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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喷在左贤王的肩窝,灼热的温度几乎把左贤王烫穿。忍着没有动,暂时的冷意很快又不能满足文烈,加上身体内部的胀热几乎让文烈哭出声,无意识地不停地蹭着左贤王的身体。绷住的弦“啪嗒”一声断了,左贤王感觉到自己再也忍不住的欲望。随着文烈火热唇擦过他紧咬住的唇,一切都晚了,从腹腔里窜上来的熊熊烈火瞬间把左贤王吞噬。

正当左贤王动手之时,耳旁忽然传来一句:“你干什么?”没有动怒,但冰冷入骨。浑身的火热退了一半,左贤王咬着牙换上一副戏谑的表情:“哟,文将军醒了吗?刚刚可是热情似火啊,怎么发翻脸不认人了?”

“滚开。”文烈浑身发软,知道没有力气硬来,便在嘴上慢慢周旋。

“文将军真扫兴。”左贤王故作惋惜,心里还真的是惋惜。

不负君卿(二十四)

闭着眼,文烈忍受着屈辱,一动不动,没有看左贤王一眼。越发心虚的左贤王讪讪退下塌,但也没有出房间。文烈忍着下身的肿胀疼痛一件件套上衣服,期间大脑空白,一时也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只是身边的人绝对不是那个他可以向之随便敞开胸怀的赵礼嘉。看也不看身边的人,文烈挣扎起身。左贤王看着文烈隐忍又坚毅的脸庞,心内的一根弦又被拨动了。出口的话的口气故作纨绔:“哟,文将军还不知道呢?你在本王身下躺着时,你的军营估计在接待一批‘客人’吧!”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渐渐变了脸色的文烈稳稳当当地吐出这一句。

让左贤王心动的代价是不菲的。现在得不到手中人的心,那就先得到身体。等到自己慢慢摧毁他所拥有的一切,失去依赖的他最终会安分地呆在自己的怀中。可是,左贤王的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烂。情深至骨,可以忍受别离,但不会忍受伤害。文烈孑然一身,最后剩下的无非就是心上人赵礼嘉和几个朋友,还有一直守护的大宋。就算左贤王要去抢夺,家国被毁,他无力阻止那就顺应天命。无非最后剩下几个实实在在的人,牵绊啊,这种说法真是让文烈头疼,大不了一下斩断即可。并不是离开谁无法存活,但同时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依靠。

文烈甚至冷笑出声,斜睨着眼不屑地看着左贤王:“看样子,文烈今日是不能从这件屋子里出去了,可能以后都不会了吧?”

“猜对了,本王就是看上你了。”左贤王阴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文烈勉强撑着打颤的腿,云淡风轻道。表面之下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占据北方一遇这么久,吃素的兔子都会变成狼,更何况这还是个天生是狼的人。

“左贤王,你到底要干什么?”大着声音发出的质疑中气不足。后穴疼痛,如抽丝般慢慢刮着娇嫩的肉。

“很简单,我要你。”一向大言不惭的人此刻还是大言不惭。

“然后呢?”总感觉没那么简单,文烈追问。

“然后?还没想好呢?文将军,今日还是不要勉强了,以后这寝宫就是你的了。哦,屏风后面有木桶,热水正冒着烟呢,您还是早点沐浴后歇息吧。”左贤王站起身,伸手拉着文烈走到屏风后。在文烈冰冷的目光和僵硬的身体的暗示下,左贤王很是识相地出去了。

文烈扶着木桶的边沿站稳身体,面前热水的诱惑很大,而且,自己的后穴还需要清理,没想太多就坐了进去。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文烈止不住地沮丧,虽然不是姑娘家被别人强了一次没必要要死要活,但是内心对赵礼嘉充满歉疚。深深吸了口气,回忆起整个事情,议和之事告吹,自己被软禁?可以逃啊,谁会乖乖呆着任人宰割?还有,不知道左贤王是否真的偷袭。幸好自己走之前已经交代清楚,军中还有几位副将。在大脑里梳理一遍后,文烈暂时忘记眼前发生的事,手指颤巍巍地伸向花穴,以前都是赵礼嘉跑前跑后温柔给他清理,他除了趴着脸红地要滴血之外还闷声喊痛,想到那个只为他展开过笑颜,皱过鼻子,吃过醋的人,眼眶涩涩的,呼吸都带着水汽。尽量平复好心情,手指渐渐深入,粘湿的液体顺着肠道顺流直下,涌进去的热水烫灼着脆弱的内壁,文烈惊叫了一声,立马闭上了嘴。花穴剧烈收缩绞住进入的手指,文烈硬着头皮继续掰开紧缩的菊口,不清理干净会发烧的,要想离开这儿,只能靠自己。折腾了大半个下午,临近夏日的白昼很长,阳光没有推下去的意思,文烈的肚子却叫了起来,中午的饭根本没有吃,自己还被逼进行了一场剧烈活动。在泡热水澡时些微的头晕现在更变本加厉。

