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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柳立言拿了一大叠的纸和几支笔，另外三个人都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是坐在书房里，看着柳立言不时的走来走去。

“你什么时候能好？”有点坐不住的上官璇开了口。

“马上就好。”柳立言举了举手里的照片，只见照片上已经跟红色的水笔标上了记号。

只有屈天若不急不慢的泡了一壶茶，拿了几个茶杯，一人一杯茶水的给倒好。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柳立言了。

主角在几个配角N杯茶过后，总算是坐定在了桌子前。

“都齐了啊！”柳立言不知道是心有歉意还是其他，先废话了这么一句。连她才四个人，还要什么齐不齐的。

“你想跟我们说什么？”上官璇话语间已经有了怒气，谁让她等了这么久呢？

“你们看。”柳立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照片，“这是天若拍的她最近解剖的尸体照片，一共是六具。当然，这可能只是一部分。”

杨菁不是很明白柳立言想表达什么，疑惑地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们再看看，还有天若，你是不是还记得解剖的结果，只要把缺少的部位说出来就可以了。”

屈天若也不明白柳立言葫芦里到底想卖什么药，只是依着柳立言的话说道：“这具，暂时称呼为A，是缺了肝脏；这具B就是昨天发现的，暂时还没缺什么；这具C，缺了肾脏；这具D，缺了胰腺与胰岛；这具E，缺了角膜，这具F，也是缺了肾脏。按照器官移植的成功率和紧缺性来说的话肾脏移植是最容易成功的。”

“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些里面有什么破绽吗？”

对于柳立言的提问，三个人中只有屈天若心中有一丝明了，“你是意思是说少了心脏？”

“对”柳立言肯定道，“不过，还少了一样。”

这么一说，让大家更加的糊涂了，“还有什么？”杨菁不愿意再猜谜语，干脆直接地问了出来。

“六具尸体，有五具都是女性。天若，你还记得我出事前办的那个案件吗？”柳立言面带严肃，说话也多了平日少有的正经。

“你的意思是......”柳立言有点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有如此残忍的事，有如此残忍的人。

“不错，我怀疑，他们的生意分成了器官买卖和尸体买卖两个部分。买器官的人不会追究器官的来源，而买尸体的人也不会去追问尸体的来源。这样，既卖了器官又处理了尸体，不仅仅是双赢了。”

“太可怕了。”上官璇也给柳立言的话惊到了，作为一个看惯生死的人，此刻听到这样的分析也开始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