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与他握了握手：“当然，教授，转眼你已经成为我儿子的教授。您也依旧很精神。”
“是同一航班吗？没有听安杰拉说起。”
该隐摊了摊手，如果不是安杰拉谎报了航班的话，不过这并不重要，机票什么的完全不会成为什么阻碍。
飞机上，该隐和利特教授聊得很投机，谨澜看着窗外的浮云，沉默不语。
或许是该隐出现在候机室的缘故，谨澜下飞机以后直接拒绝回古堡的提议，固执的与利特教授一道回学校。原本是打算回巴黎的寓所，不过因为艾伦的电话直接去了ANDEC总部附近的茶餐厅。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谨澜直接放下结界屏蔽了声音。
“那个……”艾伦倒是一时语塞，“我想知道姚奕……”
“他很好。”谨澜头疼的揉揉额角，“我至少有个来自精灵族的母亲，精灵族多多少少也会给我点情面。”
“中文中有一句话，叫关心则乱，你会理解的吧！”
谨澜抿了口茶水：“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茨密希先生如此的了解中国的文化。”
艾伦?茨密希挑挑眉：“我也不知道波旁先生为什么带着这么浓的火药味？”
“抱歉。姚奕的事情我自然会照料好，你不需要担心。”
艾伦忽然浮现出一种略带恶意的冲动：“那你与该隐大人呢？我能多嘴的问一句吗？”
“什么？”
“你难道会不知道吗？”艾伦弯起唇角，“我却觉得该隐大人的自制力没那么好，血族的自制力都不怎么样。怎么样，享受到那种销魂的滋味了吗？或者你选择的是路西法，我听说过路西法陛下求婚的消息了。如果您想要那样一场无所谓的仪式，为什么不像该隐大人提出来呢？”
刹那间那个夜晚对于谨澜而言可怕的回忆涌入脑海，他的指尖在颤抖，一整杯茶水泼到艾伦的脸上，困倦加之怒极让他昏眩：“注意你说的话，茨密希，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谨澜一手指在他的眉心：“艾伦，你不要以为我会为了姚奕不动你。血族都是自私的，我最重要的人是我自己……反正已经杀过人，多几个也无所谓，我早已经失去完全纯洁的灵魂。”
“你没必要这样……毕竟你也无法否认我说的事实。”
谨澜反倒也笑起来：“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无法逆转，你要想好了。”
“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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