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和李微看着孙志和柳立言你来我往的打着暗语，心里很多疑问，却默契的一个人都没有开口询问。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这是孙志最后一个问题，这里可是花了他多年的心血才建立起来，就算是这个山洞被发现了，可是这里一处隔断却是他精心设计的，而且造这个隔断的人全都已经不能再说话了。
柳立言盯着孙志看了好一会，才开口，“因为心脏。”
四个字，一下子把孙志的全部气焰都打了下去，蔫了的孙志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柳立言，你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有一句叫天网恢恢。这两句话，是孙局你告诉我的，我一直记得。”柳立言哽咽地说道，眼睛里闪闪发亮的液体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第 112 章
孙志被抓，柳立言又恢复了原来的职务，对外宣布是去做了卧底，现在任务完成，她也归队了。一切显得顺其自然，只是一向开朗的柳立言突然就变的沉默了起来，工作上也不像以前那么积极。能推则推，实在推不了的案件，她也是让张山和李微去负责，而自己却总是把自己关起来。
“柳队，上头吩咐，孙志想见你，不然他不肯招。”来人说明来意，没有等柳立言发表任何意见就转身走了。
虽然柳立言百般不愿意，可还是起身往审讯室走去。
和想象中差不多，一向精神饱满的孙志，此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几日不见，仿如隔世一般。花白了的头发耷拉着，憔悴的神情，已经看不出昔日一局局长的风采。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人入囚牢变化很大啊？”柳立言不多的表情落入孙志的眼里，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柳立言极高的心理素质，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人，估计根本不会有多余的表情。
柳立言嘴角勾了勾，“你看过的不是比我多嘛！什么长什么长的，到了这里无一例外都成这样了吧！”
孙志笑了，欢快的笑了，这个就是他最得意的干将。作为警察就应该这样，无论栽到手里的是谁。他的一生也许就出了柳立言这么值得他骄傲的徒弟，其他全是不堪一提的过往了。
“你值得吗？”柳立言往孙志前面的椅子上一坐，开口问道
孙志抬头看向天花板，许久，开口道：“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一次就是终生。上了船就下不了。”
柳立言怔怔地看着孙志，眼前的人再也不是那个一身正气，教会自己侦察办案的慈祥老头了。孙志眼里透出的唳气让柳立言感到透心的凉意。
“我好奇你为什么能找到我？”这是孙志在整个过程中最想不通的一件事情。
“不是跟你说了心脏嘛！”
“仅仅因为心脏你就能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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