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饭后廉左把陈锐风带到一看似已经荒废的地里,陈锐风道:“到这里来做什么?”
廉左笑道:“等下你便知道了。”
只见廉左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便又蹲在地上,看准一颗树苗?在陈锐风眼里是这样的!便用那根木头挖开它旁边的泥土,陈锐风也蹲了下来,甚是疑惑,这人莫不是看中了这棵树苗想把它挖走吧。
看着那棵小树苗下面渐渐地有些什么白色偏黄的东西露了出来,更是来了兴趣,便也随手捡了根树枝和廉左一起挖起来。
终于大功告成!廉左望着手里白胖胖的东西道:“这叫番薯,可以吃的。”见陈锐风疑惑又道:“你等着,我烤给你。”说着便走到一边的树下拾一些干树枝,陈锐风也来帮忙。很快生起了火,廉左把刚刚那个出土的番薯放到火旁又把一根较粗的树枝让陈锐风拿在手上道:“你在这里烤番薯,我再到那边再挖几个过来。”陈锐风看着那个大大圆圆的番薯,睁大眼睛看着廉左:“这个很好吃?”“当然,你注意看着别让它烤焦了,用树枝时不时的给它翻个个儿。”
陈锐风认真地点点头,坐在廉左给他搬来的石头上时不时的拿树枝动一动那个番薯。疑惑道:“这个要烤到什么时候?”回头已经不见廉左人了,心想这东西怎么知道有没有熟。于是陈锐风只好拿着树枝不停地翻动番薯,因此当廉左抱着几个番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番薯受热均匀虽然好像火候有点过了。要是自己还不回来这人是要一直这样烤下去吗。
廉左拿树枝把那个烤好的番薯给撩出来放到一旁降温,接着又把刚刚挖来的几个放到火边。陈锐风道:“吃得了这么多吗?”廉左笑道:“当然吃不了,给房间里那三个人带几个。”
廉左摸了摸一旁的熟了的番薯,已经不是很烫了,用树枝刮了刮上面的灰递给陈锐风道:“好了,这个可以吃了。”
陈锐风望着眼前黑乎乎的东西蹙眉,接了过来端详了一阵,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求助的望着一旁正在照顾其他番薯的廉左喃喃道:“这个,要怎么吃啊?”廉左听后望了过来,苦笑,是了,这人没吃过这东西。
随即拿过那个番薯,帮他把皮剥了一半便递给陈锐风:“喏,把上边的吃完了,再把下面的皮剥了便是。”陈锐风接过来道:“哦。”咬了一口,嚼了嚼,味道香甜,令人不禁食欲大增!又咬了一大口笑着对廉左道:“很好吃!”说着便递道廉左嘴边道:“你也吃!”廉左笑道:“你先吃吧,这里还有。”
陈锐风挑眉:“你先吃一口看看。真的很美味”廉左笑而不语,心道你还怕我不知这番薯的味道不成?见陈锐风又递近了些,便笑着在番薯上咬了一口,点头:“嗯,你烤的的确好吃!”陈锐风也咬了一口,心中有些洋洋自得。
接着又闹着廉左咬了几口,一个番薯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陈锐风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望着在火旁的那几个番薯,时不时的问廉左:“这个熟了吧。”廉左笑道:“哪有这么快。”又道:“你用树枝摁一摁,若是觉得软了便是熟了。”说着把照着刚才说的把面前的番薯翻来覆去的摁了摁道:“这个应该可以吃了。”望向旁边,只见陈锐风手持树枝,而树枝的另一头已经透过番薯表皮□了里面,而陈锐风正在一边干瞪眼!
廉左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道:“你不要这么使劲,番薯很脆弱的。”说着便把刚才熟了的番薯放到一旁陈锐风道:“等它凉了再吃。”又帮陈锐风把那树枝从番薯里□。陈锐风望着廉左给自己收拾烂摊子,看着那人额头上有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便伸出手给他擦了一下,没想到不擦还好,这一擦廉左本来白皙的脸上立马黑了一块!陈锐风愣了一下望望自己黑乎乎的双手,再望望廉左花了的脸有些想笑的冲动!廉左抬头望了他一眼疑惑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陈锐风当即答道:“没有啊?我替你擦汗。”说着又把脏手往廉左另一边白皙的脸上一抹,廉左脸上左右两便极其对称呈现两大黑块!哈哈哈!
