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称为太子也是没有错的。经山花和羽同学的提醒,我也发现世子更加合适,也便于区分沈文皓这个皇太子。
谢谢两位同学的指证,子辰受教了。
☆、第 40 章
沈墨显然没想到长阳会动手,把一贯端庄娴淑的公主气成这样,她是说了什么该死的话。
沈墨清醒过来。
长阳的泪水大颗落下,她扑进沈墨的怀里,捶打她的胸口:“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怎么可以这样......”一年来日日夜夜的牵挂想念,一年来时时独自强撑的担惊受怕,一年来梦牵魂绕的爱恋愧疚都在沈墨露骨的嘲讽里全部崩溃。
她也委屈的。她可以承受沈墨对她的恨,对她的报复,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在如此不堪的侮辱中漠然。
沈墨僵直了身体,她的心在长阳压抑的哭声和毫无章法的捶打里都快化了。她抬起手,又放下,又抬起,几次三番,终是痛下了决心似的,一下一下轻轻地拍打在长阳的背上:“不哭了,不哭了...是我不好,听话,不哭了...”
这温声软语里的无奈、苦涩、心酸、爱恋是谁都无法忽视的。
她的恨,她的怨,都没有放下,也放不下,可是她不忍心,也做不到让日思夜想的人在怀里哭泣而无动于衷,她耐心地哄着,直到长阳抽抽嗒嗒地停下来。
沈墨略微抬高声音,对外面道:“来人,打热水来。”门外守着的宫女很快打来一盆热水。
她放开长阳,亲自拧了手巾,细心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长阳安安静静地任她在脸上摆弄,她感觉那个温柔的泽西似乎又回来了,她恍若看到她满目怜惜地看着她,她们又回到了从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日子。
沈墨把手巾放回到热水里,然后什么也没有说,走了出去。
长阳看她离去,心内五味杂陈。
沈墨恹恹地走到养心殿,她拼命不去理会心里产生的波动,与等候的大臣商讨汉旸的一干事宜。
当初没有选择直接出兵,主要原因是师出无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这块大陆里的三个国家相安无事了太久,宋陵如果突然出兵,必会让金翔有所忌讳,百姓也不会赞同,得民心者的天下,沈墨认为这句话是有理的,所以她就安排上演了施米布粥这幕收拢民心的好戏,让乐缮和几个年青将领混入灾民之中。其次,如果可以,她不想让宋陵的军队有任何损耗,那些都是她的子民,她有责任最大限度的护他们周全。
一口气吞下汉旸还是太困难,她在汉旸的百姓中有了足够的地位,所以只要慢慢潜移默化,让百姓知道他们现在是宋陵国的子民,接受宋陵皇帝的统治,然后再彻底瓦解汉旸,变成宋陵的郡县,这样更加有利于以后的治理。至于刘岳和洛子缨,还不是除掉的时候,不过他们早就是囊中之物。现在的沈墨就像一只抓到老鼠的猫,她不会一口气吃掉,慢慢耍弄,对她而言更有意思。
起义军开始并不接受招安。他们已经占领了半壁江山,现在招安不是前功尽弃了么?可是,他们的大将军乐缮坚持臣服,他们也听说了汉旸现在是宋陵的附属国,宋帝陛下拨了粮款,让他们重回家乡安居,眼下洛城久攻不下,他们的粮草快要供应不上,汉旸又有了宋陵的支持,如果反扑,必定不是对手,这是两败俱伤的事。乐缮向他们一条条分析利弊,终于安抚了众人。
由是,起义军瓦解,起义军首领乐缮在宋陵国的支持下进入汉旸为将,他手里的兵权没有交出,起义军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收拢了大量的汉旸军队,所以,乐缮掌握了将近一半的兵权。
他将情况具体禀报沈墨。沈墨派人送去一道密诏,并且派遣知枢密院事宁文入汉为相,协同乐缮。乐缮是聪明人,这一道密诏足够让他明白沈墨要的是什么,他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至此,汉旸局势稳定下来。
沈墨稍稍清闲下来,在心里谋划布思下一步的计划,和对金翔国的策略。金翔国在期间没有干预,但肯定有了警惕,处理起来就没有向汉旸那么容易了。
她走到东宫,见太子太傅正在授课,宁璃媛也在,他们看到沈墨,都停下了手中之事,行跪拜之礼。沈墨摆了摆手,示意太傅继续授课。
沈文皓作为太子,一国储君,沈墨对他的教育非常上心,时常会考量他的功课。
她宁璃媛微微拱手:“皇嫂也在。”走出了书房,太傅授课,她不预打扰。
宁璃媛跟着她走了出去:“好些日子不见皇上了,身子可好些了?”
沈墨宽慰的笑道:“有皇嫂、母后时时挂念,墨哪敢不好。”虽是好久没见,可皇嫂的汤药可每日都见。宁璃媛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也笑了:“皇嫂知你不情愿,只是就忍些时日吧。”想想让这从小惧苦之人日日药不离口,也的确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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