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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山怎么和你搭上线了？”柳立言放松下来，却也不动声色，语气依然那么不冷不热的，似乎丝毫不关心外面的情况。

专注于监控上的屈天敏听到柳立言的话立马转身，笑了笑，叹了身气，仿佛柳立言问的是废话一般，“小言，人都有弱点，你有，我有，张山当然也有。我只是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利用了下这个弱点。”

柳立言赞同的点了点头，她承认屈天敏的话，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诱惑太多，谁能保持干干净净？谁又能给谁什么？能够保持在灰色地带已属不易，翻脸咬人一口，更是不再话下，只是此刻柳立言却还不能想到这么深的一层，只是她觉得是自己牵连，害了李微。识人不清，还做介绍，柳立言的脸上露出无奈又苦涩的笑。

“别这样，不是你害了李微”屈天敏一眼看穿了柳立言的想法，“她不想做的事情，谁逼她都不行。虽然其中确实有张山的因素。”

“你怎么能这样说？呵呵。”柳立言苦笑，“你们利用她的难处来逼迫她，你却把责任退的一干二净，太可笑了吧！”

“好了”屈天敏呵斥道，“柳立言，你别整天装成圣人一样，你有什么资格？你有什么资格来说别人，你难道没有利用他们？”

屈天敏的话一下让柳立言哑口无言，“别告诉我，你是最后一个知道整件事情的人。”最后屈天敏还是忍不住地鄙视了柳立言。

“我确实一早知道了所有，我利用天若，利用张山，利用李微，甚至我也利用了你对我的感情，我其实是整件事情最无耻的人。可是为了能拿到你的罪证我不惜一切。”冷冷的话，一字一句从柳立言的嘴里出来，屈天敏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她突然觉得柳立言的可怕，觉得柳立言的无情，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

“对，你说的全对。”一阵沉默后，柳立言突然肯定了屈天敏的话，“我确实自私了，看上去是为社会、为人民，其实我全为了我自己。小敏，其实我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吗？”

屈天敏一楞，柳立言为何要承认？这里面可能真实的成分并不高，很多只是自己为了打击柳立言而故意说重的话。

“我确实自私了，没有考虑到大家的感受。”柳立言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没有留意到屈天敏的动作，“我伤害了太多人，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不顾一切才有了现在的结果，我不会收手。”

柳立言冷静的可怕，一瞬间，房间似乎只听到了心跳声，连呼吸大家几乎都忘记了。

“嘭”的巨响，把两人都拉回了现实，一堵原本华丽的墙，此刻烟尘四散，倒落在地上，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

杨菁走了进来，看了看，道：“我好象炸的不是时候。”

柳立言耸了耸肩膀，看了看外面正被架着离开的林璇，心中一口大气松了下来。周旋这么久，目的只是为了能让外面的人有更多的时间去找到林璇。

“是时候了。”屈天敏转身对着柳立言笑了笑，那个笑是柳立言迄今为止看到屈天敏最为纯净的笑。同时，她也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第 153 章

屈天敏连续不断地按动手中的遥控，只是她想的情况却并没有出现。失神地望着手里的遥控器，些许不信，些许无奈。心中百味杂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