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长阳拱起背,眼泪从紧闭的眼睛流下,太疼了,干燥的甬道被突然进入,擦着皮肉,比第一次都要痛。
沈墨充耳不闻,加大力道,整只手指没入,贯穿了长阳,左手摸到她的背上,抵在下面,让她保持这拱起的姿势,嘴唇到了那两处高耸,她不做选择的随意选了一处,先是轻吻了一下,接着便是牙齿狠狠的啮咬,将那粉色的小珠放进嘴里,牙齿紧咬,扯起,放下,又扯起,那高耸马上被咬出鲜血,长阳放开了双手,转而紧紧扯住被单,她忍受着从心到身的疼痛。
下面依然干涩,沈墨觉得连动一下都很困难,但她不顾,大力的进出,长阳终于承受不住,夹紧了双腿,她睁开眼睛,在看到沈墨冰冷的眼神那刻,把双腿重新打开,沈墨抽出右手,手指上沾了血迹,红的刺眼。她不去看她,把长阳的双腿拉到最大,最羞人的姿势,冷冷的说:“不准合上。睁开眼睛,看着!”
“是。”长阳颤着声,乖巧的应下。话音刚落,那修长的手指犹如锋利的凶器,又一次插进,一穿到底,贯穿了她的身子,身子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没有一点欢爱,只是虐待,而胸口自然又是残忍的□。长阳的眼泪自眼角滑下,拼命地控制自己的意志,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看着沈墨如何毫不留情的进入,没有疼爱,没有疼惜,任由沈墨凌虐。
这一场欢爱只是发泄,没有快乐。
不知过去了多久,沈墨终于停了下来,抱着长阳虚弱的身子,把头埋在她伤痕累累的胸口,呜呜的哭泣:“对不起,对不起,歆儿,对不起,不要怪我。。”
长阳微笑着,她的笑容有些惨白,她抬起手抚上沈墨的脑袋,温柔道:“不怪你,我懂的,不怪你。”
“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可是,那些话,那些话。。。我很痛苦,明知道不是真的,却还是很痛苦。。”
长阳听着沈墨的诉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说出来就好了,那些话,谁听了都不能淡然的,她理解,所以愿意用自己的身体让沈墨发泄,若非如此,她自己也过不去自己这关,那些话真的太过狠毒,不管是出于怎样的心里,她都很难忘记她曾这样说过她最爱的人。
沈墨拿过中衣披在长阳身上,她双腿根部鲜红的血液刺痛了她的眼,她做了什么,沈墨恼怒自己,为何这般控制不住自己,这与暴君有何差别,不,更加卑劣,伤害最爱的人,伤害一个深爱她的弱女子,比暴君更加卑劣。长阳摇了摇头,哽咽着。沈墨抱起她,放进浴池里,仔细地清洗她的身子,那洁白无瑕的身躯上的伤痕鞭笞着她的心。
“泽西!你的手臂。”长阳在看到沈墨的手臂时惊呼,里衣的袖子几乎被血浸透,她的伤口裂开了。沈墨看了一眼,不去理睬,勉强笑了笑:“不碍事。”继续为她清洗身子。长阳不依:“你先出去,拿了纱布,我很快出来。”见她不同意,眉目瞪着她。沈墨笑了笑,笑容中有些苦涩,听话的走了出去。
长阳为她包扎了伤口,两人才重新躺会榻上。
一夜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章会不会很难接受?虐身又虐心的。。
☆、第 63 章
晨,长阳睁开依旧有些疲惫的双眼,当她习惯的看向枕边时,却发现,那处只有空落落的空气。长阳怔了怔,她,走了?
她沉默了片刻,这时间是早朝了吧,她竟醒迟了,方才有些不安的心重新安定下来,是那人不忍心叫醒她才一言未发的走了吧。她想象着那人自己手忙脚乱的穿衣还要顾忌着不发出声音的场景,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她坐起来,□一阵刺痛,好看的双眉微皱,叹了口气,门口传来两声轻重适度的敲门声,然后是落儿那熟悉的声音:“娘娘,您可醒了?”
长阳看自己脖子上的,锁骨上的伤痕,知道今日要出凤昭宫也是不太可能了,只能对门口道:“进来吧。”
落儿推开门,手中拿了托盘,上面是一套舒适典雅的衣衫。她将托盘放到桌上,走来扶起长阳,看到长阳身上的伤痕,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宫女,她也知这是如何得来的,一时泪眼朦胧,以为皇后做了什么触怒龙颜的事,遭了这等欺负。
长阳抹去她脸上的泪,柔声道:“傻瓜,哭什么。皇上走前可用了早膳?”
落儿忙压下眼眶中的眼泪,暗骂自己不识大体,若是被别人瞧见了,指不定会有什么闲话呢。她退开一步答道:“不曾,只给您挑了件衣衫,吩咐奴婢别扰您休息,还说了凤栖宫那她会去说,今日就不必去请安了。”
长阳哦了一声,脸上的微笑典雅而美丽,她将目光落在托盘上,对落儿道:“服侍我更衣吧。”
落儿听了,忙拿了衣衫,当褪下里衣看到那些更深的伤痕时,落儿再也压抑不住,哭道:“皇上,皇上怎可这样对您?”这样用多大的狠心才能在这圣洁的躯体上留下这些深刻的伤痕啊,皇上不是一向最疼娘娘了么?怎么狠得下心啊。。。
长阳看着泪眼模糊的落儿,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换了衣衫,扯动了身上的伤口让她慢下了动作,然后走到她面前,吩咐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事不可去别处说。”
说罢走向寝殿的另一端,直接去了书房,剩下的事落儿自然知道怎么做。
正如沈墨所料,皇上微服出巡遇刺的事情已传遍满朝,闹得满朝风雨,质子殿汉旸王世子逃走的消息也恰好传出,这其中的联系并不难想到,两个丞相,枢密使和六部尚书联名上奏追究汉旸国如此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之罪。后宫也是不得安宁,沈墨一下朝便被长孙蓉传召。
而这一切当中最尴尬的莫过于汉旸的长阳公主,如今宋陵国的国母刘歆,刘岳犯了这等株连之事,追究起来汉旸王胞妹是怎么也逃不了一个死罪的。
沈墨苦思着,如何应对,在朝上,她只收了各位大臣的联名奏折,便退了朝。然后派了御林军到江宅抓捕洛子缨。洛子缨在那,刘袭自然也不会跑到哪去,她很好奇的是:究竟是谁给了刘岳与洛子缨这天大的胆子,在知道她的身份后还敢把在汉旸的事重演一遍,当真活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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