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悱游移不定的,点点头。要不是他实在浑身没力、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他绝壁不会向爱捉弄人的安纳斯妥协。
“可是你躺着,怎么喝水啊?”安纳斯做出很为难的表情,“随意移动你,医生会打我哎。”
莫悱:“······”谁敢打你我真是要感谢上苍了啊安先生。
安纳斯怪笑道:“不如我去找妇产科的护士,要个奶瓶给你?”
莫悱:“······”好想钻进被子里去,眼不见心不烦······莫悱赌气闭上了眼睛。
“身为一头猪,你得到了多好的待遇啊,果然主人善良就是不一样。”
话音刚落,嘴唇上就是一凉,莫悱紧张的睁开眼睛——
还好还好,没出现那狗血桥段,只是安纳斯把一块冰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而已。
“张嘴。”安纳斯命令是命令,但另一只手却强行捏住莫悱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巴,“哎呀呀,还要我服侍你,你的面子真大啊,小猪仔。”
莫悱:“????!!!!!”
把冰块硬塞进莫悱的嘴巴,安纳斯还“体贴”的抬了抬莫悱的下颌,为他合上嘴巴——“吐出来,就渴死你。”
【那我也要吐得出来才行啊?!!!】下颌还是被紧紧捏住的莫悱,口腔被凉飕飕的大块冰一刺激,心里快骂死安纳斯了。
看着莫悱快要“嘴角流下银丝”,安纳斯嫌恶的松开了手,莫悱终于得以苦闷的一阵吞咽、再狂咳几声,愤慨喘气,怒道:“你是虐待狂吗?!”
“啊,这就叫虐待了啊,不是你想喝水的吗。”安纳斯“温柔”的笑着,手一指茶几上的玻璃壶,“还有很多,我继续勉为其难的喂你啊?”
“不了。”这种抖S的特性是怎样被突然激发出来的啊,苍天无眼。
一旦被拒绝,安纳斯就绝对不会再贴上去了。
这次也是,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取下黑框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莫悱好奇的瞧了一眼安纳斯的眼镜,后者注意到他包含兴趣的视线,意欲“调戏”的小坏心思又蹿起了,“我记得你仅存的优点就是不戴眼镜对吧,小猪仔。”
莫悱:“······”虽然在一众四眼田鸡的高三生中,不戴眼镜是个稀奇的存在,但那“唯一”两个字好像有点多余啊?!
“给你试试。”说罢,安纳斯就把黑框眼镜往莫悱眼睛上一罩——莫悱连骂爹的心都有了——要知道,高度数的眼镜给正常眼睛的副作用就是脑袋昏个没完。
莫悱“呜”的闭上眼睛,藏在被子里的手狠狠捏成了拳头:安先生你是欠摧残吧你一定是欠摧残吧?!!
但,有一丝异样让莫悱睁开了左眼——眼前,是非常清明的病房景色和安纳斯坏笑的脸。
马上又闭上了眼。要是被他发现、自己知道他右眼视力超差的事,自己绝对会被冰块塞爆嘴巴吧。
“眼镜就送你,这还是一个半夜来探望你的老头子留下的呢。”
莫悱:“?!!!”
“你那么吃惊干嘛,我进来的时候,那老头子刚出门,我还奇怪他怎么不开灯。哦,对了,那两本书和眼镜都是他放在你床头的。”
莫悱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又开始了小小的咳喘:碰鬼了?医院灵异事件?!
安纳斯看到莫悱的脸上血色尽褪,笑得更得瑟了:“要不我为什么在你这里呆一晚上啊,还不是怕你被鬼上身了,危害整个医院。”
“一头野猪在走廊上撞墙,倒是比突然出现在黑乎乎的房间里的老头子有意思。”
安纳斯转身就走,因为看着挂钟的时针指向了十二点,莫悱也已经转醒,是用午餐的时间了。
被留在房间里的莫悱,盯着天花板,积蓄了好半天力气,才颤颤巍巍的伸出左手,取下了黑框眼镜。
手指摸索,触碰到了镜片,莫悱忍不住,小小的“切”了一声。
骗谁啊,有哪个鬼会带这种左眼平光镜片、右眼上千度数的,超级没品的黑框眼镜啊。不想让自己知道他陪了自己整个晚上、他的右眼其实很有问题、他既看打发时间的通俗小说又涉猎意蕴深邃的纪实本,也不必找这种一戳即破的薄膜作为挡在真相前的屏障吧。
安纳斯塔西亚,经鉴定,是个别扭至极的死傲娇,无误。
完毕。
走在黎生医院的走道上,安纳斯的眼睛却牢牢盯视着手中的“miki”,差点撞上路人,他也板着脸不道歉,被好几位大爷大妈抱怨:“现在的年轻人——”
只因为,他收到了一条空白内容的短信。
发信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好吧,安纳斯的手机里被标注了姓名的,只有莫悱的号码,其余的,像骚包尤瑞安,他的短信特色太过明显,根本不需要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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