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槿用手推着殷若邪,两个人挤在一块热得要命,这六月天不比其他,热的要死,又是正午,更是没有办法。
“要不我们溜出去?”
“去哪?”
花木槿还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庭院里就走来一个人,吓得花木槿转身就想走,而殷若邪则是一脸的吃醋样,这个张珏脸皮真够厚,死皮赖脸的一直缠着花木槿,赶都赶不走,像个苍蝇一样。
“木槿,这位药材,我怎么在书上从未见过。”
如果张珏对花木槿没有那种意思,殷若邪会觉得这个学生当真是一个好学生,勤学肯干,但是——
花木槿没有理会殷若邪吃醋的样子,反而觉得很有趣,笑着结果张珏手中的东西,一看,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在这两个男人中间夹着。虽然这张脸还不错,但是,相比较他们俩个,也算不上什么,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是为了什么。想到这里,花木槿不合时宜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是一般树木的根,所以,它不是药材。”
张珏听后,脸上的表情不变,他根本就是来捣乱的,在殷若邪眼里,这个男人可恶得很。
“前堂有人在那?”
“银铃在看着,我过来问你这个东西。”张珏笑了笑,温润如玉的感觉顿时充斥和他靠得很近的花木槿。
“真巧,殷老板也在这里啊。”
“是很巧。”殷若邪不服输的回了一句。
他们两个不对盘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凑到一块去,热闹得紧。可是,花木槿好不容易偷得闲的时间白白给这两人浪费了,心里不舒服,
“殷老板怎会出现在这后院之中,我刚才在外面没有看见殷老板啊,莫不是,翻墙进来的。”
“不及张小公子,别有用心。”
“你们好吵啊,先出去吧,我想睡觉。”花木槿折扇收拢,给了殷若邪一扇子,随即软软的对着两人说道,下了逐客令。
张珏觉得委屈,明明已经很花心思了,而且以前哪个女孩不是倒贴啊,现在,他死心的去追一个人,谁知道那人还不领情,心里委屈得紧,又不能说,免得失了男子汉的气概。
一旁的殷若邪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反正他脸皮厚,打骂不怕,张珏不离开,他就不离开,况且——想到花木槿已经是他的人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像个偷了腥的猫。
“你们不走吗?不走的话我就回房了。”
花木槿是在受不了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简直是有伤风化,但是,他是不是忘了,这个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这下殷若邪和张珏再不走就不行了,谁让他们心中所属的人是他呢。两人互瞪一眼,决定私下解决这件事情,不能让花木槿看到——男人之间的对决,就是这样。
看着殷若邪和张珏走出去的背影,花木槿不禁好奇起来,这副身子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这两个人呢。想着,就走到一边的水池边上,看着水中倒映出来的脸蛋——毫无特色!比原来的明显差很多嘛,也不知道那两人是不是瞎了眼。
不对,这么说岂不是贬低了自己,不过,这唯一能够算得上特色,估计就是这双眼睛,明亮、澄澈,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如同弯月,还算漂亮。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找麻烦的人走了,乐得一个清静,接着乘凉吧。
在外面抓药的银铃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一脸吃瘪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明明是两个看上去比公子强势许多的男人,却偏偏在公子手里碰了一鼻子的灰,还真是和他们修炼一样,五行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
“张公子,你现在还是没时间吗?”
“银铃,我有事要处理,一会回来,你告诉你家公子一声。”
“嗯,我会转告我家公子。”银铃嬉笑着答应。
殷若邪见张珏走出去,后脚也跟着出去,见此,银铃笑得乐不可支,不过,眼前的病人可不能耽误,说了句“稍等”便立刻掀开帘子走进后院,将病人说的大概情况告诉了花木槿,方才出了帘子抓齐药材交给了取药的人。
最近有两个人看着医馆,花木槿不知道轻松多少,每日只需要给新来的病人把脉就好,其余的完全可以交给银铃和张珏——其实有徒弟也是不错的。
张珏和殷若邪一前一后的走出医馆,两人周围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走在街上,行人见了都纷纷绕道而行。谁不知道,这两位主如今都是这苏城里面说风是风是说雨是雨的人,得罪了可没有好果子吃。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弃槿儿。”
城郊荒野,如果不是顾忌地府的规矩,殷若邪有种想要把人杀死,然后弃尸荒野的想法,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张珏一身素色白衣,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祗的样子,不过——
“除非木槿亲自赶我走,不然我不会放手。”
“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槿儿究竟是和谁在一起?”殷若邪无奈道。说到底,这个张珏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论年龄,他都可以做他祖上好几代了,现在居然轮到和一个小屁孩争风吃醋。
“那又如何?凡事皆有可能,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张珏不打算和殷若邪多说,说完之后便往城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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