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欲迎还羞的模样,下身吞吐着银刀,尽管困难,但是借助唾液与体内肠液的润泽,很快渐入佳境的顺滑起来,腿越张越开,脖颈都羞红的模样有意无意地低吟着。
知道夏清荣也被弄得有些臊动,才勾起手指道:“夹着银刀,自己过来坐上。”
二狗子困难得夹着银刀,步履蹒跚地走过去,而后替夏清荣宽衣解带,拔出银刀,困难地接受着比银刀更大的物体,明明心里厌恶万分,面上却还要装出痴迷模样,不论装得好与坏,夏清荣喜欢。
王闯卫在外头站岗,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张夏还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进去弑君夺‘妻’!
直到深夜,夏清荣酣畅淋漓,便让二狗子退下,二狗子穿上衣服,衣带被自己挑坏,唯有裹好,系上软剑就算了,撩开帐帘,刚出去,就对上王闯卫关切炙热的眼神,二狗子拉住衣襟,自知还披头散发,唯有不再看他,直径回帐。
二狗子从没觉得,与夏清荣的床弟之事,是多么不耻,但是对上王闯卫的眼神后,他内心埋没已久的羞耻感,终于还是爬上来了,冲刷着身体,可是还是不住的觉得自己好肮脏,前一刻还在帐中与夏清荣逍遥快活荒淫无比,下一刻就对上王闯卫那般单纯的关怀眼神,二狗子脸埋在水中,姜尧看他的模样,猜出了一二分,也不便多言,只取来干净衣裳放在一边,转身出去,撞上刚刚换岗歇息的王闯卫,跑来就要进去,被姜尧拦住。
“王都尉,夜深了,您不如改日再来吧。”
姜尧好心,怕人多口杂,传入夏清荣耳里,毕竟于王闯卫于二狗子都不好。
王闯卫想进去,却又觉得自己确也说不上任何,唯有暗叹一声,转身离去,一路自责。
三十九、
接连两天,王闯卫都被安排去杨启宗营外守帐,一守就是一天,累得筋疲力尽跑去二狗子帐外打算找他,却被告知二狗子在皇上营帐中,王闯卫唯有垂头丧气的模样回去。
张夏见他连着三天都面色不佳,本来的幸灾乐祸,到后来的担心,张夏不免上前问道:“怎么了?累了的话,早点休息,明日我们要陪皇上去狩猎,到时候可不能有差池。”
王闯卫无神地看他一眼,点头,人也不梳洗,倒头就把被子蒙头,张夏拉拉他被子,关心地低声问他,生怕其他人听见他们的话:“是不是没见到齐公?”
王闯卫转过身看他,点头,只道:“我有些担心。”
“他没你都过了这些年了,你也没必要太担心。”张夏宽慰他。
但兴许是这些日子以来张夏一直的冷嘲热讽,此刻,王闯卫也只觉得他好似在讥嘲自己,不发一言,闷头担心。
张夏也知道,王闯卫与齐孝荣分开,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可是看见王闯卫此刻样子,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样摆脱魔障的振作,而是牵肠挂肚的沮丧,张夏想着,也许,王闯卫待齐孝荣的心,是自己低估了,可是齐孝荣待王闯卫又如何呢?看着眼前一脸惆怅的人,张夏总觉得,齐孝荣是玩弄着王闯卫这个傻愣愣的老实人罢了。
二狗子被夏清荣夜夜招幸,其实也不全是上床,夏清荣从江南回来后,脾性就变得阴晴不定,就连自居最能掌握他规律的二狗子,都开始摸不透他了。
时而温柔,时而暴躁,而且他们维持的暧昧如旧的床上关系,夏清荣也逐渐想要的更多,二狗子说不清夏清荣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觉得夏清荣隐隐约约透着一丝不安,至于不安的源头,二狗子猜不透,并非是权力,而似乎是情爱,二狗子问了姜尧,江南之行,夏清荣是否被哪个州府官员送来的美人情牵?
