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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对方依旧气质出众仿佛天下最尊贵的贵族，而实际上，他大约也就是这天下最大的贵族了。

主人的神色里，透着些残忍的兴味盎然。

韩青忽然意识到，或者他本来就并没有做错什么，人兽交欢，不过是主人一时兴起。而为了这个一时兴起的念头，牺牲掉他，一个早已腻烦甚至连身体都被改造得畸形的玩宠，并不算什么。

他无措地蜷缩起身体，似乎想要保护自己，却依旧没有反抗或者逃离。一双黑沉水润的眼睛始终执拗地看着他的主人，神明，或者说信仰。

他爱他啊。

可是莫说陪伴，如今连属于都不可能了！

他想他还是不会拒绝。

既然注定要被抛弃，能用最后的表演来实现主人的一时兴起，也总归是某种满足吧？

明明是这样想着，眼泪却开始从眼眶里溢出来，直直的砸到地上。

韩青其实很少哭。即便在床上经常被玩弄到极限，往往也只是眼角湿润，显得更加诱人而已。如今这般凄惨地哭的满脸泪水的模样，几乎从未有过。

肖永墨望进那双眼睛里，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心中却充盈着某种奇异的满足和愉悦。

他附身，手指在对方的下巴上截过一滴将要低落的泪珠，眯着眼睛送进嘴里。

他踢了踢大白狗，那狗委屈似的哼了声跑了出去。又踢了踢缩成一团有些呆滞地仰望着他的小奴隶。

“去把自己洗干净。”

第九章 抱着小母狗睡觉（撒糖）

韩青在浴室里呆了挺久，也不用自动清洁的浴缸，就站在淋浴下面，机械性地反复搓弄，直到把自己搞得浑身通红。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肖永墨已经从书房回了卧室，大概是准备休息了。

他想了想肖永墨之前的意思，觉得主人必然是没兴趣再玩自己了。然而又对自己的猜测着实没什么信心——他倒是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基本上可以算作精神恍惚。

于是他热了肖永墨睡前要喝的牛奶，来到对方卧房门口，安静地跪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轻声唤了句主人。

肖永墨打开门，看到的就是浑身都泛着红的小宠物，还有一杯热牛奶。小宠物在听到开门地声音后，受惊般抬头，眼睛红红的，湿漉漉的。

还有那么点可爱的意思。

彼时肖永墨也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舒适柔软的浴袍，连带着似乎心情都柔软起来。

于是他接过暖暖的牛奶，微侧身示意小宠物爬进来。然后转身走向了柔软宽大的床。

韩青乖乖地跟在后面。他始终都还未能从要被主人抛弃的绝望恐惧中脱离出来，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以至于主人坐在床上拍拍身侧的位置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那是多么逾矩的事情，下意识地顺从主人的意思，爬上了主人的床。

换做平时，他大概还要惶恐好一阵子。

这时候浑身粉红的韩青，似乎有些笨笨的。

肖永墨抿了口牛奶，嘴角带了点笑意。

人的情绪真的是种很微妙的东西。

如果刚刚在书房，在白嘟嘟虎视眈眈的环绕下，韩青表现出了丝毫的反抗逃避的企图，或者没有满脸泪水地、凄惨地、绝望地望着他哀求，他大概已经给出了那个完全不同的命令——俊美的青年被一条狗压着操弄，多出来的奶子在地上被挤压得流着水变形——似乎确实是个颇为有趣的画面。

当然在欣赏完以后，坏掉的宠物他也不会再要了。

然而韩青哭的无比狼狈，却没有任何躲避。

如果那是他想要的，这个绝望的小家伙真的会心甘情愿地服从，为了取悦他。虽然，他都要被扔掉了。

那泪水让他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满足感，于是赶走了嘟嘟，留下了听话的侍宠。

而现在，这个红红的，笨笨的，在他床上乖乖缩成一团的小东西，让他的心尖异常的柔软。

肖永墨俯身将韩青压在身下，吻上对方的脖颈，在动脉地上方细细地啃咬。

“啊……主、主人……”

韩青瞬间就不知所措地软下了身体。肖永墨的吻对他而言太过宝贵，韩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他几乎又要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