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隔几米之距,中划一线。廉左右手平直举球,对面陈锐风负手而立。
“预备——”高亢的声音划过天际,哨响!
球抛向天空,复而落下,最终被一条长腿勾住,抛起,再被一股外力弹出,越过中线,直飞向陈锐风,陈锐风仅抬腿一个扫射球又被送了回去。
只不过目标不是廉左,而是其左五步开外的方向。只见廉左迈开腿,身体向左迅速旋转两圈,再抬起左腿,发力,脚侧碰球,直往陈锐风头顶两米高处射去,陈锐风一挑眉,双脚发力弹跳起来,一个漂亮后空翻,球直直朝廉左面门上飞了去!廉左迅速弯腰,右脚朝后抬起,球碰到其后脚跟反弹后又被廉左直起的背截住,迅速转身,在球即将碰地时,右脚勾住球向上提起,在左右大小腿之间来回掂两下的同时身子已经转正,深吸一口气,使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右脚上,直接狠狠给球的一脚,力度甚猛,球在空中带动气流发出呼呼的声响,同时廉左望着飞出去的球猛地发现有什么不对!再低头望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右脚,若有所思。。。。。
“啊!”从对面传来一声惨叫,抬头朝前再望去,只见那陈少爷正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旁边躺着自己一残破不堪的鞋,球已经弹出老远。廉左张大嘴巴,惭愧地别过脸,再望向胖子李那已经呆滞的脸,旁边随从的下巴掉了一地,更是有些无地自容。。。。。
廉左光着一只脚用甚是别扭的姿势朝陈少爷跑去,蹲下去,想扶起他看看伤得怎么样,谁知那祖宗还不让看,紧抿着嘴捂着眼睛把脸别过一边,没被挡住的半边脸微微泛红,拿开廉左伸过来的手,站起来。这时候手下人已经从死机状态恢复过来,扶过少爷伸过来的手,见他低声道:“回府。”声音听不出喜怒,忙应和到:”是是是,少爷您慢点,我扶着您。”轿子已经抬了过来,直到看着陈锐风被手下人搀扶着坐进轿子后,胖子李才反应道:“我勒个擦!又给得罪了!这叫怎么回事儿啊!”说着忙往这边跑来对着轿内喊:“陈少爷您不打紧吧!”轿中沉默,轿起。“陈少爷!陈少爷!哎!你等等!。”说着便又继续走了几步见拦不住方停下,望着其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回头望去,却见罪魁祸首正蹲在地上拾掇他那明显已经无法挽救的破鞋。胖子李无语望青天“。。。。。”
坐下瞪了一眼廉左手里破鞋摇摇头:“得!又把人给得罪了。”
廉左转头多胖子李正色道:“身上有钱吗?先借我点买双鞋子去,一会我师父该等急了。”胖子李无奈站起身说道:“你师父哪会等急啊,他巴不得你不去好与周公约会呢!你在这等着,我去买给你!”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
不一会儿,胖子李提着一双鞋走了过来:“喏!看看合不合脚。不用还钱我了,回头请我吃烤肉就行!”廉左把鞋套在脚上站起来走了几步,挺合适,抬头道:“行,你吃多少都行!下次叫我娘亲做多些。那我先走了!回见!”说着抬脚便想走却又被李少拉住:“等会等会!那个陈锐风怎么办!他不会再找我们麻烦吧?”
廉左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破鞋到:“我想他要是想找我们麻烦,刚才就已经把我们给教训了,他什么也没说八成是以这种方式输了觉得没面子,所以才就这样走了。不过择日我会再去他家登门拜访看看他伤的怎么样。走了!”说完便扬长而去。胖子李:“嗯,也对。还是阿左想得周全”
☆、第 4 章
翌日,城东平安药铺。
“阿左啊!快来看看爹这腰怎么了,一大早疼!”廉左爹扶着腰对着正在柜台边上算账的廉左道。
廉左忙放下手中的账本,绕过柜台走来;“哎!我帮你看看。”说着扶他爹坐在椅子上撩起后面的衣服一看皱眉道;“爹,你是不是磕哪了,后面都肿了!”又急忙起身去找消肿的药。他爹一听顿悟,立即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娘!下脚也太狠了,昨夜也不知道她抽的什么风,我睡得正香呢就莫名其妙的被她给踹下来,还叫我滚到别屋睡!哪有这样的娘子!”
