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吻上那微张喘息的唇,深深地吻住他,左邢麟的双手也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回应著。两人交换著口中的津液,下身激烈地缠在一处。
直到左邢麟连哼出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一片,席天岫才放过他,下身最後狠狠顶撞几下,释放在左邢麟火热的身体里。激射进深处的热流让左邢麟忍不住扣紧身前之人的肩膀,颤抖著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终於也释放出来。
席天岫抱著他倒入凌乱不堪的锦被中,两人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是汗。
慢慢平复了呼吸,席天岫才缓缓地从他体内抽出,弄的左邢麟又是一阵颤抖,他喘了口气说:“怪不得人们喜欢沈溺声色,原来是如此销魂的滋味。
“你是第一次?”席天岫惊讶了。
“便宜你了。”
“呵呵……”席天岫简直是心花怒放,仿佛得到了一个罕见的珍宝一般,紧紧地搂将他搂在怀里。
“放开!我要去沐浴。”左邢麟一把推开他,全身都是汗,腰麻木酸疼得快要断掉,身後那个地方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粘腻,让他烦躁地紧皱眉头。
“我来帮你……”席天岫乐呵呵地跟了上去。
两人洗漱沐浴过後,已经是日上三竿。
李庆早早就在大堂中等候,见两人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昨夜两人在房里的云雨之声实在不小,当时的李庆就如同嘴里吞了个鸡蛋一般,几个暗卫更是被那隐隐传来的呻吟呜咽声弄的面红耳赤,找了远处几个房檐角落躲避去了。
李庆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自家殿下和席少侠什麽时候变成了这种关系?这简直突飞猛进啊!而且自家殿下好像还是被压的那一个,李庆囧囧地想著。
左邢麟的声音沙哑不堪,他简要地跟李庆说了昨日的事,让他去处理澹洲王家的事,昨夜在卧房里和席天岫发生了什麽绝口不提。他知道这个跟了他十几年的忠心仆人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
至於不久之後,澹洲首富王家的大少爷在天香阁被人阉了的这个奇闻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後的谈资,王家却毫无动静,没有追究祸首,这又是後话了。
李庆走後,大堂里就只剩下他和席天岫两人。
自从两人做了那事之後,他们的关系就变得相当奇怪。刚才他和李庆说话时,他就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紧紧跟著他。他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那人,发现席天岫还是用那种诡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一脸傻笑。
有什麽好看的,他又不是姑娘,左邢麟狠狠白了他一眼:“你看什麽?”
邢麟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狠狠瞪著他的眼睛也很诱人,不过昨夜的他更是美的惊人,席天岫想到昨夜的旖旎缠绵,脸上一红。
左邢麟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这混蛋想到了什麽,今早的事还没跟他算,现在还得寸进尺一脸淫笑,心中越发不爽:“你今天就一直在这看,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呃……邢麟,等等!”席天岫这才反应过来左邢麟是真的生气了,忙追了出去,左邢麟快步走在河堤上,席天岫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後,两人走了许久,竟然到了颐河入海处,海天相接,一片苍苍茫茫。
席天岫见左邢麟还是不出声,静静地望著远方。他实在是想与他多亲近亲近,却不得其法,只好也扭头望向海面。
午後的阳光穿透海上的薄雾,洒下粼粼波光,几点小帆迎风破浪,驶向碧空尽头。薄雾渐渐散开,隐约露出了极远处海上的零落的离岛。席天岫心中一动,他记起了澹洲的一个传说。
END IF
☆、第十一节 表白
十一节 表白
相传近百年前,左颐王朝刚立之时,与左颐开国皇帝共同打下江山的兵马大元帅季维放弃了荣华富贵和无上的权势,卸甲归田,只身回到故乡澹洲隐居。传说季维原为武林人士,武功极高,手中一把斩峰剑天下无双。
席天岫偶然从隐龙教的密卷中得知那季维竟是隐龙教中人,习有有隐龙教现已失落的至高心法,是当时教中的中流砥柱之一,至於他为何会离开隐龙教加入左颐的大军,记载则语焉不详了。
当时这记载引起了席天岫强烈的好奇心,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一探究竟。
那密卷中留下的唯一线索就是季维最後在澹洲离岛中出现,他望著在雾中若隐若现的离岛,现在不正是一个大好时机吗?要是有邢麟一起,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他就把心中所想说与左邢麟听。起先左邢麟不太想搭理他,但听著听著,又对这件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儿时也曾听过开国元勋季维的传奇,一直对他崇拜不已。於是两人一拍即合,第二天天刚亮就租了一条船,带上了点干粮等必备品就往岛上行去了。
离岛虽不大,但岛中丛林深秀,树木盘根错节,山谷阒然幽深,溪流飞瀑,峭壁横生,移步换景,让人叹为观止。
左邢麟十分喜欢这远离尘嚣的小岛,两人走走停停,倒也趣味盎然。
“你所说的季维隐居的地方是在哪儿?”左邢麟在岛上逛了大半日,眼见天色渐黑,才想起正事来。
“其实我也不清楚,当时那密卷只提了他在这座岛上,并没有说具体的地方。”席天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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