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无数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晴天感到一阵晕眩。然而前辈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一样,又也许,面前的生物只是被变异体同化的躯壳,早已丧失了心智,也完全不记得晴天的事情。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男人,就算被怪兽囚禁侵犯也没有绝望的青年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前辈,你不认识我了吗……?”他啜泣道。
仍然面无表情的前辈 – 名叫安非的男人 – 伸出手,揉了揉青年乱糟糟的头发。这是他以前经常做的动作,每当青年心情低落的时候,不善于安慰人的安非就会揉揉他的头,表示亲切。
晴天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抱住了藤条上方的身体,他不敢相信,这具身躯里的某个地方,还存留着安非的感情和记忆。就算他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也已经无法被称之为人类,如果是他希望自己和他一起在这洞穴里生活,甚至是做他的性奴的话,那么晴天愿意自己留下。囚禁自己的怪物其实是自己爱慕已久,以为永远都无法再见了的男人所变,以及正是他而不是别人对自己施以暴行,同时也赋予无尽的快感这件事情,改变了原本只是出于无奈而被囚禁在岩洞里的青年的想法。哪怕藤条不再阻拦他,同样被改变了体质,也许也已经开始变异了的青年也不想再离开无法再次回到人类社会的安非。此时也被安非强壮的臂膀紧紧拥抱着,青年的心中久违的产生了一种安心感,渐渐沉入了睡梦之中。暴露了本体之后,藤条怪也不再隐藏自己,允许晴天留在自己的身旁。对青年来说,被藤条粗鲁的侵犯,变成了和前辈激烈的交`合,有时他甚至会主动诱惑,抚摸安非的身体,亲吻他的乳珠,与他激烈的拥吻。
安非不允许晴天过多的触摸自己身下的藤条,但是只要青年主动索取,他便会像之前一样,用细藤条将晴天摆成羞耻的姿态,让他无法动弹,接着用硕大的触手侵犯他的身体,那触手应该是像他的阴`茎一样的东西,而滋养着青年身体的液体,大概就是他快感的证明吧。
不再抑制自己身体的感觉,晴天变得愈发敏感,几乎刚被进入便发出肆无忌惮的娇吟,阴`茎也高高竖起。耻辱变为了情趣,他尽情的享受着在自己的裸`体上游走的,安非灼热的视线。有时他甚至认为,当触手在他体内喷射的时候,他能在男人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人类高`潮时的快乐表情。
也许是为了保留晴天的体力,也许是为了饮用他射出的液体,从那天开始青年常被禁止射`精。被粗大的触手操弄的叫喊到声嘶力竭的青年,阴`茎被细藤条插入环绕,就算舒服到晕倒也无法射`精,每5,6次交配中,只有一次会在结束后,青年吸收营养液的时候,藤条将他抬起到半空中,安非容易到达的高度,然后男人便会松开对他阴`茎的束缚,尽情的吸食几乎溢出的白色液体。前面的刺激已经无法让晴天达到高`潮,只能呻吟着承受那种被享用的快感。有时他想,如果面前的男人是变异种,是怪兽的话,自己已然是他的雌兽了吧,连高`潮都变得像女人一样绵长。
吸食他的精`液后,安非和他接吻之时,口中从没有精`液应有的腥臭味,而是有一种淡淡的香甜,简直就好像奶香一样的味道。那是从晴天的性`器中流出的,他自己分泌的营养液,身体彻底被改造的他,也许也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吧。晴天所遇见的事情像是一个征兆一样,又或者是正因为这样的日子到来了,他和安非才会遇见这种事情,总之在那次事件之后,Y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越来越多的变异种出现,毫无准备的人们被作为怪物的食粮和玩物,也用于繁殖。
变异种的崛起悄无声息。首先是在偏远的山区和人烟稀少的地域,残杀或者奸`淫当地的人,很多人被怪物的器官撕裂而死,存活下来的人有的疯了,有的则怀上了变异的婴孩,在生产中死亡的男男女女也不在少数。
极少数的人能够逃离魔兽的掌控,但是虽然他们逃到了附近的城镇,他们所描述的事情也被当地人当成是疯言疯语而不被重视,而当他们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最终生产出半人半兽,兽多与人的变异后代,之前在他们家乡出生的变异种也已经到达了这里的城镇,再次上演毁灭性的悲剧。
警觉起来的人类终于集合起来对抗怪物的入侵,但是此时变异体已然大量的繁殖。它们中有一些会飞,有一些则可以潜入水底或地底,在少数有足够武力保护的大城市之外,人类几乎被他们捕猎殆尽。
战运十六岁被特种军队拒绝之后就回到家乡当了一个猎人。虽然因为他纤细矮小的身材和他那张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蛋从小受尽了欺负,但是倔强的性格,不懈的锻炼和他的灵活机智,最终令他成为了村子里数一数二的猎人。也是靠着这些,他在变异种袭击他们村落的时候才能侥幸脱逃,带着母亲去往Z市避难。他没想到的是,坚如磐石的Z市的防护圈之外聚集了大量试图攻入城市的怪物,他和母亲还没有走到附近就被从天而降的变异种袭击了。母亲被掳走,自己也被奸`淫。但就算他们事先知道了这里的情况,也许还是会冒死一试吧,毕竟像他们这种居住在偏僻村落的人们,其实走到哪里都不一定能够逃出生天不是吗?