廉左一听随即了然边给他爹涂药酒边数落道;“你昨夜一定和三叔喝酒去了吧,还喝得酩酊大醉,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受不了那酒味,家里哪里藏了酒,她一进屋就可以找出来然后丢外面去,你要是不想被她丢到外面你就少沾点酒,再说酒喝多了伤身,娘也是为你好,你喝多。。。。”还想继续说便被他爹打住,气得跳脚:“你就会帮你娘,我喝点酒怎么了,臭婆娘就是多事!狗鼻子!狗拿耗子!”说着夺过廉左手里的药酒朝屋里去,边走边嘀咕:“不就是喝点酒吗,至于吗,娘俩就会欺负我。。。。”
廉左笑笑便又回到柜台。忽然一人急匆匆的跑进来,那人对廉左道:“快快快!找廉大夫,我家夫人一大早头疼,请廉大夫给我家夫人去看看。”廉左边去找医药箱对那人道:“我爹腰疼今天去不了,我代他去走一趟吧。”那人诧异:“这。。。不太好吧,您。。。。”
廉左淡淡道:“我虽不说比我爹厉害,但依我看夫人的问题不大,我自小跟我爹也学了不少,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还是难不倒我的。”
那人也别无办法,要知道这廉大夫可是城里有名的大夫,这人这么说估计也有那么点本事,要是再去找其他大夫就怕老爷等急了回头怪罪下来自己可担待不起。便笑道:”行!轿子在外面候着呢!随我来。”
廉左吩咐小木头看好店,便提着药箱出门,一看侯在旁边的华丽轿子便又问那人:”不知此去是为谁家夫人看病?”“哦!是陈家!”
“是陈家钱庄?”看着轿子上头雕刻的“陈”字,廉左猜测。
“对对对!您快上轿吧!”
廉左坐上轿子心道也好,择日不如撞日,再顺道去看看那个陈少,也好了了此事。
来到陈府,在那人的带领下越过庭院,停在一屋门前,便听到里面传出的呻吟,心想难道果真如此严重?门开,赵娘看着廉左,蹙眉对旁边的人问道:“不是叫你去请廉大夫吗。他是谁?”
那人刚想开口,廉左解释;“家父身体抱恙,故由在下代为诊治。”
赵娘打量了一下这个眉目含笑的人,便道;“那你进来吧。”既然是廉大夫之子,应该差不到哪去。
进了里屋,一约莫四十岁的男人坐在床边安抚躺在床上正捂着头:“哎哟,疼死我了!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叫唤的女人,想必那男人就是陈老爷了。
赵娘跟陈老爷说了几句后,陈老爷听了点点头便起身让廉左给他夫人看病。
廉左给陈夫人把脉,再撩一下陈夫人的眼皮。甚是疑惑,这脉象平稳,气血通畅,气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有病之人。正当廉左皱眉之时,手忽然被人轻轻掐了一下,望向陈夫人,只见陈夫人对其眨眨眼,随即继续无病呻吟。廉左嘴角抽搐,站起身一本正经的对陈老爷说道:“陈夫人可能是近日操劳过度才引发身体不适,待我开几副药,夫人按时服用,还有多加休息,调养几日便可。”陈老爷点点头:“有劳,有劳。”便拿着药方叫下人去取药。
廉左出了屋子,跟着下人走在偌大的庭院内四处张望,心想这陈少爷住处也不知道在哪。停下脚步对旁边的下人问道;“不知可否带我去见见你家少爷,我是你家少爷的。。。。朋友。。。今日前来替陈夫人看病,便想顺道拜访一下,可否烦您通报一声。”
下人见此人如此彬彬有礼,加上刚给夫人看过病,也不敢怠慢便道:“当然可以,我这就带您过去。”
廉左被带到一个厅房内,下人上了一盏茶,便去通报。
不一会儿,前去通报的人就回来了,对廉左道:“廉小大夫,少爷说他身体不适,恐怕不便见您,您看是不是。。。。改天?”。
廉左想了想,也是,昨日被自己破鞋砸伤,恐怕伤了眼,破了相,实在不好见客。这陈少爷还真是好脾气,也不再追究此事。自己要不要也这么装作不干自己的事,一走了之呢。正思考着,只听门外传来声音;“夫人,快回去躺着吧。老爷一会回来知道了又要生气。”
“气就气吧,他又不是没气过,早晚要变成个气球,难道我来找我儿子说说话也不成吗?反了天了他!”语调高得让人闻之却步。
声音由远及近,廉左已经站起来,然后对进来的陈夫人微微福了福身:“见过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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