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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们看到bug也可以随意得提醒我_(:зゝ∠)_

☆、相知

自那天以后,我看他便顺眼了许多。我与他每日早晨都会在花海“偶遇”,他则或带着披风,或带着皮帽,给我保暖。我一一受着他的好,竟不知不觉习惯了。每日早晨他会陪我在花海采摘一两个时辰的药草,然后一起去三星望月练习切磋武技。偶尔他会去将军处接受将军派下的任务,日子过的逍遥自在,我与轻浮鬼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那日我正与轻浮鬼打木桩,刚歇息了一会,他突然站起身,面向我,嘴角依然勾着微笑,道:“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何不一战解忧?”我望着他眼底有一丝讥讽,因前几次都是我赢了,不将他放在眼里:“放马过来!”话音刚落,他一个盾压席卷过来,我赶紧施展春泥护花缓解对方压来之势,却不想一阵眩晕,身体无力,是盾压余韵未消,瞬间反应过来将体内丹田中内力运遍全身,星楼月影招式将我身体意识拉了回来,身体恢复自由,就在这时,轻浮鬼那一套招式行云流水,耍得十分自在,好似他的盾与刀是他的手脚,直击我面门,在距鼻梁一公分处准确得停下,汗水顺着我凸起的眉骨,滑过鼻梁、鼻翼,停在我嘴唇处。轻浮鬼顿了顿,眼眸深邃,定定地望着我,鬼使神差般得将盾刀插入地面,腾出右手用拇指放在我的嘴唇处拭去我的汗液,他明亮的眼眸盯着我的唇,灼得我的整张脸都发烫起来。

一阵拍手声响起,打破了这时暧昧尴尬的气氛。是一旁观战的药王孙思邈,他面露赞许之色:“这功夫耍得不错,招式与招式之间毫无停顿,轻易找不出破绽,动作不急不缓,可以看得出你心性淡然,不在乎胜负。想必在苍云军中,也能排上前十了吧。苏敬你虽从小习武,跟项恭比却还是差了些。这差就差在心性上,你性子太过急躁,且心系胜负,单看这点,你已然败了!”“前辈谬赞了。”轻浮鬼恢复往常淡然的表情,谦虚道。

我内心暗道原来平日里比试都是让着我的,今日突然将我击败,让我在药王面前丢脸,回去定要质问清楚。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一记眼刀朝他飞了过去,却见他同时也在望着我,眼角下弯嘴角抽搐,这分明是忍笑忍得辛苦!我咬牙切齿,却不得不躬身对着前辈称是。

药王略一沉吟,犹豫了一下道:“苏敬,你的武艺已然到了瓶颈,再练习也只是单纯的耗费光阴罢了。若是想更上一层楼,或许转换心法修习离经易道,会有些许效果。因着离经可磨练心性,使不愠不躁,你师兄裴元吩咐你每日采草捣药,便是这个缘故。”“多谢前辈提点,只是这离经易道,委实枯燥得很,每日采草捣药已耗费我太多耐心,若要我再每日研读医书,真真叫我生不如死。”药王叹了口气:“便只你会如此作答,罢了罢了,随你吧。”

回屋舍的路上,方才药王提点的话语旋绕在我心中久久不散,轻浮鬼见我闷闷不乐,以为我正在生他的气,便嬉笑道:“怎么跟小媳妇似的,不就胜了你一次,做什么闷闷的。”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这么一提,我当真生起气来,闹着他要个说法,他见我这般不好哄,不得已道:“罢了罢了,回去我跳秧歌给你看可好?就当是赔罪了。”

我诧异地看他一眼,调笑道:“怎么?苍云军还训练这个?”他面色一红,忸怩了一会,回答我:“还真训练这个。。。我还是扭秧歌大队的队长呢。。。”我顿时笑得前仰后翻,肚子都笑疼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他见我笑地如此这般,面色通红,只顾低头走路。

我们继续走了会路,见他沉默不语,气氛冷清下来,便开始找话题讲:“你可知我为何不修离经?”“不是因着太过枯燥吗?”他眼神疑惑地望着我。“并不全然是这样。我的母亲生前是出色的双修万花,却只为父亲施展那太素九针。我深谙此中含义,便思索着何时能有那么一人,使我为其倾心,到时再修习离经易道。你可知,离经易道,只为一人。”

说到此处,我感觉到他射来的灼灼视线,我抬头,他随即低下头,闪避了我的视线。他深吸一口气,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正色道:“若是有如此佳人,我也愿修习铁骨衣,仔细护他周全!”说完又射来灼灼视线,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闪避。我从他眼底看见了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有坚毅,有霸道,还有。。。满到快溢出的爱慕?我被自己这个猜测吓了一跳,心跳加速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发展的有点快o( ̄ε ̄*)

☆、温柔

正好这时抵达我所住的小屋,我便入了内屋开始泡茶,喊他先在外面坐着。

我烧了水,在一旁呆坐,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那个吓人的想法。他。。。爱慕我?这个想法委实吓人得很,且不说我与他才相识月余,我与他同是男子的身份,是不被世人所接收的。我甩了甩脑袋,欲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恍惚间抬手,拎起水壶,不想水壶刚放在滚烫的炭火上烧灼,壶身热度惊人,就连把手也烫的很,我一不注意将水洒出,烫得猛一脱手,这水壶仿佛与我作对,砰的一声落在脚面上,里面滚烫的开水就透过我的靴子袜子往内里的血肉躯体渗去,我经不住惨叫了一声,大呼倒霉。

