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左一行人在当地村长的带领下在当地农家安顿了下来,便开始投入到医治中,把药丸分配给每一户人家,镇上所有得了病的病人均被集中在几个点等待救治。廉左他们扛着自己的药箱每日前往医治以及查探。
陈锐风站在窗边,手里是廉左那次端午送给他的香囊,懊恼道:“应该叫他把这个带上的。”自廉左下山已有几日。听院中的人说,疫情还在蔓延,那人还有继续呆在那个烂地方多久!
陈锐风有些熬不住,便摸了一把胸口带有“左”字的半月玉佩,摸着摸着心情会平缓一些,这几天他几乎都是手捏着玉佩入睡。“左”,一个另他安心的地方。
午膳时间,望着桌上的菜肴,不禁想道廉左在山下有没有吃好,还有山下那些东西能吃吗,吃了不会得病吧。。。。。
面前突然坐下来一个人,抬头一看,沈凡道:“现在听说山下已经有建安的人染了病。”
陈锐风听后猛地站起来,沈凡忙道:“我还没说完呢!那人不是廉左!”
陈锐风刚刚提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又想到那人不是说他们有防护措施吗,那他们怎么会有人染病?心又给提了起来。这饭也不吃了,起身出了饭堂。
回到屋子里,在屋里踱来踱去,越想越不安心,那人去了也有半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小良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对着自己少爷叫道:“少爷不好了!刚刚我听见沈凡和小木头吵架说廉少爷染了瘟疫,小木头正要下山但被沈凡拦了下来。现。。。。。”还想继续说,但陈锐风已经早就跑了出去。
“哎呀!少爷你要去哪!你不能去啊”小良忽然有些后悔,要是少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可怎么向老爷夫人交代啊,心急火燎也跟着追了出去。
外面早已没有自家少爷的身影,赶紧向院门口跑去,一到院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院长有令,任何人不得私自下山!”同时被拦在门口的还有沈凡和小木头,小良当即跑过去:“沈少爷,你们看到我家少爷没?”沈凡道:“没有,怎么,他下山了?”“可不是吗?少爷是从哪里出去的啊,这下可坏了!”小良哭诉。
另一边,陈锐风已经在自己无意中发现的一条下山小道上策马奔腾,他不能再让廉左呆在那个危险的地方。
陈锐风下了山,这时天已经黑了,四处静悄悄的,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只有些许人家有蜡烛的光亮从窗外射出。
陈锐风下马,敲了一户人家的门,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陈锐风道:“老人家,打扰了,在下是建安学院人,可否告知在下前段日子到你们镇上来医治病人的那群建安学院的人现在落脚何处。”想了想又道:“或者你告诉我村长在哪也行”
那老人家听后点点头道:“你是山上来的?”陈锐风点头。
“他们我也不清楚啊,村长安排的,我带你去找村长,你等会儿。”那老人家便关了门,走在前面带路一边和陈锐风唠叨现在村里怎么怎么不太平,这次瘟疫死了多少人什么的。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陈锐风也不嫌他啰嗦,因为他根本没在听!
“你是说,那个人名叫廉左?”村长问道
“是的,他现在在何处?”陈锐风焦急问道。
“这样,我先安排你住下,现下他们正在休息,等天亮再带你去见他如何?”村长劝道。
“你现在就带我去。”从怀里掏出些银两,村长见状忙道:“不用了,看你这么急着去见他我就带你去好了。”
村长把陈锐风带到一处农家院中,敲开那家的门,向院主人说明来历之后,便请陈锐风进去,村长便离去了。院主人把陈锐风带到一里屋门前轻声道:“他就在里面。”而后推开门,陈锐风走了进去,屋里有些黑,院主人也随后拿着烛台走进。只见屋里有约莫四张床铺,陈锐风一眼便认出了哪张床上的人是廉左,不用院主人提醒便径直走到那人床边,摇曳的烛光下,那人依旧是安详的睡脸,陈锐风轻声对院主人道:“你先去睡吧,我就在这就行。”院主人点点头,便出去了。
廉左醒后,觉得脸上有些痒痒的,伸出手往脸上一摸,迷糊中好像摸到了什么,好像是。。。。。一只手!吓得猛地睁开眼睛,觉得旁边还坐有什么人,慢慢地往上再往上,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那人眼睛闭着,下巴有些青青的胡茬,正靠着床头坐在床侧。廉左赶忙坐起身,再紧紧的盯着那人的脸看了半晌,那人感到周围的动静,睫毛颤抖了几下便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廉左便喃喃道:“你醒了?”廉左捉着他的手质问:“你怎么下山来了?”陈锐风不答,廉左声色俱厉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疫情有多危险!你还跑来!”