“文将军,这是晚膳。左贤王交代您以后的起居饮食由奴婢照顾。”一个水灵的丫头恭恭敬敬地出现在他面前。文烈不由地想,都说匈奴人矮小貌不惊人,怎么这儿的丫头活脱脱像是江南的水土养出来的?再想到那个外表俊美内心阴暗的左贤王,文烈脸色骤变。

“那好,你先退下,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是。”

不能小瞧,梓优家的小丫鬟还毒害皇上呢,指不定这个又是什么藏龙卧虎的角色。文烈想归想,手还是伸向桌上精致的菜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嚼着口中的饭菜,文烈平静了很多。

等到军中遭到匈奴的偷袭时,众将士更是沉不住气了。当日没来得及打完的仗在夜色的掩映下激烈地开场。有一点,左贤王并不是在文烈昏迷的时候去偷袭的!明明可以拿文烈当人质,属下不解左贤王此番的手段,有人上前直接表示异议。左贤王也没有生气,只淡淡一句:“这一次,换种打法。”

暗流汹涌的夜晚终是不能平静的。文烈侧躺在精致的雕花大床上,辗转难眠。

回到京城的赵礼嘉更是没来由地心头一紧,回京后匆匆前往皇宫面圣。这是赵牧远的命令,本来赵礼嘉也有意让丞相和皇帝知道文烈的情况。在御书房的门口恰遇到林梓优,点头之后,一同进了门。

“皇叔,情况怎么样?”

“很意外的顺利。”

“哦?怎么个意外法?”赵牧远挑眉,和赵礼嘉如出一辙的小动作,林梓优在一旁看着别扭地两个人很想笑。

“左贤王似乎是在让着我们,我想他的目标不在土地而是其他什么。”赵礼嘉找不出合适语言来形容战场上看到的左贤王的眼神。

在场的三人都沉默了,匈奴的目的就是要一片属于自己的水草丰美的土地,目的转变这太不合情理。

谈话就这样搁到了进行不下去的边缘,林梓优“咳”了一声:“那里六王爷可否有数?”

赵礼嘉抿抿嘴,不是很肯定地吐出一个人名:“文烈。”

其余两人有点傻眼,也知道怎么再问。

“皇叔,要不要朕再找个理由让你回北疆?”冷不丁地,赵牧远憋出这么一句话。

林梓优都没来得及用眼神制止。

“不用,文烈不能忍受人两次挑战他的底线,我也不会例外。”赵礼嘉在私底下和赵牧远的对话里都是用“我”。

“皇上,臣还有事,先行退下了,六王爷如果没事的话可否借一步说话。”这两个人还是不要独处的为好,倒不是怕赵礼嘉乱来,而是赵牧远比较容易胡来,万一又编一个什么稀奇古怪的理由把赵礼嘉送到南疆就难办了。林梓优真是要精疲力竭了,说句话做个动作要为所有人考虑。

“六王爷,这左贤王历来就是个捉摸不定的主。”言下之意,会不会是你多想了。

“他看文烈的眼神不对,是一种狼似的狡黠,而不是两军对垒一心想置对方于死地的狠劲。很反常……”

话很少的赵礼嘉只有在说道文烈时才会不知不觉说多,林梓优温柔地想,有个让他牵挂的人真是上天仁慈。

“赵礼嘉,你要抓紧。”从来未交过六王爷的大名的林梓优此时的一句话很明显是站在半个朋友的立场上给出忠告或是祝福。

有些吃惊的赵礼嘉看着林梓优翘起的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回答“好”?或是“当然”?还是“劳烦丞相操心了”?都不合适,要是往日,他定会坦坦荡荡或清清淡淡来一句“丞相您管的太宽了。”那才是他的脾气,他的口吻。今日林梓优简简单单一句话让他哑口无言了半天,等他回过神,林梓优已经走的很远了。发麻的舌尖很苦涩,在嘴里滚了好几遍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还是要说,劳烦丞相以后把我们葬一起。凄然的一句话,飘在没人的走廊,只有神仙能帮他实现了。今世没抓紧,下辈子,下下辈子一定会抓紧。这个请求应该没人能够成全吧,六王爷死后必定会葬在皇陵,六王爷虽是护国世家,也只能葬入家族陵墓。

看着消失在拐角处的赵礼嘉,赵牧远才从暗处出来,皇叔,别忘了,还有朕,朕会帮你实现的。天气转寒,炎热的夏日接近尾声,肃杀的秋天开始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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