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的吻也很疼。
如果禾不是那麽疯狂,也许会发现白在这场吻或者说噬咬中异常地温柔。
她始终保持著揽著禾的姿势。
非常温柔地注视著禾。
配合地移动和呻吟。
和往常的每一次一样,禾都不曾真正占有白。
对於欲望的要求白其实很浅,那种疲软後更深沈的空虚对白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
白不会难受得非要满足不可。
所以白可以只有禾。
做爱对她来说不会迷乱到失去神智。
白承认,这的确是一种令人痛恨的清醒。
结束之後禾将白从桌上抱起来,回复成之前的姿势。
她们面对面拥抱了很久。
谁都没有去看对方的脸。
?
第二天,白到班上的时候,难得地看见了丁子伊比自己更早地出现。
她坐在位子上,直直地看著白,从白走进班门口开始。
白走到她面前,甜美地笑了笑。
问她怎麽了?
我知道。
虽然小孩子相比大人的谈话方式直接很多。
但是往往直接得没头没脑,因为他们总是认为所有人都能想到他在想什麽。
白点点头说,嗯,我不知道。
丁子伊好像根本没听见白的话,自顾自地说,你没有让班主任换位子,为什麽?你不是应该很讨厌我么?我老是戳穿你不是吗?你怎麽不让我搬走,别以为你这样做,我以後就不会拆穿你。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是那样的就是那样的,我不会变的。
白点点头。
嗯,你喜欢就好。
白绕过丁子伊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拿出课本,双手放好,准备趴下去睡,丁子伊却突然抓住白的短发不让她倒下去。
白睐起了眼,她真的不知道原来惹怒自己的方式还有这麽简单的一种,没有任何深层含义,就只是单纯地被人扯头发,就足以让她脸色陡变恶意无限。
白还没有发作,丁子伊就已经被人推开到地上。
有人在一片混乱中把白搂进怀里,把白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口,不让任何人看见白的表情。
会这样做的只有禾。
白咬著牙冷静下来,慢慢伸手回抱住禾,禾的身子僵了一下,但却一定知道白已经没事了。
所以手上的力道松了很多。
但是禾听到白在磨牙。
她有点以为是幻觉。
我讨厌。
怀里传来小声的愤恨的呢喃。
我讨厌被人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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