陈锐风望着廉左有些被气红的脸也有些被吓着了但还是镇定下来望着他问道:“染病的,是你吗?”“染病?”廉左让自己语气缓和下来:“不,染病的不是我。”
陈锐风捏起廉左的下巴怀疑:“真的不是你?”
廉左撇开脸:“当然不是我!如果我染病了,那就不会还在这里了。”
陈锐风仔细端详着廉左的脸也觉得这人脸色不像是患病的人,屋子里的其他人陆续的起来了,见到屋子里的陈锐风打了声招呼便都出去了,那三个人也不像患病的样子,到这,陈锐风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许多,不过还是不能再继续让这人留在这里,这一次患病的不是他,难保以后不会,故又抓起廉左的手道:“你现在就跟我回去!不能再待在这!”廉左有些想发怒,但还是尽量不发火:“应该回去的是你,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说着便准备下床。陈锐风也站了起来咬牙道:“那我也要留在这!”
廉左盯着他的脸不语,沉默着。
也是了,要是换成是自己也会不放心的吧,这人先是听说自己染了病便这样跑了来,来了还要听自己骂他一顿,他心里一定也不好受。罢了罢了,就随他吧。
想罢,便望着他问:“你饿了没有,我们去用早膳?”
话音刚落,只听“咕噜”陈锐风的肚子很给廉左面子叫了一声,陈锐风有些尴尬的低下头。
廉左有些心疼,这人就这样风尘仆仆的赶来,包袱也不见一个,该不会是昨夜赶路一直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吧。
其实陈锐风的确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进食,昨天的那顿午膳因为心情极为郁卒,而没进半粒米。这是陈少爷从小到大的第一次挨饿,而且还饿了那么久!
廉左拉着陈锐风的手便打算出去,陈锐风有些欣喜:“你不赶我走了?”廉左淡淡道:“我要赶你,你就会走?”陈锐风笑了笑在廉左脸上“吧唧”一口,廉左一瞪!陈锐风无视便先拉着他出去了。廉左突然停下,从要药箱中翻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叫陈锐风服下道:“吃了这个,安全些。”陈锐风听话的服下。
☆、第 21 章
用过早膳后,陈锐风便跟随着廉左进进出出,在那人帮其他病人处理溃烂的脓疮时帮他从药箱中递一些剪刀,纱布之类的工具。
陈锐风第一次见到人身上如此令人反胃的东西,刚开始有些恶心,不过看着那人一脸的娴熟,便忍着忍着慢慢的就习惯了。廉左在注意到陈锐风看到这些东西脸色有些发青后,便尽量挡住陈锐风的视线不让他看见。
由于镇上疫情过于严重,家家户户人心惶惶俱都闭门不做生意,故即使在白天,街上也是鲜有人出现,到处一派冷清,与上次他们到这来玩时那热闹的场面形成强烈的对比。廉左他们所住的那户人家虽然每日都会提供三餐,但到底是天灾时节,田里没有人耕作,粮食少的可怜,所以每日分到的食物也极为有限,廉左是知道陈锐风每餐都吃不饱的,半夜便听到那人的肚子打鼓,而那人却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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