陈锐风实在是忍不住便笑出了声,廉左立马感到有什么不对!用自己洁白的袖子往脸上一抹,袖口上便黑了一块!而随着他袖子的这一抹,脸上的黑块扩散的更大了!
陈锐风早已“哈哈”的笑作一团,廉左望着一旁的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掰过陈锐风的脸,便把自己同样黑乎乎的手往他脸上一抹,陈锐风笑着躲闪不及,让他弄了个大花脸!于是便又马上还击,挑眉笑道:“小混蛋!你好大的胆子啊。”廉左被他摁在地上眯着眼睛躲闪伸过来的黑手边笑骂:“是你先的!”自己的黑手同时也循着机会给陈锐风的脸再添上一笔。两个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两个人本来在火边烤着就已经满头大汗,这一闹,身上的衣服都让汗水浸湿了。
陈锐风不知怎么的不动了,突然俯□,廉左一愣之下,“呜”的嘴唇被那人擒住,廉左想躲闪,又被陈锐风的大手捏着下巴抬起来重重的就是一吻。接着在外面一番流连,舌头便滑了进去在里面不断诱哄着廉左,在其上颚不断地舔舐接着向深处逼近,触到那人软乎乎的香甜,卷起来一阵玩弄,弄得廉左□不断,陈锐风在那人舌头上轻轻一咬,接着再安抚似的吮吸着,力道不断加重。
陈锐风一手拖着廉左的下巴,一手放在廉左脑后垫着不让他磕着。在里面一番索取,便又回到柔软的双唇,仿佛沙漠中一条干涸的鱼儿极尽所能的索取着久逢的甘露。想要。。。。。。还想要。。。。。想要更多!手猛地伸进廉左衣服里面,廉左仿佛如梦般惊醒,捉住了正在自己胸前不断摸索的手。陈锐风喘着气:“左儿,想要。。。。。”接着嘴唇转战到廉左白皙的颈脖间,廉左嘴被松开,用手想把陈锐风的头从自己身上拿开却苦于无力:“陈锐风,别。。。。。这是在外面。”
陈锐风还是没有停下,在颈脖处舔着慢慢往下移,廉左惊讶:“陈锐风,你,要做什么。快停下来!”廉左有些急了。陈锐风喃喃道:“为什么不可以!”廉左怒:“这是在外面!”陈锐风挑眉:“不是外面就可以了?”说着在廉左耳朵上舔一舔,廉左膝盖猛地一顶,陈锐风便痛的叫了一声,趴在廉左身上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抱怨道:“小混蛋,又偷袭我。”廉左把他推开,起身还有些喘:“少没正经!”陈锐风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伸向廉左嘟嘴:“肚子疼!”廉左眼睛猛地一瞪,陈锐风笑着低下头只好自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一旁廉左已经在继续烤番薯了。
在两人打闹的时候,那些番薯有的早已经烤焦了,根本就吃不了,只能丢弃。还有两个可以吃,于是两人一人一个。两人的脸都是黑乎乎的,坐在火堆旁,人手一个番薯,吃得倒也津津有味。这脸是不能就这样回去见人的,于是又在一河边把脸和手都洗干净再回去。
☆、第 22 章
这日,一位两鬓斑白,花白胡须,手持拂尘,疑似道者的人迈着悠然的步子款款而来,镇长听说后赶来询问,道者一下一下的摸着根本就没有一根毛的下巴曰:“吾可救你镇上人之性命也。”说着拿出葫芦递给镇长又道:“每人一颗,切记不可多服。”说着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由于太过用力直把旁边的镇长扇到了一边!那道者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又继续迈着步子往山的方向走去,步伐依旧是那么悠然!
