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时候走得很慢,放空了心神,两手揣在裤包里散步。进了病房聂寒山便催他去烫脚暖身子,温酌言脱去外套立马进了卫生间,不多时又出来,端了热水给聂寒山擦身。手活动到聂寒山的小腹上,照常将内裤与外裤一并褪下,温热的毛巾在丛林间徘徊,然后逐渐落到栖息其中半硬的粗大性器上,温酌言又伸出一手放在手心里揉搓两下,听见聂寒山呼吸陡然加重,旋即手就被握住。
头顶声音粗糙沙哑:“别闹。”
温酌言埋下头一口含进去,聂寒山立即两腿一夹,喉中滚出一阵叹息。手下意识来推他的头:“吐出来……听话。”
温酌言眯着眼,让龟头一直顶到喉咙深处,再慢慢突出,虚含着龟头,用舌尖舔舐凹槽,再戳马眼。聂寒山不易动弹,只有喘气揉他脑袋的份。估摸着是药品伤了身,没多就就扯开他的头想射,温酌言把头顶那只手捉下来攥进手掌心里,舌头在茎身上又舔几下。精液射进口腔,量少,有些稀,温酌言“咕噜”一下吞进腹里。
又带了书来,都是旧书,温酌言珍藏的话本集或是武侠传奇。聂寒山不知是累的,还是本身就不感兴趣,听完一则故事就开始打鼾。温酌言合上书,拉上窗帘,从双肩包里翻出平安符放到聂寒山枕边,再回到床上,把方才的书扔回旧书堆里,再从中翻出另一本来读。
声音不大。
九点三十,窗户又被风撞得哐当响,天气预报说明天市区有小范围雨夹雪。
第十章聂寒山
邢允的事关鹤一五一十跟他说了清楚,聂寒山一直盯着窗外,连声也不应。
晚上解思过来,见他这副模样就笑:“不光是随时随地揍人脸这点有默契,看窗户也默契到家了。”
聂寒山收回视线:“雪停了没?”
解思一顿,转身去翻水果:“铁路还没通。”
后来状若无意一问小护士,得知气候已经稳定,铁路早通了。再去套曹晓灵的话,与他心中猜测相去不大,声称出差的人果然是病了。
看窗户的日子很长,又像是很短。但比起那个人看窗户的时间,他受的罪又太少了。
与温酌言谈过那番话之后,谁也没再提起相关琐事。人躺久了,身体都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温酌言在时他就听故事,不在时便断断续续拟定复健计划。
母亲三两天就来一次电话,排水纠纷解决了,儿子也已经醒来,每日神清气爽。
“昨天出结果了,王律师厉害喔。”
“聂永跟我说了。”聂寒山闭着眼,将睡不睡,“接下来都随缘,你们也别干涉。”
老太太声声应着,“你大伯舍不得孙女。”
聂寒山道:“大伯喜欢小孩,不过不舍得也得舍得,目前情况来看,孩子跟妈要好一点。”
老太太道:“哪个老人不喜欢小孩,你爸也喜欢。”
聂寒山“嗯”了一声,只作没听懂。
老太太支支吾吾,挂电话前终于还是没忍住:“小温……是什么想法啊?”
聂寒山一愣。
聂母道:“家里是不是还不知情?”顿了顿,“你见过他爸妈没有,出这么大事也没个音讯的……”
“再说吧,”聂寒山打断,“他不也还是个孩子。”
老太太还想争辩,被他岔开了话题。
晚上盛敏华带人来探病,只看那态度,结合之前的异样,聂寒山便心如明镜。经历邢允一事,他自己倒早就看淡,只是怕温酌言心情不佳。心里琢磨着如何安慰,反而让他含了一次。身体被这一场事故打回原样,略感难堪,却有些躁动,想真枪实弹来一次。
晚上是怀着这样的念想入睡。
天气预报说明天雨夹雪,聂寒山当晚就看见了雪,漫山遍野的大雪,跟困住温酌言的那场雪一样。天空灰突突的,公路断了,桥廊垮了,另一头又发洪水,水浪冲破河堤涌进村庄,所有人往外跑,他划着船一头往里边冲。
进了村庄,船头上忽然出现了一只羊,可以身体直立,与他差不多高大的一只绵羊,绵羊眼睛是红的,鼻子是红的,这么一看又像只兔子。
他问怪物:“看见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男孩子没有?”
怪物看着他。
他有些不耐烦:“见过么?二十出头的样子,斯斯文文的。”
怪物歪了歪脑袋。
他居然觉得可爱,于是缓和了脸色:“他生病了,被困在雪山里。”
然后船就翻了。
水冷得要命,他手脚抽筋,忽然被一只手毛茸茸的手捉住,然后整个被拉进了怪物怀里。怪物拖着他一直游,他看见它手里有一支水晶玫瑰,多看了几眼,又觉得更像是糖制,因为过于剔透,显得像是水晶。
看了太久,被怪物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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