姜尧寻思半天,都是摇头:“其实,所谓州府进献美人,也只是个说头,几乎官员送来的人,皇上连看都不看。”
“那皇上可去过何处寻访佳人?”二狗子又问。
姜尧依旧是摇头,想来,姜尧应该算是贴身跟着夏清荣的,若是都不是,那就真的伤了二狗子的脑筋了,一天比一天的诚惶诚恐,不知如何应对,夏清荣的感觉总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自己坐立不安。
王闯卫等侍卫,一早就在围场口,安排好的马匹等着皇上等一众人,直到巳时近午时才姗姗来迟。
二狗子看见今日当值是张夏与王闯卫,不免一怔,却又不能展露太多,唯有避开他二人方位,眼只盯着夏清荣背影。
夏清荣本也没有注意,只四处看了下,晴空万里,接近中午的阳光难免晃眼,侧头去看二狗子,正撞上他敛神的仓促之间,难免起疑,从他敛神的方位,夏清荣看见禁军的一众侍卫,辨不清是谁,二狗子过往传闻,他只听宫奴偶尔议论几句罢了,全当戏言,却不想,也可能是真的,转过头,情绪毫无破绽,纵身上马。
二狗子已准备转身自己上马,谁知,夏清荣突然伸手过来:“上来。”
二狗子看着眼前的手,不置可否,抬眼,对上夏清荣盛意拳拳,立即低下头去,一贯的‘好奴才’口吻:“奴才不敢。”
夏清荣并不喜欢此刻二狗子的拒绝,加深了口吻,命令般:“朕要你上来。”
二狗子踌躇了一会,他摸不透,夏清荣从没邀请过自己与其同马,今天是为何?他的选择只有言听计从,上马而去。
夏清荣将他腰箍紧,头磕在他肩上,嘴贴在他耳边,调情般压沉了声音低语:“有齐公公替朕挡在身前,朕甚是安心。”伴着话语,捏一把二狗子的纤腰,二狗子身子一颤,大庭广众,这么多官员面前,不免有些尴尬,耳根都红透了。
夏清荣斜睨禁军一众,瞄到了唯有一人身子打颤,煞是气愤模样,眼神一转,到二狗子身上,卑懦的样子,装得倒是很像,狭长的眸子里,转出醋意,双手掌住二狗子的手,拉起缰绳,一勒,两人臀胯处就贴合一寸,夏清荣故意指着那个愤然的都尉,道:“你,用齐公公的坐骑,跟随朕身后,众爱卿就照旧吧。”
二狗子知道夏清荣指的是王闯卫,他不敢多露情绪,更不去看王闯卫,他只道这一定是巧合,若自己多露异样,就怕被夏清荣真的察觉,到时,他与王闯卫怕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朕今日,要好好教教齐公公,什么叫做‘骑、射’。”
加重了语气,故意在他耳根处一吮,杨启宗携众官员,唯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也是公开的秘密,他们无碍再在此处做多余的人,都各自上马。
二狗子别过脸去,对着夏清荣甜腻的一声:“皇上,别为难奴才了。”
夏清荣大笑,拉过缰绳,回头去看王闯卫,却看他还傻愣愣像根木头似的杵着,便不悦起来:“怎么还不上马?!”
张夏戳动王闯卫,王闯卫才艰难地步步上前,上马,一路上看着夏清荣无心狩猎,对着二狗子上下其手,差点没上去给这狗皇帝一拳。
谁知围场既是守备森严,却还是有漏网之鱼,只一声:“狗皇帝!”
众人便抬头望去,参天大树上,忽而冲下一个蒙面黑衣人,而后旁边两颗树上也齐下了两个蒙面人,一共三人,手握长剑,冲刺而来,冲的几个文官一边大喊这‘救驾’一边慌张逃散,几个步行侍卫,被文官马匹的自乱阵脚而冲得慌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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