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草本来都闭上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了,听到她喊自己,只好再张开眼睛回望她。
秦蓓认真地问:“在我之前……或是说,在昨晚之前……你有过多少个女人?”她回想到以前来这里找过白草的那个比较妖娆的女人,虽然心里有一点忐忑,但她还是想把这个事情问问清楚。
白草愣了愣,然后坏笑起来,耍弄着她散落的头发问:“你之前不是说从不随意打探别人的往事吗?”
秦蓓仍旧很认真地看着她说:“但是现在情况不同,我现在想知道。”
白草扬高眉头,明知故问地反问:“现在情况怎么不同了?”
秦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白草就得意地哈哈笑起来,更加搂紧她,在她唇上辗转地亲吻一番:“在你之前没几个啦……嗯,两个?两三个吧好像……你还记得那天来的那个女人吗?那个我都没跟她发生过实际性的关系。”
“哦……”秦蓓装作很不在意地点了点头。但实际上,两三个女人还不多?白草之前说自己才二十六岁吧,都已经有有过两三个情人的记录了,也可谓是情场上的老手了吧。
白草从被子下头用指尖点点她的肩头:“喂,想什么呢?今天没事儿的话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和晚饭啊。”
秦蓓赶紧回过神来,对她说道:“我今天想去医院看看田希琴。”
“看她干嘛?”白草瞬间不满地变成白眼。
“她的事情虽然处理完了,但也不能当做是没有责任了啊。比起之前天天去看她,最近我已经好久都没探望了,这有点说不过去。”秦蓓理所当然地说道。
白草嘟囔了一句“睡不清闲了”,倏地坐起身来,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秦蓓眼尖地看到她腰上部伤口还没褪掉的深红色的痂,不禁趴过去拦住她的动作,伏在她的膝盖上用手指触了触那个部位,抬头望她:“疼吗?不是说已经好了吗?”
“不疼,结痂就表示差不多好了,就等血痂脱落了。”白草谑笑着捏捏她颇带点小紧张的脸蛋。
秦蓓还是有点担心地点点头,眼下就算再困也没有任何睡意了,只好微红着脸从床下捡起大衬衣和裤子套上,想着是否先去楼下从车里把行李拖上来,洗完澡直接换上后再去医院。
白草却拽着宽大的衬衣后摆藉以拖住她想要前行的身体,笑着说道:“不用去医院了秦蓓,田希琴她去南京了。”
“什么?”秦蓓蓦然回头看她。
“好像她爸妈的老家在南京,在你去出差的时候给她办了出院带她回南京修养了。”白草把她拉进怀里说道,“那天正好我和祁齐去看她,还帮她办了部分手续,哦,还遇见了那个送我汤的女孩儿,还有一个女的,挺漂亮的,田希琴跟她叫姐姐。估计是她别的亲戚。”
秦蓓皱了下眉头:“已经走了……那她没说别的?比如说梓岚她……”刚说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她就不由得立刻闭上了嘴。
白草瞥了她一眼:“只是让我代她问你好,让你不用再担心她。其它的什么都没说。”
“哦。”秦蓓说。
“怎么?你都有爱心到帮前爱人担心她现在的恋情进展?”白草不无嘲讽地看着她,“真是好大的闲心。”
秦蓓从她的怀抱中脱离出来:“白草,你不用这样。”
白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对。我是没必要这样。你没可能爱上我,我也没可能爱一个不爱我的女人,所以咱俩就维持目前的关系已经很好。”
秦蓓无以应对,只能不说话,就当做是默认了她的话。现在的状况也确实如此,互相不相爱却成了彼此的情人和床伴,很奇怪吧?但她竟然不觉得奇怪,只是有一点不适应。
白草拉了她一下:“算了,刚起床谁都不想这么沉闷,你去洗澡,我等你洗完再进去。”
“嗯。白草……”秦蓓回了下身提起一个笑容,弯下腰主动吻了吻坐在床上的白草的脸颊,“早安。”
白草有点惊讶地看着她,良久才“嗤”地仰高头挑逗她:“怎么突然又这么热情?你着是想邀请我一起洗澡?”
“我才没有!”秦蓓立刻又羞又愤地快速瞪了她一眼,立刻一点都不敢耽误地奔进浴室不再同她说话。有点慌乱地扭开水喷头,水幕撒到身上时才惊觉自己都还没脱衣服……都是那个一点正经气都没有的家伙!大早晨竟然就色色得没有丁点儿正形儿!
舒舒服服地冲了温水澡,换上新的衬衣和长牛仔裤,用厚重的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珠出来,示意卧室里的色女可以进去了。但色女先是捉住她不依不饶地吻了一通,才在她满面的绯红中得意地闪出卧室。
秦蓓好像由此得以预见往后的生活,必定会被缠得喘不过气吧?那真是不可想象了。只好打断那不堪设想的未来,暂时清心寡欲地站在书柜前翻一翻白草的藏书。
黑色厚皮的《圣经》没看几眼,白草就顶着一头湿乎乎的短发蹭到了她的身后,埋头咬了咬她露在大衬衣领子外的半边香肩:“看这个做什么?想研究夏娃如何勾引亚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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