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歇息会,等会玄月醒了,我过来叫你。我去准备下呆会要用到的东西,你再记下步骤。”
“是。”
屋内只剩葆儿跟玄月两人,因为葆儿的坚持,玄月才害羞的把衣衫脱下,只剩下一个洁白的肚兜,葆儿一时都看呆了。玄月的身子堪比完美,平日里束起的发髻此刻全披在身后,洁白的肌肤像没有沾染过这尘世的泥土,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葆儿随着目光移到玄月肩侧,那么长的一个刀伤,她握着拳头的手都暴了青筋,她恨黑银旋风。
玄月脸都红了,这是这辈子最难堪的感觉了。上次茗轩给她包扎,她知道茗轩是个女子,又加上她那个时候已经晕过去,根本不知道难堪。而今,茗轩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看着自己。真的让玄月感觉到地上要出现一个缝,她好钻进去算了。
葆儿拿起装有麻药的布包,准备给玄月敷上。
“用这个不好,你开始吧。”
玄月用没有受伤的手挡去葆儿的动作,淡淡的说。
“、、、 、、、”
看了玄月一阵,葆儿不知道该说她啥好,这是可是让她拿针缝肉,可是不什么好玩的事情,最后还是被玄月那冷冰冰的目光给征服了。
葆儿从桌上的酒碗里,取出一枚细细的银针,随后在洛鸣弄好的一包草药中翻滚几遍,这些玩意葆儿一样也不认识。只知道她洛鸣姑姑铁定不会害玄月,于是就按照洛鸣所说的去做了。
聚精会神的扶住玄月的香肩,极快的用洛鸣交给她的方法开始在玄月的伤口之间缝补。
“嘶、、、”
玄月真想像上次一样晕过去算了,这可真疼。葆儿的背挡着玄月,不让她看她的动作。想这样让玄月能够不太在意,但听到玄月那因为疼痛而发出来的声响,葆儿的心都疼了。这该多疼啊,早知道就让洛鸣姑姑来医治好了,自己干嘛答应她们?
也许是多缝了几针,玄月已经感觉不到那么疼了。她紧紧的咬着嘴唇,葆儿没有回头看她。却因为洛鸣指点过她,她专心致志的给玄月疗伤。却说道。
“不能咬自己的嘴唇。”
因为洛鸣姑姑说,如果玄月不肯用麻药的话。她肯定会疼得咬自己嘴唇,可是那样很容易咬住自己的舌头。洛鸣到不是担心玄月就这么一命呜呼了挺可惜,而是她觉得如果玄月这样死了。怪丢人的,所以才提醒葆儿。
玄月一听葆儿如是说,想想也是这个理,她盯着葆儿的后背,又一阵钻心的痛,玄月想也没想一口咬住了葆儿腰间的软肉。
葆儿的身子一僵,呼,这可真疼。但她也不敢停下来啊,也不敢有所动作。怕把玄月的伤口扯到。
洛鸣那边给玄月送刚熬好的药来,让葆儿给她缝完就喝下。结果看到这么滑稽的一幕,顿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生怕葆儿一个不小心就把这姑奶奶给伤得更厉害了。
葆儿那边担心着玄月,腰上玄月又死劲的咬着,哪里顾得上看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啊。而玄月也已经疼痛,没有管那边还有一个外人正大大方方的看着她们两呢。
外面薛琳看洛鸣就送个药,怎么半天没有回去。也就晃着晃着,晃进了房间。刚想出声称奇,洛鸣就把她嘴给捂住了。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人打扰她们,玄月的伤口太长了,万一有闪失,以玄月的体质可不是闹着玩的。
葆儿大汗漓淋的完成最后一针,随手取了桌上的长布条,细细给玄月缠上。才扭头去看玄月咬住自己的姿态。
“好了,玄月。”
玄月没有动,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她看见族人满地的血迹的时候,也没有这种锥心的痛。不过葆儿的腰间的肉好软,玄月听见葆儿叫她。还是保持着那姿势,也没动。
“喂,你都把葆儿咬出血来了。”
薛琳看到葆儿的衣衫细细的血珠浸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一小会都成一小团,这玄月属狗的吧?
“玄月你快放开葆儿。”
洛鸣忙上去,扶住玄月的脸,帮她揉了揉脸颊,让她的肌肉松弛下来。早知道她就不让葆儿来救玄月了,大概玄月活了。葆儿到先一命呜呼了,瞧这咬得,流这么多的血。
“没事没事,我找爹给我包扎下。”
这缝针太疼了,看玄月疼成那样就知道。她一蹦一跳的忙着去找她爹去了。反正有人帮她照顾玄月,她可不敢让洛鸣帮她缝针。
“呼,葆儿的伤严重吗?”
玄月看向洛鸣,现在除了她师父以外她最信任的人就是洛鸣了。『打酱油:你问我为什么不信任葆儿?拜托,玄月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爱上葆儿那个小丫头片子。开溜。』
“摸点药就好了,你把这碗药喝了,好好休息下。”
洛鸣端过药碗,喂给玄月喝了。替她盖好被子,然后拉着在那边大眼瞪着自己的薛琳走了。
夜空底下,一圈圈围着墙根成环形的昙花盛开,传进人鼻肺中的是淡然,宁和的芳香。沁入心扉,呼吸进去又不觉得唐突。到处寻找玄月的葆儿,寻到此处就定格了。因为她想要寻找的人儿,此刻安好的立于院中,葆儿并不是不知这昙花一现,有多震撼,而是她看见那银白影子,立挺着,有种让葆儿说不出来的孤寂感。她从玄月身上体味出来,葆儿不得不承认她从洛鸣姑姑跟玄月的对话中听出她真正的身份来,如此只能承认玄月的确是汐飞仅存的公主,而她的年龄。
葆儿拍了拍额头,她换上的一身墨绿色的书生装,衬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滑稽,一点也不像她爹那样温文尔雅,而是多了几分顽皮。
不管玄月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怎样。反正葆儿到是丝毫看不出玄月哪里与自己这个岁数的人有何差异。那天跟爹一起喝完酒回来,本来她早就醉了七分,是茗轩把她拎回来的。见到自己娘抱着血淋淋的玄月,葆儿酒马上就醒了。她跟着自己爹娘四处奔波,看过打仗,也看过皇叔处死人,拖大殿外面斩头。不是没见过鲜血,只是见过血流成河,也没有看到玄月的伤。像坠落地狱中,葆儿想杀人,想把那个伤害玄月的人碎尸万段,她爹什么也没说只是过去悄然无息的从她娘手中接过玄月。喝退她,让她滚一边去。如果还想见到玄月的话。
那次她真的害怕了,葆儿痛恨自己为何不能替玄月挨那一刀,去追问她爹。却被她爹以一句你不是打算自己查吗,就让她灰溜溜的出来了。葆儿开始反反复复的想着她为何面对玄月的时候,才有那种害怕,是因为她不想看到玄月从自己眼中死去。她还没听她爹的,追到玄月呢。听她爹那个老顽童说,她跟玄月可是月老签了红线的。
玄月一直对自己冷冷淡淡的,像跟常人无疑,哪里有特别的一丁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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