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手待她走远,说道:“夏公子,你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对你用刑逼问的。”夏青脸一扬冷冷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想这样就骗我说出爹爹的下落吗?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劝你还是听她的话,要不然,等我出去你连用刑的机会都没有了。”
何铁手见他不信,温言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个,我看看你的药煎好了没。”
夏青见她不再提这件事,心想你不提这件事更别指望我提了。何铁手说道:“药好了” 拿起一块丝棉蒙在一只银碗上,然后把药倒在碗里,药渣都被丝棉滤去。何铁手笑道:“你放心,药里要是有毒,银碗就会变黑。”夏青却不领情:“我知道你不会毒死我,要不你先前的戏岂不是白做了。”何铁手娇笑道:“你还真是人小鬼大。”
夏青道:“你是夸我聪明么,对了何红药她真是你姑姑,怎么一点也不像。你长得也算,也算凑合,她怎么那样丑”何铁手道:“我姑姑她身遭大难以至于毁了容才这样的。”夏青有心挑拨她俩关系,说道:“他若是你姑姑,怎地不帮你,他若当你是教主,怎地又不听你的话呢。”何铁手身为一教之主,见多识广,人又冰雪聪明怎会不明白他的小心思,说道:“我姑姑只是听到金蛇郎君才这样的”然后又冲夏青坏坏的一笑:“夏公子这样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故意挑拨我跟姑姑的关系呢。”夏青见被识破耍赖道:“谁管你们怎样,哎呀,头好疼。”何铁手关切道:“很疼吗?你躺会,药凉一下你好喝了。”夏青说道:“你让我喝,我偏不喝,谁要领你情。”何铁手笑道:“没要你领情呀,你不是想出去么,那就赶快把伤养好才是。”顿了一顿又说:“不吃药日后变成个小傻瓜,想跟我抬杠怕也不成了呢。”夏青突然脸一红说道:“我不是跟你抬杠,我,我是怕苦。”何铁手哑然失笑说道:“原来死都不怕的夏公子却怕药苦呢”
夏青被她说得恼羞成怒:“笑什么,你当人人都像你,吃药当作吃饭呢。”何铁手柔声道:“好,不笑了,我去拿些蜜饯果子来,喝完药吃一些,压压味道。”说着走向门口,出门前突然回过身来笑吟吟地说道:“你可别想着逃出去,外面好些人守着呢,我不在他们若伤了你,恐怕你要吃更多的药呢”,说完这才走出门去,回手把门关上。
夏青被她搞得无计可施,偏又打她不过,恨恨的想,总要想些办法来,就算出不去,也要气一气她。突然肚中一阵鸣叫,原来是好久没有吃过东西,饿坏了。好,我就等你拿来吃的饱餐一顿,养足力气跟你斗。
过不一会,何铁手托着食盘推门进来,盘上放着四五样点心。她走到桌边,把盘子放下,摸了一下药碗对夏青说:“药凉了,我端给你喝好吗?”夏青回答道:“我自己过去喝。”说着下床摇摇晃晃走到桌边,看着药碗深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把药碗送到嘴边大口大口喝下去,然后又猛地抓起几块点心塞进嘴里。何铁手见他狼吞虎咽笑道:“慢点吃,小心噎到。”夏青吃得太猛,一时说不出话来,何铁手递过一杯清水:“真的有那么苦呀?”
夏青接过来喝了几口,好不容易才说出话:“不是苦,是我饿。”何铁手抿嘴一笑:“我倒忘记你许久没吃东西了呢,够不够,我再叫人送来些好不好?”“好呀,送些粥来。”夏青身陷囹圄,知道他们想害自己易如反掌,反正自己也不是对手,索性放开大吃,不怕他下毒。
一顿大吃过后,夏青心满意足的坐下来,说道:“好了,开始吧。”何铁手奇道:“开始什么?”夏青嘴一撇不屑地说道:“开始动刑审我啊。”何铁手看着他的眼睛:“就你小心眼,哪个说要审你了。”夏青脑袋一歪马上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是一教之主说话可要算数。”何铁手笑道:“好好,我也不许别人审你好了吧。”夏青冲她展颜一笑,这一笑竟把何教主看的一惊,暗自赞他生得一副好相貌。
夏青见窗前桌上放着一张琴,于是走过去,右手轻轻拨弄琴弦,说道:“你会弹琴么?”
