哥相见。
一想起那么宠爱自己的大哥竟然失去记忆整整三年,在将军府重逢时对自己形同陌路,炽月心里就一阵阵抽痛,更是把那个害他们兄弟分离的罪魁祸首恨得咬牙切齿。
马车辚辚驶到东城门外,炽月冲下马车,一头扑到夜弦怀里,声音都带了哭腔:“大哥!”
夜弦搂住他颤抖的身子,像往常那样轻抚他的头发,哄道:“赶路要紧,炽月,答应大哥先不要哭,好吗?”
说得好像他有多爱哭鼻子似的!炽月难为情地揉了揉眼睛,抬头深吸了口气,把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去,对大哥绽开一个乖巧的笑容,说:“大哥说的我都听。”
“乖。”夜弦松开他,翻身上马,自然而然地朝他伸过手,炽月犹豫了片刻,说:“大哥,这几年我的骑术也有长进,可以自己骑一匹马的。”
在这种亡命奔逃的情况下,同乘一骑无疑会影响马儿的速度,炽月决定表现得勇敢一些,叫护卫牵马过来。
“炽月,你这是怎么了?”夜弦有些诧异,不明白这个黏人又爱撒娇的小家伙怎么变得这么反常,炽月扯过缰绳,俐落地上马,拍拍胸脯说:“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大殿下,时辰不早,该上路了。”岳承凛提醒道,夜弦仍有些担心,叮嘱他照看好炽月,然后一马当先,朝城郊方向飞驰而去。
他们由一队亲兵护卫,途中还有人接应,虽然长途奔波极耗体力,不过归国的喜悦已经战胜了肉体的劳累,每个人疲惫的脸上都显露出轻松的神色,就连一路上寡言少语、一直绷着俊脸的夜弦,眼中也有了淡淡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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