轻浮鬼在外听到尖叫声急忙进房来,等搞清楚怎么回事后立刻将我横抱起放到另一侧的床榻上,面露焦急之色,一把扯下我的靴子,袜子也被扯掉了半只,露出的肌肤红通通的,被门口吹进来的风一扫火辣辣的疼。

不由的怒吼出声:“倒霉鬼你不能温柔点吗!”刚刚失神皆是由于在想那件事的缘故,所以我自然地将疼痛带来的怒意转移到他身上。他撇了撇嘴,手上动作没停,无视我的骂骂咧咧,又一把扯掉剩下的半只袜子,仔细端详了起来,我顿觉不妥,脚往后缩了缩,却被他拽住,他一手扶着我的脚踝,一手不时触碰通红的皮肤。随后眉头一皱,抄起边上的水桶奔跑了开去。

不一会就带着一桶冷水,严格说是小半桶冷水回来了。看样子是像是施展轻功去打的水。看他拎水桶晃得厉害,喘气声与我因为疼痛咂嘴的声音此起彼伏,他轻柔地捉住我的脚,温柔得往水桶中按下,冰冷的水自脚趾浸到脚面,最后水面停留在脚踝处,脚面烫伤处的灼烧感顿时缓解了许多。“怎么样,好点了没?”他抬头看我,目光中满是关切。我心中一凛,那个羞耻的想法又蹦了出来,脸开始烫了起来,我急忙撩了撩坠在耳旁的发丝掩盖这一切。

“好多了,你。。。可以将手移开了。。。”他将手从水中拿出,扯了一旁的布开始擦手。眼神却没有焦距,好似失了神。

隔了一会,他嬉皮笑脸道:“你的皮肤好生光滑,与丝绸的质感一般无二。敬敬平时是如何保养的,将秘方传授与我可好?”听到他说出下流的话语,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客气地骂道:“你又欠打了吧,你一喊我敬敬,我浑身都不舒服,连刚刚缓解的烫伤处都疼了起来。再说,你身为男子,居然要皮肤细腻之法,真真是不要脸。”他嘿嘿两声便不再说话。我眸子瞥到木桌上他刚刚擦完手的布,惊愕了一下,转而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你可只你方才擦手的布是我平常擦脚的布!哈哈哈,谁让你乱动我屋子里的东西,也不先问过我再取!”他尴尬一笑,却没过多表示。

随即又换了张脸似的,狡黠地笑道:“看你玉足如此光滑,该不会有脚臭脚癣什么的吧!”“呸呸呸!你才有脚臭!怎的何时何地都要呛我才开心!”我气的怒瞪了他一下,又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后才解气。却见他脸红到耳朵根,这时我更加肯定我方才的想法,莫非他真有那龙阳之癖?这也刚好解释了为何一开始见面他便对我轻浮有加,但对旁人却谨慎言辞。我内心本不是很排斥他,但叫我一下子全然接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等一阵子吧,这个消息确实需要我慢慢消化。。。

泡了一会脚,轻浮鬼去隔壁小花处借了绷带,帮我包扎起来。手指处也有些许烫伤,但与脚面的伤痛比简直微不足道,敷些金疮药便可,但那厮偏要帮我包扎,我伤痛未愈,不想与他多讲,便随他去了。包扎过程中他与开始扯我鞋袜时全然不同,眼神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

我低声道:“开始那么粗鲁,现下又如此温柔,我真是看不懂你了。”他诧异地抬头:“你方才不是叫我温柔么?我便温柔了。”顿了下又道:“想不到你会在意我的态度。。。不过这温柔,我只留给你,别人可没有的。”我听到这,脸似火烤般,比方才的烫伤还要灼热,不知该说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缠绵的夜

“你这脚可不能走动了,晚间若要是入厕,又该如何?不如我在你这歇下一宿,方便照顾你。”

“小伤,何必照顾。若要如厕,我撑着脚便可自行前去,留宿实在不必了,也颇为不便。。。”

“有何不便!你宁愿自个儿硬撑也不愿让我扶么!若觉得不方便,我在外厅打地铺便可。。。”说着说着声音软了下来,颇有些哀求的语气。

我叹了口气,也不好与他争辩,不见得对他说,我觉得你爱慕我,不能再以寻常眼光看你,睡觉要宽衣解带自然是不方便了。

最终他还是留宿了下来,作为主人家,他又是来照顾我的,也不好真的让他打地铺睡在外厅,只得与他同床共枕了。我心里想着那些,紧张起来,轻浮鬼却是泰然自若。我暗自啐了一口,对方都没有紧张,我自己却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惹自己紧张做什么。

于是,到了就寝的时候了。他伺候我脱了外衫与鞋袜,只剩下亵衣亵裤,躺进被窝。而他却出乎我意料的镇定,也径自脱了衣裤躺在另一侧。我心怀鬼胎,自始至终没敢直视他的眼睛,紧张的不行,出了一身汗。静静的躺了一会,听见右侧的他动了动,自被窝里伸出手,贴在我的额头上。

“你做什么?”我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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