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了看他们两个，开口道：“两位，算你们便宜点，15块一斤。你们小夫妻啊买点回去尝尝，下次就知道了，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喂，说什么呢？”张山开口，“这个是我们队长，什么小夫妻，你什么眼神呐！”张山不客气的说道。
“喔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两位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老板也是个明白人，一看这架势，估摸着眼前的这位有点来头。
“这个人你认识吗？”张山从包里拿出张照片给老板。
“咦，这个不是李老六嘛！”老板接过照片就说道
张山和柳立言互相看了眼，柳立言开口说道：“我们是刑警队的，这个是证件。”
“两为警官，你们有什么事情？”
“你给我们说说这个李老六的情况。”柳立言说道。
老板把手中的照片还给张山，开口说道：“这个李老六，大名叫李得胜，经常在我这里拿水果的，我们是同村。”
“你知道他最近的情况吗？”张山边记录边问道
“最近啊？最近……最近好象比较有钱，批我的水果都不欠帐了。以前啊得等到他把水果卖了才能付上。”
“他还有做其他什么生意或者是兼职做做什么吗？”
“他？他吃喝嫖赌到行，这个水果生意都做的勉为其难，还能有其他什么生意做。不过，大概半年前他到是跟我说他要发财了。”
“发财？发什么财？”柳立言问道
水果老板想了想，说道：“具体没说做什么，但就是那个之后好象他确实有钱了。”
柳立言点了点头，看样子也没有再进一步的结果了，于是说道：“谢谢你，要是你有什么新的线索就给我打电话”说着递上一张名片，“这个是我的名片，有情况就打这上面的电话。”
“那头，咱走吧！”张山说道。
“哦，老板，给我们来10斤这个什么布郎果。”柳立言回头对着水果老板说道
“好勒。”说话间看老板麻利的把水果装袋称重，动作是一起呵成。
柳立言掏出一百五十块钱递给老板，哪知道老板连连说道：“这个使不得，就当我们孝敬队长的。”
柳立言一听那话表情都扭曲了，“你以为我们是汉奸了不成，还‘孝敬’？你这个是贿赂，知道吧！贿赂，是要坐牢的。快把钱收好，不要短我斤两就可以了。”
出了水果批发市场，上了车。张山说道：“头，这里面还是很多文章啊！”
柳立言专心的开着车，并不答话。
看到柳立言这副表情，张山知道柳立言在想刚才的谈话内容。这个是柳立言一贯的思考方式，跟着柳立言四年，他对柳立言的很多习惯都了如指掌。
“三，回局里之后你打电话去刚刚的批发市场，调查一下刚刚那个水果老板的身份。”柳立言沉默了半晌之后开口说道。
“为什么？”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问那老板要他们的地址？”
“嘿嘿，还是头聪明。”
“你不觉得这个人有点古怪吗？”
张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问道：“奇怪？没有啊？哪奇怪了？”
柳立言回头看了眼张山，说道：“你给他看的是尸体照片，一般来说人死了之后总归有变化的，你没看到他一看到照片就说认识。就算是平时的照片，也会因为角度、灯光等原因跟本人有所区别，何况是一个死了的人照片。”
“哦”张山想了想，“确实，我到是没有注意。”
“或许他也跟这事有关吧！”
车到警局大门口，柳立言停下车，对着张山说道：“把衣服脱了。”
“头，你这个是……”张山满脸通红的问道
一看张山的样子，柳立言哭笑不得，说道：“只是叫你把外衣脱下来，包点这个水果给李微。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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