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子又问两声,「身上还难受不?还想吃点啥?」
半晌不见竹青搭理,讪讪地住了口,待了片刻,到底忍不住,往前蹭两蹭,「二叔知道对不住你,可实在是忍不住,也怪你娘将你生得忒招人,二叔一见……」
竹青听他越说越不成话,咬着嘴唇委委屈屈的一瞥,郑屠子见那一双水汪汪眼睛看过来,登时酥了半片身子,抓住竹青一双手道:「大侄子,你放心,二叔人虽混账,待你却是一心一意,你日后只管跟着我过活,二叔必不亏待你,你娘地下有知,晓得你有人照管,也必是放心的。」
竹青方才睡着时正梦见亡母叫他从了郑屠子,蓦然又听见郑屠子这么说,只当天意,心下虽有些不乐,可也想不出其他法子谋生,无可奈何间只得认了命,那双手挣了几挣,到底没抽出来,由着郑屠子握了。
竹青这一认命,郑屠子乐得合不拢嘴,当即选了个黄道吉日,请了庄子里头德高望重的本家长辈作证,摆下三牲祭礼,认了竹青做干儿,随即过起小日子来。
郑屠子人糙心细,破了竹青身子那晚许下的话无不一一照做,日日好吃好喝伺候着,不出一月,将竹青养得皮滑肉细,脸上菜色褪了个干净,细瘦见骨的身子长层肉,越发骨肉匀停,抱在怀中真个儿销魂。
竹青先头怕郑屠子怕得紧,只恐他又行那事,疼得自己要死要活,只他年纪也不小了,身子一经养壮,精关随之而开,郑屠子又存了心精细小心弄他,如此被睡了几次,渐渐也尝出个中滋味,晚上郑屠子再来搂时也不避了,还要往前凑上两凑,两腿一张缠在郑屠子腰上,做到兴起处,忍不住便呜呜咽咽哼哼唧唧起来,二叔干爹一通乱叫,比起他娘当日亲哥哥亲达达叫得更浪上几分,喜得郑屠子心花怒放,恨不得将两人身子拧在一处化了。
转眼到了年关,竹青不想日日白闲着,便寻思着学一学杀猪的手艺,郑屠子怕他身上沾多了猪臊味,只道自己这门营生不雅相,送了竹青去私塾识字,帮衬着自己记账。竹青天生的伶俐人,不多久写的一笔好字,记下的账目清楚明白,帮着郑屠子将个肉铺打理得红火。
如此过了三四年,竹青已长成个十七八小伙子,出落得长挑身材风流俊秀,十里八村出了名,便有媒婆上门来说亲,郑屠子心下不乐,每每黑着脸打发了去,晚上压着竹青便是一通狠cao,必将人弄得哭叫求饶方罢,完事了又紧搂着不放,心肝儿肉的一边亲一边喊个不停。来回几次,竹青也看出些门道,晓得了郑屠子心思,只不言声,暗地里却放出风声,只道自己无家无业养不起老婆,不愿耽误人家闺女,又说受了郑屠子养育之恩,需给干爹养老送终才得自立门户,那说媒的才渐渐少了。
又到盛暑,这一夜闷热难耐,屋里蒸笼样睡不得人,竹青便将院子里泼上水,搬了竹榻出来,同郑屠子躺了纳凉,躺着躺着不安分起来,两人七手八脚缠在一处。
竹青pi股里含着郑屠子那紫黑棒槌靠坐在他怀中上下颠动,两条腿大张着,中间那话儿也挺得笔直,一颤一颤往下淌些粘液,快要丢时被郑屠子攥住了gen部泄不出来,急得竹青扭头勾了郑屠子脖子哀哀叫:「二叔快放手,受不得了。」
「忍着些儿,且再等等。」
郑屠子正十分得趣,捏紧了不放,「乖儿,二叔这玩意儿好不好,弄得你舒坦不舒坦?」
「舒坦……舒坦……」
竹青让他捅得声儿都变了,尖声媚气地叫,「干爹、亲爹,儿子那里涨得狠,你松松手,好歹让我先丢了吧。」
他一面央求一面伸了嘴去亲郑屠子毛茸茸下巴,郑屠子让他那声「亲爹」叫得心里一烫,松了竹青那话儿,扣住他腰使劲儿往怀里揽,「竹青乖儿,你就是爹心尖子上那块肉……」
正说着,竹青泻了出来,gu道一绞,郑屠子也一举待发,正是紧要关头,忽听墙头传来一声大喝,「郑二你个王八,竟敢睡我儿子!」
这一句不啻晴天霹雳,只将郑屠子唬得魂飞魄散,那话儿登时软了,从竹青身子里滑了出来。
这夜正是十五月圆,明晃晃照见一人趴在墙头从隔壁探头过来,长脸上一对扫帚眉,可不正是竹青他爹冯有财。
郑屠子看清是谁,心中叫苦不迭,大惊之下竟不晓得穿上衣服,只呆愣愣坐在榻上看冯有财翻墙跳下来。
竹青也是让他爹吓了一跳,却不似郑屠子这般没用,脸上白了一白,随即铁青,披了衣裳站起,冷着脸打量自己亲爹。
那冯有财泡在陈寡妇家四五年,手头银子花了个一干二净,这日让陈寡妇赶了出来,这才省起回家。一进家门只见屋内屋外破败不堪,自己儿子也不知死活影踪,正自懊恼,忽听见隔壁院子里一阵yin声。他是个专好此事的,立时搬了梯子爬上墙头窥看,只见郑屠子正搂着个少年弄得爽快,他几年不见儿子,竹青又让郑屠子养的结实白嫩,冯有财哪里认得出,只看了个津津有味,直到听见郑屠子叫声「竹青乖儿」,才认出竟是自己儿子,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当下跳过墙来捉jian。
