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见他盖被子送客了,摆摆手让他们都睡觉去。
信念信仰呀?有这个的人多好,即使在四面楚歌时都会因为信仰而不会绝望。那自己的信仰是什么?闷被子里的梁上君问自己,结果是没有。他连军规都不知道,有个毛信仰?
班长们真好,可以为了各自的信仰奋斗。想到萧白的话,梁上君有点羡慕他们。其实你们已经在朝这个颠峰迈进了,只要你们能留到最后,那个穿着黑色军服的中将便会是你们的长官。
不过这个他没有说,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他心里希冀的想着他们即使被淘汰,至少也不会带着与血刺失之交臂的遗憾离开。
这是个封闭式的训练,孤岛,全天然气候,万一真有什么不测,等待秦君的会是一张张报告,而且还是很厚的那种。不过这是在为血刺更新血液,所有一切将都那么不值一提。
摇摇头,昏昏沉沉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尾脊椎的一阵阵抽疼。
深秋的月光有点冷,一宿舍的门被推开,月光洒进照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秦君静静扫了眼睡得毫无美感的菜鸟们,轻着步子走到傅青床边,把他手放进被子里,为郑澜摘下眼镜收起书,帮潇白捡起掉到地上的枕头,合上刘木张着口流着水口的下巴,最后才走向趴着睡的裘欢面前。
睡得死沉的梁上君感觉身上一凉,缩缩身子拼命往暖和的地方靠,等到好不容易暖和些又被突来的刺痛惊醒。
“啊啊……”惊天动地的叫唤,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痛出泪花的梁上君,睁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哀怨望着罪魁祸首。“将军大人,你大半夜的不睡跑来我这里要干嘛?”
秦君没跟他贫嘴,见他像只不肯落水的猫一样扒在自己身上,就改为提的。“自己趴好。”
“这不是我宿舍,将军你绑架我想干什么!”惊觉自己处境的梁上君唰的松开手,站地上逼问。
“脱裤子,趴好。”沉下脸的秦君,冷酷的下达命令。
脱裤子?!梁上君脸色一僵,立马拉住裤头巨惊大吼:“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剑眉一挑,秦君不在意的反问。
看他满脸正气,不敢再轻易调戏他的梁上君,察颜观色的四处打量,隐约见到桌上的药酒,这才老老实实的什么也没说,脱裤子就趴床上,想着这阴险的将军原来还会关心他们,真是意外。
现在是熄灯时间,将军的房间里也自然不会开灯。秦君在散满月光的桌上,拿起向医护兵拿的药水,倒手心里摸索的往他尾椎抹去。
带着厚茧的大掌罩住大半腰部,要开动时秦君叮嘱的让他忍着点才动手,可哪想即使始此,细皮嫩肉的少尉还是惨叫出来。
“很痛耶,你轻点!”梁上君火了,张牙舞爪大声抗议。
啪!趴墙角的一帮子菜鸟齐齐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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