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我纵马狂奔,完全不顾长安城内不许纵马的禁令。
绛纱衣被风吹起,我的内心焦灼如火,最深处却是挥之不散的阴暗预感。
好在江轻城家离醉风楼并不算远,我一刻钟就赶到,冲进去问:“江侍卫呢?”
里面的人傻了,像是被我的气势所震撼,说不出话来。
我一把推开他,大喊道:“轻城!轻城!”
一个人影出来,我狂喜,却看到他是江轻侯。
对这个我十四岁那年就开始在一起的男人,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切。
我走过去,拉住他的袖子,拦住他下跪的身姿:“轻城呢?”
他温柔的看着我:“殿下,什么事这么急?”
他大我十岁,有时候我对他的感觉像对君流烟。
急得死命拽他的袖子:“我现在要见轻城,你知道她去哪了?”
他的袖子快被我拧烂了,他见我着急,立刻说:“沈尧那里。”
我晕,竟然扑了空,丢下他冲出门,跨上马急驰出去,去找沈尧的私邸。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我将看到的场景将会是什么?
她,依偎在他怀里,还是他,轻轻的摇头拒绝。
无论是那种,我都不想看到。
沈尧这个混蛋根本不会爱任何人,他貌似那么的爱温蕴卿,还是没有对她敞开整个心。
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他做戏是想给谁看?
也许只有内心同样阴暗的我,才透彻的看到了他心底的阴影。
而他现在对江轻城所作的,我甚至不敢多想。
只求自己再快一点,阻止江轻城说出那句最不该说出口的话。
灿烂的阳光下,我有些恍惚。
六月炽热的空气里,似乎有什么波动,由远及近狠狠地撞过来。
我看到花园里,江轻城站在沈尧面前。
后者低下头,完美的脸上显现出的,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表情。
冷漠。
他的脸上,竟然是决然的冷漠。
江轻城举起在他面前的手腕上,是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滴落。
一滴滴,沉重而灼热的砸在我的心底,烙开一个又一个小洞。
远远的,听到他说:“对不起,请不要逼我。”
江轻城的泪,无声的滑落。
风吹来花木的气息,鸢尾,满园的鸢尾。
她转过身,沉默着离去,垂下的手腕,血顺着指尖滴落。
沈尧的脸上,显出一丝不可察觉的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匆忙,可能会有错字,过后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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