只这冯有财是个泼皮无赖,捉jian却不同别个,他哪里气愤竹青丢冯家脸面,不过觑着郑屠子挣下个殷实家当,拿住了把柄好生敲一记竹杠,因此虽是一脸愤慨,眼里却不见怒气,倒露出丝儿得意来,嘴里嚷嚷着,「好你个杀猪的,趁老子不在拿我儿子取乐,奸yin良家子弟,今儿个非拉你去见官不可。」
他撸拳挽袖要拽郑屠子起来,一伸手才省起郑屠子没穿衣裳,一怔之下转而去薅头发,便是这一错神的功夫,竹青拦住他手,挡在郑二身前冷冷道:「见什么官,我自家愿同他好,莫说官府,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冯有财不料竹青这般回护外人,断了自己老爹财路,大怒之下跳脚骂道:「你个小yin货,跟你娘一个jian样儿,pi股让人操几操便心肝都贴出去,为个野男人顶撞起你老子来,把我冯家祖宗脸面都丢尽了,看我打不死你。」
他怒极之下挥手便打,一掌扇在竹青脸上。
郑屠子让那清脆巴掌声惊回了神,一看竹青脸上肿起老高,登时大怒,跳下竹榻,长腿一伸踹在冯有财肚子上,一脚将人踢到墙根儿底下,搂了竹青捧着脸连声问:「疼不疼?咋不晓得闪一闪?」
见竹青疼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套上裤子进屋去,不一时拎了把明晃晃杀猪刀出来,直奔冯有财。
他一副凶神恶煞之态直扑过来,只将冯有财吓得屁滚尿流,想翻墙出去又爬不起来,倒是竹青机灵,几步跑到跟前,死活抱住了郑屠子腰劝道:「他好歹是我爹,你杀了他可叫我怎么办。」
好说歹说才劝住了,郑屠子怒气一时兀自不消,黑着脸直喘粗气。
冯有财见竹青有意相帮,又神气起来,扶墙站起要再同郑屠子理论,却被竹青抢先拦下话头,冷冰冰道:「你扔下我寻欢作乐去,几年里可有惦记过我这儿子有没有饭吃,要不是二叔养我,只怕我坟头上草都有尺来高了,这些年我吃他的穿他的,只见他欢喜不见他嫌弃,他待我好,哪样儿都比你这当爹的强,他心里稀罕我,我乐意让他弄,你既嫌我丢脸,大可不认我,我也不稀罕姓冯,日后咱们各过各的就是。」
那冯有财手中银钱尽数耗得尽了,正图儿子养老,不想竹青铁了心要跟郑屠子,他既要不回儿子又诈不出钱财,又气又恨,偏又忌惮郑屠子厉害,不敢再闹,色厉内荏地骂上几句啐口唾沫,翻墙又回了自家院子。
他一走,郑屠子恨恨扔了刀,打来井水浸条手巾给竹青敷在脸上,关了屋门坐在床上生气,好一会儿闷声闷气道:「当年我应承了你娘给你娶亲置业,本想再拖个几年,如今是不能了,你爹是个泼皮,今儿个是罢了手,明儿个不定又怎么闹呢,说不得要坏了你名声,趁着这事儿还没传出去,我明儿个一早便找媒婆给你说亲去,趁早娶个媳妇回来,以后你们过自己的日子,有什么缺的只管来找二叔要。」
竹青瞥他一眼,扯下脸上手巾扔在一旁,「用不着找什么媒婆,我不娶妻。我爹愿到处瞎说便随他去,横竖他也跟着丢人,再说这庄子上哪个不知你是我干爹,养了我几年也不见谁说三道四的,传出去怕也没人信。」
郑屠子听他这么一说倒先急了,「不管有人信没人信,你也得娶个媳妇,总不成耽误你一辈子,这几年有你陪着,二叔知足,日后你若还念着咱们父子情分,常回来看看也就是了,不枉二叔疼你一场。」
竹青听他说完,眼圈便即红了,脸色却煞白,咬牙切齿道:「你若真有心当我是你儿子,当年做什么jian我,弄到现在这般不尴不尬又要赶我走,我让你当媳妇睡了这些年,早就不像个男人,没你那东西捅弄,前面硬是立不起来,娶了媳妇也行不得房,横不成你插了我我再去插她,三人串做一床睡。」
竹青说着说着掉下泪来,唬得郑屠子赶忙将他搂在怀里哄撮,一边给他擦泪一边伸手到他下面摸那话儿,揉了一阵儿,见果然半软不硬只是挺不直,不由自怨自艾道:「都怪二叔糊涂,只顾自己爽快,不成想让你落下这么个毛病,这可怎么是好。」
竹青偎在他怀里,才泄了jing的身子警醒得很,让郑屠子这么摸了一阵儿,下腹涨涨地往上直窜热气,浑身骨头登时酥了,嗯嗯啊啊哼了几声,一只手抱住郑屠子脖颈,一手隔了裤子去摸郑屠子kua下那一嘟噜物件儿,几下揉搓得那东西暴涨一圈儿,直愣愣将裤裆撑起个帐篷,竹青扭股糖样缠在郑屠子身上,拿pi股去蹭,似笑非笑道:「你害的我这样,治不好可休想赶我走。」
他这一番feng情当真媚到骨子里去,郑屠子这几年也没见过这个,此时满心满眼都是怀里这宝贝,哪儿还会再往外推,裤子一退,将竹青摁趴在床上便往里入,一边狠cha一边道:「二叔这东西就是治你的良药,乖儿几时想要了只管说,二叔只尽着你一人受用。」
竹青夹紧pi股随着他一阵耸动,喘吁吁问,「可还要我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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