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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北涵到底心疼儿子，问：“怎么了？”

舒舒看着窗外头也不回，依然抿着唇。舒北涵想他不会答话，要放弃时，听见他说，“爸爸，我要找女朋友。”

舒北涵像是被早茶噎到了，半天才说出句情不由衷的话，“好。”

舒舒毕竟才十五岁，找女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在舒北涵的眼里，他还是孩子，找女友过早了点——虽然舒舒早已经□□了。

舒舒埋在被子里，听到敲门声，然后是女孩温婉的声音，“舒少爷。”

听声音还不错，会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果然。

十七八岁的模样，柳眉鹿眼，鼻子和嘴巴都属于小巧的类型，鼻子够挺，嘴唇够丰满，尤其那唇珠犹如一滴露珠一样缀在唇上，非常诱人。

舒舒招招手，说了声“嗨”。

女孩立刻笑得花枝乱颤，走过来，说：“你还真像个孩子。”

舒舒耸耸肩，然后下了床。

（略）

舒舒只是笑了一下，抽出来后一把推开她，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女孩俯过来，“小乖乖，让姐姐今晚陪你睡吧？”

舒舒将头别开，语气平淡，“你走吧。”

女孩怔了好一会儿，笑着用腿踢了一下他的背脊，“我有点点喜欢你呀，让我在这里陪你睡会吧。”见他没回应，又改口说，“那当作你陪姐姐咯，好不好？”

“你走吧，别让我找阿柳请你出去。”

舒舒的威胁对她似乎是无用功。女孩笑笑，掀开被子，将身子埋进去，连呼着：“好冷好冷，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有点冷呢，难怪你那么快就躲进被窝里了，真暖和啊。”

舒舒见她往自己的身上贴，皱了下眉，往后退了退。

女孩笑了笑，玩心大起，又往他身上贴近，舒舒继续往后退，女孩还逼近，两人一进一退，结果舒舒半个屁股悬在了空中。

舒舒干脆下床，光着身子看着床上还挂着一脸嬉皮笑容的女孩，“你在这里睡吧，我走了。”

女孩眨眨眼，像是半天才消化了他的话，然后看着他光着白花花的屁股打开门，和守在门口的保镖一起消失了。

舒舒离开卧室，转身进了隔壁的卧室。

是符远平时睡的房间。

不大。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窗，窗下一张桌子。桌子旁是张单人床，床的对面有一个衣橱。

好简陋的房间。

舒舒以前都没有进来过，他以为这栋房子所有的房间都和他的一样，不太华丽，却宽敞，而且应有尽有。

他爬上床，盖上那层有点重而且大的被子。发现并不暖和后，裹着被子赤脚来到衣橱边。打开衣橱，却没有找到床褥，满眼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乏善可陈。

撇撇嘴关上橱门，又回到床上。或许是刚才裹着厚被子找东西，运动让身体不那么冷了。习惯性地蜷成一团，将脸埋在带着淡淡清茶香味的枕头里，睡眠来的如此容易。

☆、第二章 初夜（4）

窗外的月光明亮地从窗棂照进来。舒舒听见开门的声音，是守在门口的阿柳吧。

脚步声轻慢，到了床边戛然而止。

迷瞪中对方的呼吸声在深沉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或许是太静，或许是太近。只是那呼吸声越来越浓重，舒舒不耐烦地皱起眉，然后翻过身去，蜷成了一团。

呼吸声在他蹙眉时像是一滞，紧接着脚步声响了一阵。身上突然一重，感觉有什么东西覆在了被子上。舒舒的身体与眉头不由得舒展了一些。

在暖和的被窝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中，他彻底沉沉睡去。

阿柳来叫他是早上十点。舒舒慢腾腾地下楼，遇见了段兮。段兮顺势看了眼时间，不悦地挑了下眉，“舒舒，怎么还没去学校？”

他倒是装出好家长的模样。舒舒停住懒洋洋的脚步，耸耸肩，一脸的无辜，“阿柳早上不是被你叫走了么，十点才来喊我起床，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