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纭歧的手从床沿垂下来,她坐起来,转过头。白轶咽了口口水。“我没有让她们来啊。”
“但是你知道她们在门口。你这样做很恶心啊,好多人都吐了。”白轶说,“我也想吐。”
“对啊,她们在门外。她们看到了。可是做到一半停下来我会感觉很难受很难受。那种被打断的感觉……”
“我知道!”
“哦。那你也经常X淫吗?”
“那个……”白轶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把意思完整地表达出来。短短的几个字你可以选择塞哪些内容进去,但它传递的意思通常是相当有限的。“那个,我不经常X淫。”
有谁比你更美丽?像我心中难以盛开的花。
过来呀。秋纭歧的眼神好像在这样说。但白轶逃跑了。她莽撞地回到自己房间,碰翻了放在门边的水瓶,长孙酮被惊得一下子站起来。热水瓶炸掉了!
“哇,太可怕了,幸好你没去,那儿死了很多人!”
“快点去把衣服脱掉!”
长孙酮晾衣杆戳着她的背,白轶啊啊啊啊叫了起来。“好痛啊!”
她转头说,“很多血!我的衣服就是在那儿被染脏的!”
“秋纭歧死了?”
没那么神奇吧。白轶愤怒地冲长孙酮大喊,“谁说她死了?谁说的?谁说的?”
“你说的。”
“没有,没死。”白轶认真了。“让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告诉你怎么回事。”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等她出来,长孙酮说,“谁惹的祸谁自己解决啊,地下的碎片你给我扫掉。”
“不就是一个水瓶吗?我说那儿死——人——啦!——我今天,净收拾残局,现在又要给热水瓶收尸……”
“啰啰嗦嗦话很多嘛你!”
对,我很啰嗦,我话很多,我就是想说说话,什么都可以说,我有点,有点激动……白轶低头把水瓶碎片拢到一处扫进垃圾畚斗里,剩下几小片怎么都扫不进去。手抖个不停像抽羊角疯,水瓶内胆反射的阳光直接刺入眼中。长孙酮夺过她手中的扫把,“你怎么了?”
白轶发现长孙酮的目光居然转向警报按扭了,连忙把她拖到床上。“你可别叫那些人来!”
“看你了。”
“我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长孙酮,你在这儿待的时间长,我问你,以前六院死掉的人都是怎么处理的?”
“死了就盖块白布运出去烧掉呗。”
“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被另一个人杀掉了……他们怎么办?”
“他们?”
“护理人员啊。”
“没发生过这种事。”长孙酮露齿一笑,“六院没有谋杀。”
白轶紧张地弯着腰,像朵不堪重负的豆芽菜,大脑缺氧,“可是已经发生了。两个女孩子,一个叫小栀,一个叫小鸢,她们死在自己房间里,还被敲掉了所有的牙齿。杀她们的人用血把整个房间泼了一遍……”
“是秋纭歧干的吧?”
“你们怎么都认定她是凶手呢!”
白轶用力一推,长孙酮的头哐地撞在了床挡上。“不是她,你连看都没去看你怎么就直接说是她杀的人!……你们一个个都是神探啊?”
长孙酮摸着后脑咬牙切齿。“因为就她最变态!……到底死了多少人?刚才说很多现在又说是两个?”
“就两个!”
“这说得好像‘就两块钱’那样。”
白轶蹲下来虔诚地注视长孙酮的眼睛。她也有长长的娇艳的睫毛,垂下眼帘时就好像怀春少女一般。“是的,我很高兴死了两个,不是三个。如果是三个的话不是把秋纭歧都算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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