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冲在这边说着,那边的姑娘不用教都知道冲着白玉堂喊:“公子救我!”
那地痞也很上道,见打自己的人跟白衣公子搭话便知道这就是要等的人,吼道:“怎么着!她明卖爷明买关你们屁嘶!”说着,更用力的拽着姑娘往外拖,嘴上还说:“走着吧,回家做爷嘶姨太。”
花冲站在一边掂着刚才打中后脑勺的钱袋,见那地痞演得假戏真做了,还四姨太呢,说的这么溜早就起了这心思吧,早知道在小道就该打他个半残。一扭头,就见身边的白玉堂已经握上大刀的手柄,眯着眼睛冷眼看着,看样下一刻就要拔刀砍人了。
花冲伸手按住了那抽出一小节的刀柄,又将它推回了原位小声劝道:“金兄莫要恼,光天化日之下那么多人看着呢。要是夜里,你想怎么剁掉那地痞吾也不会管,只这白日里要是闹出血案来……”这锦毛鼠要是因他摊上事了,另外四鼠哪能放过陷害了自己兄弟的人。
花冲一点也不想多招惹到另外四鼠。
白玉堂也不是那么不冷静的人,低声道:“这人胡搅蛮缠,我只拿刀吓唬吓唬他。”
“不用不用。”花冲笑着拍拍刀柄,惦着白玉堂的钱袋递给那地痞道:“既然阁下已经买下这姑娘,那吾可否用这袋钱再将姑娘买下。”
“不成!”那地痞摆摆手,仿佛报复刚才被打的仇一般咬牙切齿道:“爷——不——卖——!”
这可跟花冲安排的剧本不那么一样了,花冲皱眉,一种不安袭上心头,余光扫见不远处有被引来的官差,心想:“这小子有点脑子竟故意在拖时间。”想罢,又见眼边有银光闪过。
白玉堂此时已经拔刀抵住了那地痞的脖子,怒声问道:“你卖不卖——!”
那地痞被吓住,抖着腿突然大喊道:“杀人啦!救命啊——!”拽住的姑娘也不要了,直接推给白衣公子,奔向已拨开人群进来的官差,只听那官差喊了一句,“三公子!”
听见这声称呼花冲脑袋嗡的一声,真是背,揍个地痞竟是个有身份的!赶快将白玉堂和那姑娘推向黑马身边,催促两人道:“快上马!”
此时的花冲还不知道,上次被他偷钱的那位就是庞太师的儿子庞昱。
黑马只能容下两人,飞身上马又拉了姑娘一把的白玉堂扭头看不打算走的人,问道:“古兄你怎么办!”
“我无妨。”他花冲要想离开这地方,还能有人拦得住嘛!
“我一会为你们开道,能跑多远跑多远千万别回头。”花冲说完,拿出飞蝗石嗖的一下打出去,正中那敢跟他对着干的地痞,只见那地痞捂着后脑勺嗷的一声,后又是一弹,打的那地痞捂着腰又嗷的一声,似是再也直不起腰一般弯着身子。
挤进来的官差扶着地痞,因周围有人阻挡,后面的官差喊杀喊打也冲不进去抓那三人。
花冲趁机扬手,朝着黑马屁股一巴掌,兴高采烈的喊了一句:“乡亲们闪开喽!”周围人一听忙往外跑,为黑马让出了一条小道。
白玉堂驾马离开,却还是担心的往身后看了一眼。
只见那胡说兄一点也不慌乱,慢悠悠得将手中盒子的绳在手掌缠住握好,然后抡向了那些围住他的官差,一扫一大片,抬脚踹了一位官差一脚,不知道怎地,那官差似乎喊了一句什么,看热闹的人散了大半,其他官差拔刀砍了过去。
再往后的事情,只因实在太远白玉堂也看不清了。
骑马奔到城外林中,怕胡说兄追不上来,又因带着个姑娘也不敢走的太远,便找了个能坐下的地方停了下来,拴马休息一下。
“多谢恩公相救。”那被救下的姑娘扑通一声跪下感激道:“若不是恩公相救,小女子如今……”
“快快请起。”白玉堂虚扶起那姑娘,应下这恩公的头衔来,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就算没有那位胡话兄挡住,他也能带姑娘走。只现在已留胡话兄断后,还是欠了这人的人情。
两人在原地生火等人,天色渐渐暗下。
一时半会也没什么话题,白玉堂拨弄着篝火憋不住的问道:“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
那姑娘握着从地痞哪里得来并未归还的银两说:“我必要回城,回医馆寻爹爹,接他出来。”
“好。”白玉堂明白姑娘的坚持,他自己也正好要回城去牵马,便说道:“如此,在下就进城走一遭,帮姑娘将父亲接出城中。”
“金兄可真爽快,你可知他父亲是躺在医馆里的。”
突然传入耳中的说话声吓了白玉堂一跳,完全没感觉到有人靠近的他猛扭头,就见到那人站在黑暗中,只一双眼睛贼亮,看着怪吓人的,“胡说兄!”
“哈哈,竟被你发现了。”花冲也不装糊涂,爽快的承认了自己骗了白玉堂的事情,还说:“吾虽骗了你,但金懋叔也不是个爽快人。”
“呵。”白玉堂一笑,也觉得他们都在骗也算扯平了,拱手说道:“金懋叔,锦毛鼠,在下白玉堂。”
“古月话,胡话,在下华水中。”花冲拱手,可惜他的话还是有一半在骗白玉堂。没办法,若是说实话,万一白玉堂听过他的名号那可就不得了喽。而且他是拆字念得,也不完全算是骗白玉堂,就看他能不能反应过来再把字拼起来了。
这名字虽然也没听过,但白玉堂笑得真诚了几分,竟一点没怀疑这名字也带水分,说道:“华兄身手不错,竟将那些官差甩开来到此时,本以为要等到半夜呢。”
被人看扁,花冲也不在意,笑答道:“啊,来的路上又去了趟衙门拿了点东西,耽搁了一会,给。”说着,将拿回来的钱袋扔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住,道了声“多谢。”说完,又见花冲外衣脱下又反穿上扎住,忙问道:“华兄这是要?”
“怎么,你不捯饬捯饬自己,是想一会进城被抓吗?”花冲反问,见白玉堂一点没动作就知道他不咋变装,又将外衣脱下扔了过去,“吾衣服内里黑色,你反穿扎好正好能当夜行衣。”
花冲见白玉堂只看着衣服不动作,明白些什么,说道:“我那衣服前几天洗过,今天刚换的,干干净净啥也没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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