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醒时,自己正在床上,师父和师姐则在身旁。
师父说,随着我年岁渐长,受损的心器逐渐无法承受,心痛之疾会愈来愈常发作。
我想起了师父以前说过我只有三十年寿命,心中反而坦然——再苦再痛,最多也不过三十年。
师姐下山几次,熟识了方向和路途,想要一个人下山。
师父看了看师姐跃跃欲试的神情,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颔首答应。
我从师父的眼神里看得出,师父担心师姐,但更担心被独自一人留在茅庐的我。
于是,师姐每月便一人下山,师父则一直留在山上陪我。
两年后。
事情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那年深秋,师姐如常下山卖药。
大雨骤然而至,滂沱似瓢泼,从白天一直下到晚上都未停歇。雨水顺着山间小路奔流而下,如同小河。
师父站在檐下,望着外面迷蒙的雨景,道,这雨太大,倩璃恐怕要过几日才能上山。言罢,转身回到红泥火炉旁温热一壶酒。
深秋夜凉,夹杂着雨碎的山风吹入茅庐内,寒意渗骨。
我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棉被,但依然冷得发抖。熬不住,于是悉悉碎碎地拖着棉被,来到火炉旁烤火。
师父坐在一旁,酒喝了大半,转头看见我哆嗦的样子,便将我抱在怀中。
我当时已有十四岁,身量已长,所以师父抱着我的时候,我可以将脑袋靠在师父的颈窝。
我侧头望去,看见师父的瞳仁中映着炉中燃烧的小火,跃跃摇晃,仿佛黑夜中的寒星,但神情却是悲戚的。
师父是个清隽俊朗的美男子,面容总是温和平静,甚少流露出如此悲伤的神情。
我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会伤心,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乖乖地靠在他的怀中,静静地看着他。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师父全家的忌日。
师父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目光,偏头看向我。
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呼出的气息温热,带着淡淡酒香,熏得我有些迷糊。
师父与我对望了片刻之后,在我的头顶发丝间吻了一下。然后,这个吻渐渐落在了我的前额,我的鼻梁,我的鼻尖,和我的唇上。
师父的唇瓣很热,在我的唇上轻轻摩挲,带着一种缠绵的温柔。
我觉得有些意外,裹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挣着。
师父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挣扎,离开了唇,但是没有松开手,而是把我整个连人带棉被地横抱起来,走进我的房间,将我放在床上,然后继续亲吻。
师父搂着我,身体贴得很近,我的头不得不后仰,露出了颈脖。于是,温柔的吻一直蜿蜒向下,带着酒香,落在了我的脖上。
被亲吻到的皮肤,又麻又痒。我裹在棉被里的身子瑟缩地想向后挪动,但是挣不开。
师父搂得更紧了,然后,开始轻轻啃咬我的喉结。
师父……我轻声地喊道。我想,师父是喝醉了。
师父松开手,没再搂着我,但是却解开了裹在我身上的棉被。
紧接着,我里面所穿的亵衣也接着被解开。夜晚的空气很冷,我的身子在瑟瑟发颤,但师父的吻很热,而且变得激烈,继续蜿蜒而下,落在了我的前胸,留下点点的红印……
那一晚,我被师父紧紧压着,搂着,亲吻着。身子下因难以容纳物事而疼痛,我开始竭力挣扎。但渐渐的,快意在身体里弥散开,渗入四肢百骸,愈来愈强烈,进而演变成铺天席地的浪潮,一阵又一阵地向我扑涌而来,令我全身瘫软,无力动弹,任由师父摆布,直至最后只能涣神地喘气。
我不记得那晚师父对我做了多少次。十四岁孩童,初尝爱孽滋味,便是如此激烈而长久,自然承受不住,因此刚刚结束,我便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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