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约定
到了傍晚卜韵杨显得闷闷不乐,田雪晗当然知道她不开心的原因,她又何尝不苦?何尝不难受?她们都拥有同样的感受,大家都不确定明天分开以后,下一次见面又在何时?
卜韵杨一直抱着田雪晗的手臂,她走到那里她就粘到那里,深怕一松手田雪晗就会像气球一样的升上空,被这样贴着走路或做什么事都不方便,不过这小孩一旦任性起来居然比老人还固执,田雪晗拗不过她,只好灭了所有的房灯,和她相拥躺在床上。
就算这样也没有让卜韵杨的心情好起来,床旁边的落地窗帘没有拉得严实,月亮偷偷躲在一边偷窥,月光侧身穿过那一道隙缝溜进房内,淡淡的光泻在床沿,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田雪晗看见两只黑溜溜的大眼,无比忧伤的盯着自己,叫她的心也隐隐作痛。
原本不打算坦白告诉她这些事,不过为了除掉笼罩了卜韵杨整个晚上的阴霾,于是田雪晗便将下午和刘黎臻聊的话题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卜韵杨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田雪晗,见她这种目瞪口呆的样子,田雪晗心想自己下午面对着刘黎臻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的反应,不禁为自己这种搞笑的表情而再度觉得尴尬。
发现田雪晗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卜韵杨心里顿时觉得有趣,身体流着刘黎臻的血,多少都有存着和她一样性情,脸上立刻换了一副调笑的表情说:“你说妈该不会看出你已经成为我的人了,所以才要你叫她“妈”,你说这种事也可以“看”得出来吗?”
田雪晗两颊的颜色顿时又加深,她想不到这种调戏的话竟会从一位不足二十岁的小丫头口中说出,羞中带怒的田雪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伸出两把爪子,边狠狠地捏着卜韵杨滑嫩的脸颊边说:“你这小破孩,要你好好念书,半年里你学得最快的就是这些东西吗?”
“姐,好痛…”卜韵杨一喊疼田雪晗马上把手放开,房间里的亮度虽然不足,卜韵杨染红的两腮隐约可见,田雪晗不由得心疼起来,在她的脸上又摸又亲试图减轻她的疼痛。
“姐,你嫁给我好吗?要不,我嫁给你也是可以,我这一生中只要和你在一起。”卜韵杨双手握着田雪晗的脸,让她的头定住,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那炙热的眼神和那深情的表白,任何一个女子都抵挡不住,田雪晗觉得这一刻自己就像被溶化的糖,恨不得流进爱人的怀里和她融为一体。
“你这是答应不答应?”卜韵杨用两只手指握着怀中人儿的下巴,轻轻抬起来,有点急切的问。
“答应,我答应了。”田雪晗低垂着眼皮,一脸的娇羞的说。
卜韵杨极爱这表情,低头攫住那两片娇嫩的粉唇,一只手直接从衣服低下穿过,快速的到达高峰。田雪晗没来得及跟上她的速度,只能从衣服外边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禁止它继续在自己敏感的部位放肆。
“坏丫头,竟然走捷径?把手拿开!”田雪晗娇怒道。
“姐…”卜韵杨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你体力怎会那么好?每隔一天就要?”田雪晗趁机将她的手从衣内抽出来。
卜韵杨不回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田雪晗和卜韵杨的身形本来是差没多,现在的卜韵杨又比她高了一些,力气自然也比她大,双手被她紧紧钳住时几乎动弹不得,刚才虽然有抗议,这一刻身体却又迎合。
田雪晗不否认她很享受卜韵杨带给她的感官刺激,她甚至迷上她这种放纵近疯狂的方式。这方面的沉沦到底是因为生理上的需要呢?还是对像是卜韵杨的关系?意识渐模糊的她已经觉得答案不再重要,当真心爱一个人时,自然是性与爱共存,她无力地睁开眼睛,从眼睛的缝隙觑见身下卖力讨好她的女子,一种烫热的感觉像电流般涌至全身,让她轻轻颤抖了一下,卜韵杨以为冷着了她,便停下动作将被褥拉过来盖在她们的身上,然后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田雪晗不舍得把眼睛完全闭上,她半睁着眼睛,喉间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她今晚极渴望将这美好的一幕幕都收进眼底,让它永远锁在回忆里,却没想到多年后,这也成为了她的魔咒,只要她一喝醉,这一幕的回忆便会翻山倒海的涌流出来,让她常常在醉酒中模糊了梦与现实。
