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左在茶楼里眼睛时不时的往外面瞟,心道那人怎么还不出来,忽然那考场门外有四个人抬着一个担架出来,上面躺着一个人,旁边围着几个穿着官服的人,竟像是考官!那架子上的人是。。。。。
廉左不做多想,直接从茶楼里冲了出去,茶钱还没来得及付。不理会身后茶楼老板的叫唤,径直跑向对面。冲向架子上的人,待定晴一看,廉左背脊一凉,忽然抓着旁边一位考官的衣领厉声喝道:“他这是怎么了?”架上的那人双眼紧闭,脸色有些发紫,身上没有伤口,表情却是无比痛苦,竟像是中了毒!
哪位考官似乎廉左着吃人的驾势给吓到了说话有些哆嗦:“不。。。。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不知为何突然倒地。”旁边另一位考官随即怒吼:“大胆刁民,胆敢对考官无礼!来人!把他给我拿下!”说着手一挥,身后几名侍卫便齐刷刷的把廉左围住,廉左被几个人架住,也知道现在不能反抗,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握着拳头忍了忍,放缓声音道:“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只是这担架上的是我的朋友。敢问你们现在要带他去哪?”
那位考官见廉左态度诚恳便道:“他中了毒,当然是要把他带他去医治。”
廉左道:“在下请求跟随。”语气不容置喙!廉左是想直接把人带回去自己医治的,但明显不符合实际。
考官道:“你回去好好呆着便是!”说完便命人把陈锐风抬走。廉左一听当即有些急了,但也知道硬来不得便又拦着带头的考官道:“在下是今年御医考生,略懂些医术,可以为他诊断。”眼睛直逼考官。
这时旁边急匆匆走来一人,竟是沈凡。刚刚廉左的话他一听去了大半,再看现在这个样子也猜出了发生什么事。他赶紧上前一步对其中一位考官道:“武大人,莫不要耽误了救治,这位是廉左,他的好朋友中了毒,担心也是人之常情,晚辈看,就让他随着去吧。”心想这廉左现下看真是乱了方寸,这种事情考官们怎容一个身份不明不白的人来瞎掺和。
那位考官道:“那你可要看好这人。”说完便命人把担架上昏迷的陈锐风抬走。
廉左和沈凡便跟在后面。
陈锐风被安置在一处床榻上。太医很快便赶来了。
廉左和沈凡在外面等候。廉左脸色始终紧绷绷的,看着有些吓人,沈凡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
只听廉左喃喃道:“你知道他的是什么毒吗。竟是催命散。”声音有些飘忽。
接着目射寒光:“到底是谁下的,手段如此卑劣。”一路上他都在观察着陈锐风的变化,只见那人脸色先是紫的,接着便又恢复正常,随后又是一阵紫色,如此反复,竟和当时沈院长和自己提到的一味毒药的毒发现象如此吻合!此毒药源于西域,恐怕全宫廷的御医都来了也没有用。这毒要是一个月后仍不得解,陈锐风怕是再难活命!现下只有一个办法。
想罢,廉左抬头望着陈锐风:“求沈兄帮我一个忙。”然后把沈凡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低声道:“这毒宫里的人是解不了的,还请沈兄帮我把陈锐风运出来,我要带他回建安找沈院长。”
沈凡瞪大眼睛望着他:“你不要命啦,你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吗?听武大人说,他以全优胜出,要不是中了毒,恐怕明天便要面圣!我们把他运出去,要是上面怪罪下来,咱们可担待不起。”
廉左蹙眉道:“你也说了,他现在身份非常,这个御医治不了,便有下个御医来试,但这毒源于西域,师傅曾和我说过,此毒甚是难解,当年的太上皇便是身中此毒不治身亡,宫中御医皆无人能解。给他们这样慢慢试下去,无异于是等死!要是过了一个月还不能解,那便是回天乏术!趁现在还没有惊动太多人,早点动手为好。”
沈凡听后沉思一阵,他也觉得廉左分析的在理,但这样草率行事,只怕到时候不好收拾,但转念一想,还是人命要紧,要是陈锐风因此丧了命,廉左怕是崩溃不可,朋友一场,这忙也不能不帮,便道:“好,我帮你这个忙!”
廉左听后,拍拍他的肩,感激之情不言而喻,沉默一会儿又拉住沈凡道:“这事要是不想闹得太大,最好是把陈锐风胜出的事情瞒住,让第二名顶替他的位子,这事对刚刚那位武大人来说恐怕也不是难事。”廉左注意沈凡与那位武大人关系匪浅,要是能让他帮忙那再好不过!只是陈锐风这武状元的头衔是要拱手相让了,但若不这样恐怕很难脱身!
沈凡听了这番话摇头苦笑:“还是你想的周全,这倒却不是难事。我会去找吴大人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你在城门外等我。我马上去办。”说完便走了出去。
☆、第 27 章
一个时辰后,城门外。
廉左站在马车外,手背在身后紧紧握着,旁边小良道:“廉公子,你说他们会不会。。。。”
“闭嘴。”廉左截断他的话,小良从没见过一温和的廉公子声色俱厉的对自己说话当即吓得不敢出声。
不远处一辆马车朝他们奔来。
不一会儿停在了廉左旁边。
沈凡从车上下来,廉左和小良赶忙上前帮他把马车上躺着的陈锐风抬上旁边的另一辆马车。沈凡对廉左道:“你其实可以不用去。再过几天你就要考试。”廉左淡淡道:“不去,我不放心。”
“你当真要为了他放弃考御医?”沈凡还在劝说。
“御医什么时候考不可以,以后再考便是。谢了。”说完便径自上了马车。
沈凡又道:“我会帮你们查出真凶。”
廉左掀起车帘道:“你到考试现场去找一个装水的葫芦瓶,那是我帮陈锐风准备的茶,或许会有些线索,劳烦你了。”一颔首吩咐小良开始上路。
马车里,廉左望着处于昏迷状态的陈锐风,伸出手轻轻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此去建安差不多有大半个月的路程,又要一阵舟车劳顿,也不知道陈锐风什么时候可以醒来,要不是脸色会转紫,还真像个活死人一样。浑身无法动弹,但气息尚存。只是廉左知道,几日后陈锐风会忽冷忽热若不照顾好,让他过热或过冷只怕就算服下解药,之后也会深受病痛的折磨。想到这,廉左不经有些揪心,握着那人有些冰冷的手,不发一语。
廉左命小良速度快点,这几日连日大雨,恐怕路会有些难走,趁现在路平坦些还是快些为好。
三人到了一处驿站,停下来整顿一番,第二天继续赶路。
果然,几日后,马车上,陈锐风开始出现发热症状,廉左赶紧已经有所准备,拿出备好的冷水,把陈锐风身上的衣物褪去,用布润湿不停地在那人身上擦拭。
但那人还是依然热得浑身通红,闭着眼睛不停地一声声唤着“左儿,好热。”
廉左把马车的帘子全都掀开让风通进来,身上本来就有些湿润,风一吹,水汽蒸发带走热量,陈锐风似乎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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