那镇长摸了摸自已被扇疼的脸,沉思不语,看这人神态祥和,道风仙骨,发虽白而色不衰,看了竟让人疑似神仙下凡,特地来解救镇上百姓于水深火热中!再说镇上疫情一直得不到缓解,思来想去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干脆就让人们服下,有没有用且看造化啦。
廉左等人也来了一段时间了,沿用的都是前人留下来老方子,病人的病情却也不见得减缓多少,顿感有些无力,廉左晚上会钻研医术,想着如何改进那些老方子,当弄出些眉目时,却苦于缺少一味草药做药引,而无法继续,也有些沮丧。
这日镇长前来激动地拿着一个葫芦告诉他们找到医治的方法了。廉左等人甚是奇怪,心想这镇长如何找到的医治的法子的?镇长把今日之事告知了大家,有些人觉得这不靠谱,不能拿大家的命开玩笑。只有廉左在听后拿着那葫芦端详一阵喃喃道:“莫不是师父途径此地?”随后又把葫芦塞拔开取出一粒药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味道似乎夹杂了自己要找的药引之味,再闭上眼睛,竟发现这与自己所要研制的药方极为相近,难道这药果真能治那瘟疫?若真如镇长所说,那便大可放心了。当即对各位道:“这药丸的疗效应该是极好的,大家不如试一试,我敢保证这药丸就算不能治好大家,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害处。”廉左在同院的师兄弟眼中信誉是有保证的,医学药理更是甚为出色,故廉左这么一说大家也纷纷表示同意,即使有少数的人反对也没有办法反驳。
几日后,病人的病情果真逐渐好转,疫情开始有所控制,廉左一行人把这消息告知院中后,得令再过几日便可返院。
一行人回院那日镇上有不少人前来欢送,廉左一行人便在村民的目送下离开了建安镇。
一行人在院门口下了马车,廉左与陈锐风是最后一批,跟着下了马车后正想往院中走去,谁知迎面走来一位道者拦去了两人去路。廉左因为低头整理着自己的包裹没注意到前面,待看到面前一双花白鞋子后便抬头,入眼的是一张佯装要发怒的脸,那道者瞪着并不太大的眼睛中气十足的声音:“怎么,有了新师忘旧师?”廉左当即揖礼:“徒儿见过师父。”一旁的陈锐风本来想让这人让路的,谁知却闻廉左唤这人师父,当即有些女婿见了丈母娘的紧张。那位道者也注意到了一旁的陈锐风道:“这是你的朋友?”“朋友”这两字特意有些加重。廉左道:“这位是陈。。。”还想继续说话被他师父截住:“我知道。”看了廉左又看了看一旁的陈锐风,对廉左道:“你过来,为师有话要问你。”
陈锐风看着廉左被他师父拉到一旁谈话,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不安生。眼睛至始至终的都观察着那边动静,只见那师父在和廉左说了几句后,廉左不知道回了什么,那师父竟然激动地跳起来,在原地不停地打转,然后猛地丢下手中的拂尘用脚狠狠踩了几脚,待他发泄完,廉左便弯腰把地上的拂尘捡起来拾掇干净放到那师父手中,揖了一礼便朝这边走来。看来谈的不是很愉快。
待廉左走近,陈锐风便道:“怎么,谈的不高兴?”廉左抬起眼仔细看着陈锐风的脸又淡淡道:“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在快走进大门的时候,前面又冲过来几个人,对着两人一阵鬼哭狼嚎.胖子李对着廉左叫道:“阿左啊,可算回来了!没事就好啊。”
小木头一把推开胖子李抱着廉左的腰不过不一会儿便被陈锐风给拎开了,不过还是不阻碍他和自家公子嘘寒问暖。
晚上廉左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师父和自己说的话,一阵心烦意乱。
“听师父一句话,你和这个人不会有好结果。”
不会有好结果。。。。。。。不会。。。。。。吗。
师父,你可知徒儿不在乎结果,只愿无悔!
廉左起身有点想出去吹吹风,陈锐风忙道:“左儿,你要去哪?”廉左道:“我出去走走就回来。”陈锐风下床穿鞋:“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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