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向我,一惊,竟久久地没有挪开目光。
我略侧了头去,视线滑落到他拢著狐皮手筒的手上,可惜却看不见。
“绕指,今天恕我不远送了,”王爷将我的头往他怀里一罩,挡住了我的眼,“改日再向你赔罪,玉书,你叫银琴赶快拿些伤药先到泫院去,再替我送送绕……”
“呃,王爷,请问……”
“什麽?”
那个青年男子语声一顿,转而叹道,“没什麽,王爷,那我就先告辞了。”
王爷很快地将我抱了回去,放在床上,给我的手上药重新抱扎後,他挑起我的头直视著我,“今天是怎麽回事?”
我垂下眼帘。
“唉,”良久之後他突然叹了口气,把我紧楼进怀里,道,“你究竟在想什麽?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如果你能说话,哪怕是对我说一句话都好,我什麽都可以答应你。”
我想见映雪,只一面,一面就好。
我张了张嘴,连额头上都浸出了汗,可始终憋不出任何声响。
而王爷只是用双臂箍著我的身体,慢慢地吻著我的脸和脖子,呼吸声逐渐增重。
随著衣裳被一件件解开,挫败和我满心的沮丧也渐渐被恐惧所替代。
王爷将我压倒在床上,吻著我裸露出来微微发抖的上身,开始解我的裤子。
“我该拿你怎麽办,我都舍不得伤你,所以不敢见你,你自己却这麽不爱惜……”他皱了眉头直盯著我,轻轻抓住我的物事放在手中揉搓著。
“如月。”这时缈音突然推门进来,一眼看向床上的我和王爷,惊呆在当场。
王爷一时也被怔住,好久才想起用被子裹住我的身体,而缈音已一声不吭地转身带门出去了。
王爷愣看了我半天,静了下来,一叹气,帮我穿上中衣,又掖好了被子,道,“好好睡吧,我走了,不管今天是怎麽回事,记住,以後不准再伤你自己了,否则,到时可别怨我。”他掬起我一缕长发,久久放在嘴边,然後起身整了整衣服,吹灭蜡烛走了。
月光泄漏进来,很快又被关在门外。
“缈音,你还没有走?”王爷的脚步声一驻。
“王爷,起先我不知道王爷在……所以……”
“喔,这个……算了,没什麽的,”他压低了声音,“也幸好你进来了。”
一阵沈默。
“你回去吧……对了,缈音,这几天都要辛苦你了,还有元宵节的事。”
“份内的事,王爷。”
“怎麽没见鄢云?”
“这……”
“罢了,想必今天是迎星。不过,你见了她,告诉她最好不要让我再撞到第二次,还有,警告她,以後谁也不准再乱带如月出这後园。”
“王爷……”
“好了,我先走了,缈音,你也回去早些歇了吧。”
“是,王爷。”
我躺在床上没有动,我却知道缈音并没有走,但也没有进来。
看著窗外那隐约的身影,久久没有动弹,最终还是毅然转身离去,我暂时松了口气,可一想到先前被压於王爷身下的不堪模样竟当场被缈音撞见,我心中仍旧有些羞耻难当。
不知该如何面对缈音,於是我躲在池边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
转眼正月十五就到了。
这夜应该是各地每年最喜庆的一夜了吧,我还清晰地记得过去那挂满大街各式的灯笼,张扬,光耀;万人空巷的景象;通宵的杂耍,戏书,还有长长短短抑扬顿挫的吆喝,叫卖糖葫芦的,面人的;这样一直热闹到天明。而对於混隐於人群中的我和裹了粗布衣裳的映雪,也不必担心会被那些沈浸於灯火和欢笑中的人们发现,那可谓是一年中最高兴的一夜,虽然也只有一夜。
可惜,今年却看不到了,我踱出院门,後园路道上虽被挂满的灯笼映照得红亮,却空寂无人,是都去看花灯了吧,我摆弄著手中这支精致却没有开刃的匕首,这是王爷在我手伤结痂後的第二天派人送过来的。
从没有想过这一天,我还活著,所见的却已经物人两非。
绕著後园走了一圈,我仰著头把一盏一盏环绕了莲池的灯笼仔细看过,看那上面绘制的精细花案,看里面残剩的或长或短的蜡烛。将手探向一只挂得很低的灯笼,还没有触到灯笼纸,一丝热气就悄悄缠绕上我的指间。
而就在这时,一阵清玲的琴音随著风,从後园背依的小山坡後面很轻很淡地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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