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要让他不舍,让他怜惜。
如此剑走偏锋,在险中求得一切,也的确符合锦言性子。
他也曾问过,若是那日他没有赶去,亦或者他没有恢复记忆,是不是真要将自己禁锢在寒冰湖中。
谁料锦言只是轻轻笑道,“嗯,倘若这就是命,为夫又能怎样呢,横竖为夫的一生已经很可怜了,也不介意再可怜一些。”
一句话,透出太多无奈和不甘,以至于在事后他慢慢回过味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时,却舍不得生他半分气。随着二人的坦诚相处,他才知道原来锦言爹爹正是老皇帝的弟弟,而锦言本名宁锦言,只因中毒醒来后,他便去掉姓氏,直接唤作了锦言。
如此一来,也难怪当年老皇帝会如此恨蓝平柔,一个人先杀了自己爱人,后又杀了自己弟弟与弟媳的人,怎会不恨。只是因为蓝平柔白马寺的一跪,在北宁无形中便奠定了她皇后之位,面对这样的局面老皇帝一时进退两难,便只得暂时面上迎合蓝平柔,后找机会欲将其折磨至死,然而不待他实施这一切,蓝平柔却又打起了锦言的注意。
小小的锦言就被蓝平柔折磨地半死不活,想到锦言的过去种种,容若尘就恨不得将蓝平柔的尸首碎死万段,然而心中也越发疼惜锦言。
那日在白马寺抱着锦言时,看见他满脸的血痕,当即吓得半死,后来才知因为内力护住心脉的同时又受到寒气所逼,便将旧疾全部逼发出来。
事后他还担心锦言会不会又昏迷个半年或一年的,结果当晚某人就直接发情,狠狠地吃了自己几次。
对于床底间的这点事,容若尘一直纳闷不已,锦言身体本就不好,而他身体因为每日需取半碗鲜血来做药引,身体也不太好,但二人对于那方面却几乎没怎么节制过。
随着锦言的身体好转,更是随时随地都能发起情来,以至于如今他宁愿独自留在院中,也不愿与那人出院半步。
用了三个月锦言身上的毒解除,他也拖着个半死不活地身子活了下来。
也幸好这锦家除了钱多,就是珍贵药材吃不完,单单是如今院中就已堆放了两屋子,而朝中一有什么进贡物品,宁律臣不管有用无用全部先要让人送一半过来。
如此调养几个月,他身体也渐渐恢复如初,如今更是怀孕在身,已有四月。
按理来说,这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地,但锦言偏偏从身子好后,性子是愈发地懒散起来,除了偶尔去皇宫看望一下宁律臣,平日里几乎就是奢华地浑噩度日。
前院传来停马声,容若尘嘴角一晒,慢慢将糕点放入口中,便侧过头望着院门口,抬起一只手放在额前,微微眯起双眼,也不知是要遮挡明媚的阳光,还是要遮挡那抹越来越近的红色身影。
刺眼,刺眼,真是太刺眼了……
五年过去,那人的容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妖娆得这么刺眼。
锦言从康复以来,每日必定将自己打扮地风风骚骚,再带着云桓驾着他那辆驷乘马车,到城中招摇过市一番,并美其名曰是让儿子了解凉城民风。
而当初驷乘马车的车厢四周明明悬着厚重地红色帷幔,锦言不乐意了,让人给拆了,换上了一层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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