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我还是在整补三界异闻录时,知道了共工,相柳,燧人,祝融之间的一些杂言。
共工和祝融是凡界初定时,勾陈大帝从天外天诸神中选出的,为下界五行中司属性水火,相柳侍共工,燧人侍祝融。
历来死心塌地的随从对主子都是真爱,相柳和燧人也不例外。但我就觉得不明白,怎么有那么多苦情傻孩子,死心眼儿的喜欢并不稀罕自己的人。
像我这样多好,谁不稀罕我我就加倍的厌恶回去。
风流听到我的言论,当场大毛笔蘸饱了墨汁,在我脸上划了个叉子,道:“别装了骚年,一万年前我刚睡着那会儿你的表现,风衿都跟我说了,你每次百年生辰去玉石湖我也都知道。”
我最不爱他提起那段黑历史,也拿了毛笔刷刷将他的脸画花,一边道:“所以那八千年你根本就没睡,装死玩?。”
他将我摁倒,两手墨汁往我脸上乱涂,道:“你特么的要不要自己试试看多久才能活过来。”
他总是避重就轻,摆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与那颗蛋是不是我没关系,而且都过去了的态度,可我读过九百年的书,该知道的我全都知道。
一神三根,仙元,形体,魂魄,相生相依为命。
他当年干的事,是仗着开敷莲华将仙元单独剥离出来,剖成两半,一半给我。再将剩下的花上八千年整合,如此由于魂魄无损,而意识清醒的疼到合而为一。
这位八千年不吃不睡不动的神,还是天界最爱吃爱睡爱玩,纵横恣意尽得风流的凤六殿下。
我何德何能,只能说风流注定是属于我的。
我们在共工祭坛找到相柳,他伏在阶前沉睡,尘埃满身,形同石化。
自不周山倒,天外天开洪荒纪,一破一立,至今已近千年。
其中内战六百多年,剩下时间是女娲止战补天,昆仑山首当其冲的坠于凡界,诸神流离赎罪。
我跟着凤族战了四百多年,转生到这个凌乱的凡界历了第九劫,风流从玉石湖苏醒,我们在南禺的竹轩内小睡了一段时间。
然后天界有西方来客,瑶池宴饮。
这期间相柳一直睡在这,祝融又哪里去了,他赢了,却一千年音讯全无。
风流仍是摇头,道:“祝融没有赢。”
作者有话要说:
☆、九州纪事
这一战是无法用输赢定论的,上古神魔划界之战未结束时,两人就因为蚩尤生了嫌隙。后来共工居西海,祝融居昆仑,蚩尤更直接,拍拍屁股到凡界去了。
西海到昆仑千远万远,二位上神却总有机缘抬头不见低头见,三天两头的冷嘲热讽,明争暗斗一番,直到某次祝融说共工对相柳有情。
本该以燧人说事反嘲回去的共工,却神情飘忽游移的转身而去。
祝融登时觉得死的心都有了,同时觉得这是共工被一语中的的表现,说不得他们早就暗生情愫。自己这些年简直可悲可笑至极,别人暗地里也肯定早就笑掉大牙。
如此恍恍惚追到不周山,正逢共工转回来,似乎有什么话想跟他说。祝融从没见过他用那种神情望自己,他不敢听,劈手一道火芒就打了过去。
我听他说的跟真的似的,索性让他编完:“那共工原是想跟他说什么的?。”
他白了我一眼,道:“都死的就剩下这么个祭台子了,我怎么知道。”
历来情节刻画越详细,虚构成分就越多,这点常识我岂会不晓得,这叫,这叫死无对证?
我感觉简直好像受到了欺骗:“他们的内心感受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么,稍作推演就能大致猜到了吧。”
风流肃然道:“无根之言是为讹,我编故事是有原则的。”
操,果然是编的。
他擦了相柳脸上的尘埃,掸了他身上的尘泥,最后颓然在旁边坐下。
相柳不醒。
昆仑虚的战场在天外天时候打成那样他都不醒,被女娲一鞭子甩到凡间他也不醒,又怎么会因为风流照料他一下就醒来。
我到五行和十三天象的祭台都转了一圈,最后回来问他:“你说祝融没有赢,那燧人呢。”
风流招手让我过去,我便在他旁边蹲下做聆听状。
他果然老成而持重的拍拍我肩膀,道:“阿七,你要学会独立自主的思考问题,想不通就去找史料文献,不要什么都问别人,别人怎么说你就怎么信是会吃亏的。”
他站起来转身凝望着天空,用哀愁的背影诉说他对我深深的担忧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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