机场离别,卜韵杨和田雪晗再度哭成泪人,当天海莉也特地随田雪晗来机场送别,刘黎臻不谙英文,因此和海莉不多交谈,不过凭女人的第六感,海莉觉得这些人和田雪晗并不没有血缘关系,不过直肠直肚的她这次还懂得看情况,并没有当场揭穿她们。
后来海莉也不打算再继续追问,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既是好朋友又何必在乎这一些,她和田雪晗也相识了一段时间,她相信对方的为人,既然田雪晗会对她隐瞒这一点,必然有她说不出的苦衷,就算戳破了对方的谎言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原本当兼职储存的钱打算给卜韵杨买机票,半年后田雪晗将那笔钱换成给自己买回国机票,卜韵杨的家境还算富裕,刘黎臻以机票当奖励,让卜韵杨每年的暑假都飞去英国探望田雪晗。
弹指一挥间,三年过去,转眼台历只剩下最后一页,冬季终于又临到,到了明年的春天就进入田雪晗离开的第四年,卜韵杨虽然没有成功申请进入田雪晗之前念过的大学,不过她目前所念的大学也算是十大名校之一,卜韵杨在学的成绩非常优异,明年就是大学的最后一年,依照这样的情况看来,来年再申请到英国深造根本不是问题。
人的一生本来就像是一出戏,剧情总会有高起跌落,当一切看来已在掌握之中,事情似乎都很顺利进行着时,突然一场风暴卷入安逸的生活,身边的人纷纷遭受打击,让所有的情况突然急转直下,两个相爱的人甚至因此而被拆散。
二零零九年一月七日,田雪晗在签约公司上班的第三天,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受训时若接听电话是较为不礼貌的行为,田雪晗当然没有马上接听,只是将手机调到消音状态,然后继续专心接受培训。
培训间中也会有暂停休息的时段,其他人一般都集合在贵宾室旁边的小厅喝茶吃糕点或闲聊起来,田雪晗却趁这时候赶快走到休息间去回电话。
刚才手机连响了两次后对方又发来了一则短信,田雪晗一直等到现在才取出手机阅读短信,一看完脸色立刻大变,她手忙心慌的摁下回电键,可是电话的那一端却一直是没人接听,她重复的播打,铃声一直是响到断,她握着手机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在发抖,刚好有一位女同事走进来,见她那般的面色不由得一惊,以为她是身体不适,立刻扶她到沙发上坐下,不久公司的领导人也被她找来了,田雪晗认识这位领导人,一见到他立即起身扑向他,用英文对他说:“先生,我家里出事了,我需要立刻回国。”
∵﹜天嫉妒我们的幸福
在西方国家首要注重的就是人权,加上田雪晗的身份特殊,也有可能她的神色让人看得出事态严重,这位领导人二话不说的就让那位找他来女同事帮田雪晗到人事部申请假期,然后又写了一张纸条给她,对她说:“有什么事或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联络公司人事部,这里是电话号码和负责人的名字。”
田雪晗心中非常感激,她谢了又谢,除了说谢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对方一走开,田雪晗三步拼成两步的走出公司,打车回宿舍收拾行李。
正要走进房间时海莉刚好转身走出来,两人差点撞在一起,若换成平常两人一定会笑成一团,不过今天的田雪晗不但脸上没有笑容,连一声招呼也省下,海莉觉得有些不对劲,尾随她走进房里,看见她抽出了行李箱,将衣服和生活用品随便挤成一团丢进箱里,一番草草收拾后就准备离开,海莉在她开声道别前抢先问她。
“你怎么了?不是在上班吗?收拾这些要去那里?”
海莉眼睛张得大大的看着田雪晗,她的语气除了惊讶更多的是关心,田雪晗心里被触动,鼻头一酸,“哗”的一声就像被打开的水龙喉,扑到在海莉身上哭了起来。
“别怕,宝贝,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海莉抚摸她的头发和拍拍她的背部,试图透过身体接触来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田雪晗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后,她和海莉一起坐在床边,她的手依然在抖,海莉只好握着她的手,她看了海莉一眼,带有点无助地说:“韵杨也许出事了,我要立刻回去。”
“一个人好端端的又怎会出事呢?你确定了吗?”海莉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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