何铁手脸一红说道:“不会,摆在那好看罢了。”夏青扑哧一笑:“原来是附庸风雅啊。”何铁手一笑说道:“你弹给我听好吗?”。夏青却站起身来懒洋洋的说:“我累了,没闲心弹琴。”何铁手柔声说:“好吧,你睡一会,醒了,再来看你。”看着夏青上了床躺下,又伸手想替他盖好被子。夏青一躲叫道:“你要干嘛。”何铁手一笑:“放心吧,我手上没毒,直接把毒擦在手上我也禁受不住呢。你自己盖好被子,别着凉了。我走了。”夏青望着她的背影很是奇怪,她古里古怪的要干嘛。
第十章 闻奸计 巧遇夏青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往原著上靠 是我太喜欢何大教主出场这段了 呵呵 何铁手回到大厅,想起那少年俊俏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正在浮想联翩,突然间厅外走进几个人,正是何红药,左护法潘秀达和右护法岑其斯。
何教主敛起笑意问道:“有事么?”潘秀达施礼说道:“教主,听说姓夏那小子醒了,他可曾招供金蛇郎君在那里吗?”何铁手道:“还没有。他嘴巴紧得很,不肯说呢。”潘秀达上前一步说道:“教主,把他交给我,我有办法让他张嘴。”何铁手端起一盏茶来,喝了一口,悠然说道:“不劳潘护法费心,我自有打算。”
何红药在旁忍耐不住说道:“哼,自有打算?我倒想知道教主是怎么打算的?”潘秀达与岑其斯也附和:“是呀,教主。金蛇郎君关系到教中三宝与上代教主。有什么办法,咱们也可以参详一下。”
何铁手把手中茶碗重重放在桌上,冷冷说道:“什么时候我做事要向你们交代了。”何红药跳出来尖声叫道:“不肯说出来,恐怕教主要徇私呢。”何铁手大怒说道:“何红药,别忘了你的身份,教中的规矩不要了么,这样跟我说话。”她突然又冲何红药一笑:“说到徇私,恐怕姑姑才真的是呢,否则三宝怎么会让金蛇郎君取走。”这句话正说中何红药软肋,何红药气势顿消,默然不语。何铁手见她服软温言说道:“这件事你们就不要插手了。”
何红药等人见她这样说,别无他法,告辞出去。
何铁手等他们离开后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你会跟你爹爹一样么?”
再说袁承志,那日他率众离开到了安全地方后,立刻回到夏青被擒的地方,但已经空无一人,仿佛这里从来没有过人一样。他疯狂的找遍每一个屋子,摸着桌上的茶杯还有余温,却不见夏青的踪影,只能怏怏离开。
回到群雄住处,众人围了过来,安小慧急急问道:“可曾找见夏公子?”袁承志没说话只是摇摇头。安小慧黯然说道:“夏公子一个人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袁承志猛地回过身,大踏步的走向门外,安小慧追上去问道:“袁大哥,你要去哪?”袁承志闷声说道:“去找青弟。”安小慧连忙说道:“我跟你去。”
两人走到街上,袁承志毫无头绪不知道去哪里找好。安小慧道:“他们才走不久,应该没走远,咱们附近找找,也许能碰上五毒教的人。”正说着,袁承志突然拉着安小慧闪进旁边一家布店,老板上前问道:“两位买点什么。”袁承志一摇手说:“你忙着,我们自己看。”
安小慧诧异的问道:“大哥,我们要买布吗?”袁承志悄悄向外一指:“你看。”
看见长街角尽头,齐云傲居然陪着安剑清一同走来,袁承志内功深厚很远就发现他们了,而他们却没注意到这两人。那几人经过布店并没有往里看,只听安剑清说道:“这件事做成,咱们大功一件,我必奏明圣上,几位等着升官发财吧。到时五毒教就是咱们大明御封的圣教了。”齐云傲陪笑道:“安大人说的是。”
袁承志低声说:“难道五毒教跟朝廷有勾结,咱们跟着他。”那两人全不知有人跟踪,走了里许,便走向一座大屋。齐云傲一叫门,大门随即打开,把他们放了进去。袁承志与安小慧绕到后门,越墙入内,进入院中才发觉这座院子占地广阔,前前后后几十间屋子,幸好有仆人送茶到一间屋子里面,袁承志猜测这两人就在那屋中。于是拉着安小慧跃上屋顶,他武功了得,安小慧便觉腾云驾雾一般。袁承志轻轻揭开瓦片,两人望将下去。
果然见安剑清当中而坐,下首坐着五位老者与齐云傲。他正说道:“我给几位介绍一下,这几位是大名鼎鼎的石梁温家堡的当家人,温家五位老爷子。”说着一指那几位老者,那几人连忙起身施礼口说不敢当。接着又一指齐云傲笑道:“这位就是五毒教主坐下齐云傲齐大哥。”几人相互寒暄几句。袁承志听到这里一震,他们就是温氏五老。只是他们是青弟的外公,不然的话,顺手除了为青弟父母报仇。
安剑清又说道:“我得到可靠情报,床贼的得力爱将李岩,已经来到京城。嘿嘿,咱们抓了他岂不是大功一件。”齐云傲谄媚的笑道:“安大人消息灵通,咱们全凭安大人吩咐。”
安剑清得意的笑道:“我那位朋友对闯贼可是一清二楚,今晚有人会引李岩来这里,据说身边只带了一人,嘿嘿,以各位身手,还不手到擒来。”袁承志大吃一惊,李大哥怎么到这里来了,又是谁知道他的行踪呢,听这话的意思还与李大哥交好,是谁出卖的他呢。
温氏五老的大爷说道:“安大人尽管放心好了,咱们必抓了李岩献于皇上。”安剑清哈哈大笑:“几位,天色还早,咱们用些饭菜,等那李贼自投罗网。”齐云傲忙吩咐人传菜上来。
袁承志不敢久待,唯恐被人发现,拉着安小慧跳下房去,来到僻静之处。这时天已渐渐黑了下来。安小慧低声说道:“大哥,趁着天黑咱们四处找找,看夏公子是否在这里。”袁承志点头称是。
二人蹑足潜踪从最近的屋子开始寻找,每次进屋前,都让安小慧守在门口。搜了几间房子,幸喜都没有人在未被发觉,但也没见到夏青的踪影。正在这时,前方一间亮着灯的屋子里传出一阵清脆的叫骂声:“何铁手,你这臭女人,你要怎样,快放我出去。”两人相视一笑心感安慰,这声音正是出自夏青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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