抓获他的怪兽可能格外愚蠢,也可能是知道他怀上了自己的后代就放松了警惕,竟然让战运在它不注意的时候逃脱了自己的掌握。
虽然逃脱了怪物的魔掌,但是Z市战运是去不了了,他干脆转头向Z市反方向的深山走去。虽然野外遇见变异种的可能性很大,但是那里从没有人居住,现在自然连登山客也没有了,说不定反而可以救他一命。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衣服早已被完全撕裂丢弃,年轻的猎人走入了山林的最深处。
熟识山野草药的猎人,在树林中发现了堕`胎的药物,他将草药连根拔起,也不顾上面的泥污便将植物塞入口中咀嚼吞下。没过一会儿,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传来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剧痛,他发出一声痛呼跪倒在地。绞痛折磨着他,他没出息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从体内排出几只畸形的胚胎。他看了看那些形状怪异的死胎,用手臂擦了擦怎么也流不尽的眼泪,颤颤巍巍的继续向山上走去。
在丛林的深处,他看到了一处空地,草坪的中间有一条小溪流过,南国温暖的阳光和碧绿的青草刺激着他的眼睛。这里的场面是如此美丽祥和,而他失去了一切,下`身和双腿干涸的大量血痂被飞虫围绕着。一瞬间他有一种自己是一副腐朽的尸首,误入了生的领地。但是战运不允许自己多想,他走入溪水,洗尽自己身上的血污,汗水和泪水,挑了一块暖和的地方坐下。过去的几日他都被迫以怪兽的精`液为食,逃脱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他饿的浑身乏力,却没有在林中找到能够充饥的野果,而赤手空拳甚至是赤身裸`体的他,不要说打猎,没有被野兽捕食都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又累又饿,担惊受怕的他此时只想休息一下,神经无法再保持紧绷,他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晴天在洞穴里已经生活了好几年,自从他和前辈相认之后,便渐渐被允许走出洞外游荡,但是由于他不需要动植物充饥,也不再想回到人类社会,因此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洞内度过。更何况虽然身体被改造,和巨大触手的性`事仍然令他筋疲力尽,比起在少有的清醒时刻到处闲逛,他更喜欢黏在安非身边和他聊天。虽然前辈不会开口说话让他有些无聊,但是和他住的久了,安非也变的更像以前那个人类,表情也丰富起来,有时还会捉弄他玩儿。
晴天对自己这样不正常的生活异常的满意着。
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触手怪对他的性趣似乎减弱了,不再像以前那么频繁的和他交`媾。就算他主动诱惑,也常常在一开始就不耐的用藤条将他弹开。安非似乎有些躁动不安,常常皱眉沉思,也鼓励青年频繁离开洞穴,这让晴天怀疑前辈是否厌倦了自己,但如果他真的离开的事件稍长,回来的时候男人又像思念他已久一般紧紧的抱住他,撑开他的身体,往他的里面灌注自己的爱`液,有时甚至连续做两,三次,让已经习惯和他做`爱的晴天也会像一开始那样不支晕倒。
比起白天,青年更喜欢在夜晚出洞,因为他被改造后的眼睛对光线非常敏感,在灼热的阳光下反而几乎不能见物,在月光下则能将所有细节看的清清楚楚。这日安非格外烦躁,所有藤条都不停扭动着,他甚至对着洞外的方向发出了犹如狼犬看到敌人时般低低的嗥叫声,但似乎迟疑了一下之后,往洞穴的深处退走了。晴天十分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安非如此在意?他趁安非不注意的时候往洞口溜去,毕竟在夜里,没有照明的人类不可能看到在洞中隐藏着的他,而野兽 – 这是晴天离开洞穴几次后发现的 – 根本不敢接近这个巨大的洞窟白米以内。
走到洞口也没发觉任何异常,却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一股令他讨厌的味道和一股令人难耐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就从洞外不远的地方传来。晴天终于忍不住走出洞口,外面的东西令他惊奇 – 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躺在草地上睡觉。在月光的照耀下, 他的皮肤像牛奶一样洁白,虽然细看下,身上有多处新旧伤疤,但是完全不影响少年的美貌。他的身体纤细但不孱弱,有着像长跑运动员一样的肌肉。似乎梦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一样,他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侧躺的姿势让晴天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年圆润的双臀,和从臀瓣中流出的几条血丝。
诱人的香气就是从这美丽的少年身上传来的,而那股恶臭则像附在他的身体某处一样,让晴天急切的想要洗掉而覆盖上自己的气味。
自己的气味…… 从什么时候连他的嗅觉都已经被改变了呢?一直只和前辈在一起的青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这项新变化,这变化所带来的是一种他之前未曾察觉的兽`性。
他蹑手蹑脚的爬到少年的身上,添走他的泪水,一只手抚摸起自己已经立起的性`器,让粘稠的营养液流满阴`茎,然后掰开少年挺翘的臀瓣,一挺而入。少年似乎睡的很沉,只是发出了一声痛呼,但没有醒来。晴天并不知道战运不久前才拍出了另一只怪兽的婴孩,被扩张的菊`穴还没能完全恢复,因此他的进入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但是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无法控制在柔软的甬道里抽`插的欲`望。无法从前面高`潮的晴天,学着安非的样子将缓缓流出的营养液灌入战运的体内,用手挑`逗少年的乳首,让他们从柔软变成坚硬的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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