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闯卫吞吐起来,只道,“齐公他……”
话还没出,客栈小二急促的脚步‘蹬蹬蹬’的踏在木楼梯上,气喘吁吁对着刘老三道:“客官,有位公子找您。”
“哦?”刘老三神色淡定,挑眉一下,问,“这公子长什么模样?找我作何?”
“公子身着一袭青衫,清雅得很,长得好看极了,小的问他,他只答‘结账’。”小二如实作答。
刘老三击掌一声,拍着王闯卫的肩头就道:“来了。”
“谁?”王闯卫不明这一人一句的对话,又夹杂暗号的,是何意思?
“齐公来了。”刘老三笑他木讷。
王闯卫心都跳出喉咙口了,他还道,二狗子那等身份,隐退谈何容易,莫不是骗自己出城,又为了自己,受刑去了,坐立不安几日,就是想着,要不要回去一趟?
不等刘老三带他,王闯卫犹如脱弓之箭,飞快冲下楼去,却见一声青衫挺拔的背影,负手站在门前,印着月光,似乎感应到他似的,慢慢转身,面容虽有些憔悴,但洗漱过后,却是妖媚如旧。
王闯卫被他明眸一看,挪不动步,痴傻站在楼梯口,二狗子轻笑,踱步过去,道:“两天不见,就这样想我了?”
王闯卫哽了半晌,傻傻点头‘嗯’了声。
“离开你恩师,抛弃情深义重的兄弟,你会后悔吗?”二狗子直看他,指的是李允之与张夏。
“如果再放开你,我才会真后悔!”他多怕再也见不到二狗子,多怕一如十多年前那样,亲眼看着二狗子离开自己,无能为力。
二狗子拥上他,只在他耳边道:“以后世上,只有‘二狗子’,没有‘齐孝荣’了。”
王闯卫的木鱼脑袋,想了半天才明白,紧紧拥紧他。
“嗯!二狗子是我媳妇!”王闯卫点头,认真的模样,便是一辈子。
上路后,王闯卫才发现,这马车上暗藏玄机,座位下面,都是暗格,就连马车下面也是,藏的都是银票,最小票面都是千两,而京城离黑枣村不过是半月路程,马夫偏偏拉了一个多月,原因也不过是因为,细软加上马车里还藏有不少金银珠宝,实在负重过多。
二狗子只道:“虽然捎了不少财物会家,但你我往后,总要有个依靠,这些钱财,用来傍身而已。”
王闯卫觉得不无道理,却又担心道:“万一途中,遭人打劫可怎么办?”
二狗子笑岔气,努鼻子道:“傻哥哥,不是有我这一身超群武艺在身么?怕什么?”
“那、那……万一马夫监守自盗呢?”王闯卫眨巴眼睛,声音甚小,着急着问。
二狗子用头蹭他的肩头道:“放心,这暗格,只有你我知道打开方式,若他想拿,问问我马车的机关再说。”
“原来如此。”王闯卫挠头,自己果然杞人忧天了,忽而又想起道,“你有没有同爹娘他们说过我们的事儿?”
二狗子摇头,道:“我让刘老三捎信回去,只说我们辞官隐退,下月就回去,但没说由头。”
“那、那……我……你……”王闯卫不知道要怎么说。
“回去后,我同我爹娘说,你同你爹娘交代就是了。”二狗子倒是不愁,抬头去看,却见王闯卫为难神情,问他,“怎么了?”
“乡间民风闭塞,我怕到时候,爹娘他们不能接受我们。”王闯卫忧虑起来,“而且,你也知道地保那人,你记得小时候村口张家牛子和刘家小黑的事儿吗?活活被地保浸猪笼浸死了。”
王闯卫想起来都不免后怕,二狗子却笑岔气:“傻哥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王闯卫不明白,眨巴眼睛看他,二狗子环上他肩头,道:“地保那芝麻绿豆官,管得了我们?他还不是看钱做人,我们这些钱,加上往年我送回去的那些,和爹娘置地买田收来的那些租钱,莫说地保,就是城里的那个钟员外,现在都比不上我们,他巴结我们还来不及,还敢叫我们浸猪笼?我们叫他跳河,他怕是都得认栽。”
王闯卫听完,舒口气,挠头憨笑道:“也对。”
“不过,你记着和你爹娘说清楚,若是回去,你要娶了别人做妻子,我就……”二狗子目露凶光,手滑到王闯卫双腿间,拿著他那命根,咬牙切齿,“阉了你!”
王闯卫却奇怪二狗子明明恶狠狠的模样,可是手为何却是揉搓得犹如挑逗,不待他发誓表明心迹,二狗子自个儿已经解了衣带,路程颠簸,一上一下的结合着车里的风光,更显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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