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是从没有干过的事,凌晟做得并不熟练,反而有点不知如何下手。好不容易脱下了骆非祺的上衣,却又犹豫着是不是要继续脱下去。
黑暗中,传来骆非祺的闷笑声。气不过,想着反正看不到,凌晟一口气扯下骆非祺的裤子,脸却因为手接触到了衣料下隐藏的结实的肌肉而悄悄地红了。
……
“你想要就这样停下来吗?”见他完全没有下文,骆非祺忍不住催促。
伏下身,忍住强烈的想要逃离的欲望,凌晟含住了骆非祺的分身。就连骆非祺也觉得惊讶,咦了一声。
不去管骄傲的自尊,放下所有的不甘,凌晟专心一意地取悦着这个杀害他的家人,践踏他的尊严,毁掉他的一生的男子──像对待情人一样地取悦他。
“嗯……”很快,欲望被挑起,骆非祺发出难耐的声音。将凌晟的头更往下身按去,让自己更加深入他的喉中。
口中的分身慢慢地胀大,凌晟努力地将它含在口里,用舌尖拔弄着口中的昂扬,唾液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在月光的反射下,更显得淫靡。
口中的硕大顶端开始滴出透明的浓稠液体,凌晟更加卖力地吞吐着,津液在嘴角汇成细长的银丝,挑逗着几乎已到极限的欲望。
终于,骆非祺将乳白的精华释放在他的口中。
骆非祺微眯起双眼,瞅着他:“凌晟,你总是让我惊讶!”
用唇堵住他的嘴,洁白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雪白的胴体紧依着青铜色的身躯,凌晟的唇继续掠向他的耳边,轻轻地啃咬着他柔软的耳骨,身体间毫无阻隔的磨擦迅速地激起又一轮的欲望的火。
凌晟缓慢地抬起身子,大大的眼睛似乎噙着泪水。他一手撑在骆非祺的耳边,一手颤抖着探向身后的密穴。
感觉到穴口媚肉慢慢地松软下来,凌晟将自己身体放松,缓缓地坐上骆非祺挺立着的欲望。
“唔──”尽管有前戏,但许久没有经过男性润泽的身体还是会感到不适,强烈的痛楚使得他低声呻吟出来,这声音却又更加取悦了身下的男子。
强忍住疼痛,凌晟开始缓慢用手支撑起身体,继而落下,再次抬起,又落下……
反复了好几次之后,便力竭地瘫软在骆非祺的身上。
“该死!”骆非祺显然对并未完全得到舒解的欲望感到满足,不禁口吐脏话,语气更是嘲讽:“就这样就不行了吗?”
听了他的话,凌晟不由得又羞又恨,却也不像平时那样顶嘴,只是强撑起身子,开始缓慢地摇摆腰肢。
“对,就这样……嗯……啊……”沉重地呼吸着,骆非祺沉浸于肉欲的快感中。
这时,寒光一闪,凌晟却不知从何地拿出一把匕首,快速地向骆非祺胸口刺去!
动了动脑袋,司徒遥试图找一个舒服的地方靠住,伸手环住陆平的腰,窝在他怀里:“可以开始了。”
陆平无奈地看着怀中的人,摇头说:“你是在听故事吗?”
“差不多啦!”司徒遥毫不在乎地说:“你说,我听,就这么简单。”
“真是……”有够迟钝的!有人会以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听别人的过往吗?甚至对方可说是他的情人!
不过也正因为司徒遥的这种态度让他觉得那些事是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算了。
“你也知道我家本是官宦之家,我因为跟着真言大师学武,便长年不在家中。
”父亲是个善心的人,也时常捐助一些有才华的仕子。
“那一年,父亲在路上救了一名遭劫的书生,惜他才学,便将他带回家中,好生相待。未想那人竟是山寨中的师爷,在获得父亲的信任之后,在一个晚上却带着一帮土匪洗劫了家中,将家中一百多口人全数杀害,还掳去了家姐……”
司徒遥的脑袋再往他的怀里窝了窝,脸紧靠在他的胸前。
“你是想安慰我吗?”
司徒遥摇摇头,却不说话。
“后来,一名下仆拼死逃了出来,告诉了我一切,我便发誓要报这仇。好在我前些日子正好回去了一趟,认识这贼子的容貌,只是我当时武功低微,奈何他们不得,所以才在两年前报了仇。
”别笑!“见司徒遥似是不信,自己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当年哪曾想会真遇到这些个变故,又是少年心性,在家娇生惯养惯了,学武自然也是半桶水,会高明到哪里去!别再吵我!“抱紧了他,陆平继续说了下去:
”就是在山寨报仇时,才遇见的骆非祺。
“当我得知姐姐不堪受辱而自杀之后,狂性大发,大开杀戒──想师父曾说我杀气太重,也是实情──当时我是杀红了眼,哪管得对方是否也是无辜……待我清醒过来,已是血流成河,而骆非祺则坐在树上冷冷地看着我,他说他是闻到了血腥味而来的。”──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之后也曾像他一样做了一段时间的杀手,后来厌弃了这样的生活,便离开了。这以后便不再见过面。”平静地说完,似乎也可以渐渐忘了那些过往。
“之后你就在那条河边隐居?”
陆平点头。
“喔──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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