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头撤开椅子,自说自话地绕离餐桌和白大的视线。
秦蓓再也忍不住地笑出了声,白草想了想也大笑起来,洛橘一脸无奈地看着老公:“吃饭吧快吃饭吧,都凉了。”
一年半后的初夏。
秦蓓开着mini cooper急匆匆地驶进了上林别院,门卫保安喊了声“少夫人”给她开了大门,她礼貌地对他们点了点头,车子刚进大院,便看到白草的车子也歪歪斜斜地停在一边。显然也是被急吼吼地喊了回来。
“爸,妈……”心下焦虑地走进屋里,刚喊了两声,便看到厅里有一个既熟悉又略嫌陌生的小身影,口气顷刻间一顿,继而又讶然地转了口,“……小白删?”
白删又高了不少,仍旧是瘦瘦的小身躯,却越来越像是白家的孩子:短短黑黑的头发,茫然却不羁的眼神,瘦削的脸庞,清爽的五官搭配。身上套着八分袖的黑色休闲卫衣和长长的暗色牛仔裤。正站在厅里使劲仰着脸听白草和洛橘说话。
听到了秦蓓在喊自己的名字,她小小的脑袋转过来,黑玻璃珠似的眼睛眨了眨,却没吭声。
“删删,叫姑姑,你忘了,姑姑养了只小狗狗……”洛橘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背,将秦蓓指给她认。
“姑……姑姑。”白删喊了一声,声音比以往的尖声尖气要安稳不少。
秦蓓笑着应了,迈过去伸出双臂要抱她,她却躲了下,揪着洛橘的衣摆做了个不太明显的躲避动作。
“她在害羞呢。”洛橘微笑着解释。后头的白大把白删抓过去抱到了怀中,站起身对老婆使了个眼神:“你跟俩孩子说吧,我先带删删去后头花园玩一会儿。”
白草和秦蓓在巨大的疑惑中看着爸爸带白删离屋,然后又集中看向洛橘。后者却淡淡一笑让她俩先坐,等仆人给她们三个斟好了凉茶退走后,她才张口:“小双还是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秦蓓和白草更加不解地对视了一眼。
洛橘喝着茶说:“带走了白家一千五百万的人民币,把白删留了下来。这是三个月前的事儿了,你堂伯原本打算自己把孩子带起来的。不过他头几天刚查出自己得了癌症,医生说是早期,治愈的可能还是很大的。但是孩子交给谁他都不放心——除了咱自己本家。”
白草皱了下眉头,翘起腿来也跟着灌了一杯茶,不等秦蓓在旁想问堂伯的病情就直奔主题:“那你和我爸的意思是先让删删在咱家住一段?”
洛橘想了想,含着笑说:“你堂伯的病也不知道要稳多久,他的意思是不能让孙女跟着继续走爷爷和爸爸走过的老路,所以他的意思是,让孩子跟着咱们一家住几年。”
白草想了想:“我那位堂嫂为了钱能真不要孩子啦?孩子住咱家……妥当吗?”
“怎么不妥当?她是白家的血脉,也是唯一的后代。”洛橘简明扼要地回答女儿的疑虑,“还有,你大伯一次拿出一千五百万打发了小双,一辈子攒下的家底也差不多了。但跟着孩子送过来的还有三百多万。我和你爸一看这架势,也不能再推这事儿了,小草你懂了吗?”
白草长叹一声:“老爷子这是怕自己的病要是有个万一,咱们也不收留这孩子。所以拿钱来逼咱们呢。”
“都是一家人,之前又欠着你伯父的人情,咱家更不缺钱……你堂伯这是真怕了,怕孩子这么小就没依靠。”洛橘看向秦蓓,“所以我们不能在这时候给他添堵。而且这孩子也不是大马路上捡来的,可是至亲啊。”
秦蓓万分同意地点了下头。
白草却一把扯住她,对老妈说:“等等,这事儿你和我爸不就定了吗。干嘛跟我俩说这么细。”
“咱家出什么事儿我不跟你细说了?”洛橘轻斥了她一声,“我和你爸没想让你俩养着删删,你也别怕成这样,这事儿就是想说明白点,省得你们心里不明白不清楚的。”
白草笑了笑:“有什么不明白不清楚的。你们定了就成。再说别以为我们嫌弃删删啊,那也是我侄女,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删删也要上学的吧?让她跟我们一起住吧。”秦蓓突然就说道。
“喂!”白草神情严肃地拽住她的胳膊,“搞什么啊!?”
秦蓓按住她的手,很认真地说:“住在别墅这边也没有学校,她那么小总不能让她住学校,请家教的话更不现实,越是小孩子越要打小养成融入集体的生活习惯。咱们家在市中心,从幼儿园到高中都不远,她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上学比哪儿方便。”
“喂喂……”白草看到老妈一脸的笑意,顿觉全身都在往外冒汗,赶紧再反手拽住秦蓓的手,“白痴女人你是开玩笑的吧?你要改行当保姆问过我的意思没?”
秦蓓微笑:“怎么是保姆呢,我还可以照旧上班啊,又不影响什么,再说你本来就跟个孩子似的,家里再多个孩子也没什么。”
“你说谁跟孩子似的!?”白草立即翻脸比翻书迅捷,“说我吗?我哪儿像孩子了?!”
“就这么说定了。”秦蓓保持着柔和的微笑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洛橘也挂着了然的微笑说道。
“喂!你俩什么意思啊?!把我放在什么位置?当我透明的啊!”白草受不了地叫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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