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华。”等钟檐走进,谢萝悠悠然叫道。
钟檐带着笑,“我来这里这些年,还没看见什么好景致。阿萝发现什么没?”一派轻松的模样。
谢萝假装好好的思考了一番,然后郑重的回道,“没有。”
钟檐看了眼谢萝认真的样子,倒是说道,“虽然没有好景致,但是静了时,听屋檐上的风铃声,或是庙堂里敲钟的声音,寂静飘渺,倒是好听。”
“是吗?我只听见风吹的声音,呼呼的,吹得人脸颊痛。”谢萝像是来了兴趣,顺着钟檐的话往下说。
“不管想听什么,现在都不适合。你看你脸都冻白了。”钟檐握住谢萝的手,谢萝一碰到钟檐的手才觉得自己的手都冷的没有力气了。
“那回去吧。”
谢萝的表情算得上愉悦,如果不计较刚刚听到禾叶说的话。
禾叶跟在后面,低着头,和平常并没有俩样。
用了午膳,因为吃了怕积食,所以也不能吃完就去休息。
钟檐歪在榻上看书,谢萝懒绵绵的摆弄着棋子,黑子一步,白子一步。
“你说如果被人釜底抽薪了,是不是就成了死局呢?”谢萝忽然问道。
钟檐翻了一页书,说道,“那要看是谁被釜底抽薪。”
谢萝却是接着问道:“蕴华,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吧?”不知为什么,大概是太过安静,所以落子时清脆的声音就感觉特别的重实。
“那你觉得我瞒着你什么?”钟檐仍是漫不经心的语气。
谢萝低着头,望着棋盘,好像自己把自己陷进了死局,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说道,“我只是问问罢了。”
钟檐合上了书,开口问道,“这几天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谢萝摇头,“没有。只是尝了一点点,怎么可能会有事。”
“我也是问问而已。”
谢萝默然。
就这样好像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模样,谢萝根本没有机会问禾叶到底出了什么事。谢萝虽喜欢和钟檐在一起,但是心里像是有着一团快要发酵着的疑惑,不愿意怀疑钟檐,但是下棋一般在心里一步步往下推测,却怎样也避免不了牵扯到钟檐。
想笑也无法开怀的笑出来,把所有的推测压下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萝。”
“啊!”谢萝吃了一惊,慌忙答应着。
“怎么心不在焉。”钟檐拿过谢萝手里的刺绣,“今天怎么想起这个来呢?”
谢萝神色并不好看,“去年一年都没有做什么,想给你做条手帕,如果闲了,有机会给你做双睡鞋。”
“别太累着了。你脸色不好看,怎么呢?”
谢萝手中拿着针线,虽然很想问出口,但是嘴角一弯,却是说道,“不是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但是没酒没肉怎么佛祖心中留。”
钟檐好笑似的看着谢萝,摇了摇头。
谢萝重新开始自己的针指,绣的不是花团锦簇,而是记忆中看到的一种小花。花瓣小小的,开的时候花是白颜色。但是这样绣终归是不好看,还是补上了红色的蔷薇花。
“小姐,郡主。”禾叶进来,行了礼,又说道,“小姐,夫人来了。”
谢萝一惊,针扎到了手指。看了眼钟檐,钟檐专注于谢萝手中的刺绣,不做声。
站起来,用手指掐住受伤的指尖,谢萝说道,“那我先出去了。”
丞相夫人等在另一间厢房,已是不再年轻的妇人,但从眉眼之间仍可以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娘。”谢萝往前走了俩步,那妇人急忙过来搂住谢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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