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笑的更欢了,她微抬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果然只要是男的没人会对她不动心。不过都是些口是心非,贪图享乐的好色之徒罢了。而这看似老实的青年也不过如此。
“姑娘、姑娘。”江尘大急用了些力,一侧身终于逃出了美人的魔掌。
见江尘挣脱了自己,美人微微一抬眼,随即靠了过去,“公子,原来不喜欢奴家太主动。那奴家就先自罚一杯,让公子消消气。”
说着她喝干杯中的酒又倒了一杯直接递给了江尘。“如果公子原谅奴家了,请干了这一杯如何。”大美人说着眼中含泪,分外楚楚可怜。
在江尘处于窘迫之境的时候,冷如和冷言的谈话差不多已经说完了。
冷知看了看时辰,说道:“我这还有一出好戏要请你瞧瞧,还望你能指点一番。”说完他轻叩墙壁,冷言只听“吱嘎”一声墙角开了一扇门。“请吧。”冷知看着他神色如常,十分镇定。
冷言瞧了他一眼,推门而入。
很快他就到了一暗室,然后很自然的听到了江尘的声音。“……姑娘,姑娘你不能……”
“在这我们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冷知指着墙壁上的两个墙洞说道。
温香软玉在侧,那甜腻腻的声音带着些诱惑引得江尘汗毛直立。如果是以前未经人事的他估计这会儿早被得手了,不过现在……
江尘不是圣人在这样的环境中,面对这样的美人自然会有感觉,只是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断不会被一时表象所迷惑。“姑娘,对不住。既然我等的人没来,那我先走了。”
“你等的人早不在这了,他有事正忙这时不会顾及到你的。所以……”美人娇嗔着倾身靠了过来,肩头和胸口露出大片春光。
江尘见这光景连忙转头看向别处,起身就要离开。不想却被那美人一拉倒在了桌子旁,他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光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江尘这次想起刚才他喝的那杯酒!
原先他自己曾喝过一杯明明没什么事,怎么这美人给他倒的喝了就出事了?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江尘心想自己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原因就是冷言,难道她是针对冷言来的?
见江尘神情凝重,那美人笑得更欢了。“公子,你别急,奴家可没什么歪心思,不过是想伺候你一下。你也无需太过在意,只需在心里给奴家留个地,有空能念及奴家这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奴家名叫如意,定会把公子伺候的逞心如意的。”如意媚眼如丝似是无骨的芊芊玉手向江尘的怀中探去。
见那边的事态已经发展到这地步,冷知瞧了冷言一眼,他很想知道这个人会有什么行动。如果在意应该马上冲出去抓人,如果不在意……冷知觉得他应该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直接走人。可冷言现在却站在着,看着里面的情形?难不成他也想借此试探一下江尘?
江尘用尽剩余的气力,推开了那只手。“我、我不需要你伺候。”
“我也不想记得你的好,我、我心里已经占了两个最重要的东西,再也容不下其他。我想姑娘这好,还是收回吧。”
如意听他这么说微微愣了一下,她之前所说的盼他记得自己的好留个念想,不过是逢场作戏的说辞罢了。每个来她这寻欢的客人,都喜欢她放下姿态做温顺的小女人,她的这些表态不过是想哄得客人开心罢了。他们中谁会把这话当真?连她自己都已经习惯麻木,不想却遇见这个和她较真的。也许这样的人反而是真的把她的话放心上了!
如意觉得有趣,也不急着下手。问道:“公子既然能装的下两个,何不再加奴家一个。奴家定然会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牢牢把奴家记住的。”如意的笑声传入了耳,悦耳如莺甚至美好。
江尘闭起眼摇了摇头,他全身无力连脑子都渐渐不清楚了,精神完全不能集中,何况还要他思考眼前发生的事。
“人不能太贪心,那两个对我来说都是奢侈的。”江尘现在所想的只有陶器和冷言,那是他不需要思考就能自然而然占据在他脑海的影像。
如意收起了笑容,别有意味地说道:“两个还不贪心吗?”
“恩,我知道我很贪心,我两个都很想要,特别是对冷言。”终于江尘在不甚清明的状态下他说出了那个名字,或许就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才说的出口。这些日子时时相拥,知道那人背后的一点一滴,觉得自己越来越在乎,越来越放不开。
对情爱之事完全没有经验的江尘不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到底是好是坏。他侧身倒在圆桌上,枕着肩膀的脑袋正对着如意。他再次睁开眼,泛红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在他现在的脑子里还残留着对如意的印象,他隐约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他知道她一定接触过很多不同的人。因此他觉得如意姑娘或许能够明白他这样的感受,可能她会知道要怎么解决。
江尘下意识地开口问道:“我喜欢冷言,好喜欢好喜欢,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那么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一个人让我这样的喜欢。好喜欢他,喜欢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好喜欢他,怎么办我好喜欢他……”江尘说道最后声音逐渐变小,他心中所在乎着的就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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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章
一直以来他最关注的就是陶器,江尘知道自己非常的喜爱陶器,那是连着自己性命的一种喜爱,他存在的意义几乎就是在此。
可他遇见了冷言,他觉得他特别,变得欣赏他,然后喜欢上他。而这喜欢一点一点的加深,在江尘毫无察觉的时候他发现那样的喜欢几乎到达了顶点溢满了他的整个胸膛。
喜欢他,只是知道自己喜欢他,现在甚至到了连陶器都比不上的地步。江尘是恐慌的,他不知道那样的在乎他是否承受的起,陶器他可以为此搭上性命,而比陶器更加重要的冷言,他要怎么喜欢,用什么去喜欢。
冷言曾说过,有些事情既然不能强求,那就只能让自己放手。
原本江尘还不清楚自己还会有什么能强求的,现在他发现自己所要强求的是什么。他所求的是冷言对自己的感情,他相信冷言是在乎自己喜欢自己的。可那些远远不够,江尘其实非常清楚他们之间所存在的问题,他一直觉得自己能够体谅,体谅他们因为身份和环境将会做出的各种选择。
江尘不可能天真的以为冷言为了自己可以把什么都放弃了,至少他知道在陶源村那人恢复武功后是很想出去的,而他更不想因为自己而限制他。
所以对着冷家如此大的家业,对着他不曾去过的冷月山庄,江尘知道这里面必然会有很多需要他放手的。
江尘知道为人子女最要紧之事就是传宗接代,即便他父母已逝,他也要是需要完成这一遗命的。可他喜欢他,所以即使被按上不孝的罪名,即便今后无脸面对列祖列宗,他还是想和他在一起,甘愿为他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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