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像往常一般坐在荷塘边注视着对我而言熟悉又陌生的风景。九孔桥上人来人往,塘里荷花清净如仙子。经过血雨的洗礼,莲花依旧是莲花……白轶因为这个无法挽回的错误而对当今的医疗水平产生强烈的怨愤。团云光秃秃的手掌让她大受惊吓,尖叫着跑出去。
团云用难以言说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我的手指还会再长出来吗?”
“不会的。你知道干嘛还问?又不是小孩子了。”
团云脸上嫣红一片,身体微微颤抖。风铃声远去,喧嚣涌入耳中——秋纭歧拿着她灰色的断指说,“你的手指我收藏了。别伤心,代人受过,你一定好人有好报的。”
“不要好报。你还我的手指!”
“嘿,还你你也接不上去了,不如留给我作纪念——我可以把莲因的指头割下来接在你手上!”
秋纭歧突发奇想,“白轶的手指你就别想了,她又不是故意把你和莲因搞错的。”
“我,我只想要回我的手指……”
变成一条冷冻的死鱼,你还可以选择,翻白眼。面对不公平的现实,没有能力,无法报复,翻个白眼,都会招致更大的灾难。我是如此地弱,只能像鱼肉般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那传说中的莲花仙子,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莲花仙子不出现是因为莲因那样的人名字里居然都带个莲字,莲花仙子深感在人间被侮辱了,所以她坚决不出现。世俗肮脏的人,竟然以为莲花也是可以亵渎的!“把手指还给我!”
秋纭坡追白轶去了。“挠痒痒用的不求人倒是可以送你两只……”
恐惧出现得太频繁,频繁到白轶快要接受它了。她还想过把此君当宠物养,也挺有个性的。但这是一只喜欢咬主人的狗,谁养谁倒霉。你不给它东西吃,它饿不死。你给它好鱼好肉供养起来,它就更加不可一世,在你鞋上撒尿。狗链并不握在你手上,这是最糟糕的。其实白轶根本控制不了它,“宠物”只是个经过粉饰的说法,正确来说,白轶是它的宠物。白轶才是被控制的那个呢。
一点恐惧,就像咖啡,能提神。
秋纭歧把白轶抓回她的寝室里,门一关,质问她,“跑什么?我又没怪你对团云施暴?”
“我不知道是这样的!”
白轶想起断指血肉模糊的截面,心都要裂开来了。如果不用毛巾堵住团云的嘴巴,她还能申明自己并不是白轶要找的那个莲因。冤有头债有主,你寻错人了!
白轶的手指头还在。她横看竖看了半天,秋纭歧问,“你是不是想切掉自己的手指头谢罪?”
白轶说不是的……“不是的你一脸矛盾干什么?”
秋纭歧将窗帘一拉,脱了白轶的衣服,把她丢进浴室里。衣服只能扔掉了,臭味扑鼻,还有大量肯定洗不掉的血迹。她可以穿我的衣服,但胸部那个地方可能绷太紧不合身。至于人洗洗干净还可以用,不能扔掉。如果有条件,洗胃也势在必行。但在六院的小自留地里,秋纭歧不想用肥皂水给她催吐,就给她表面洗了一遍,洗完擦干净用绳子捆在床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我倒想知道你还是不是处。说我不是处——你自己都不是,凭什么来要求我?”
秋纭歧将白轶的两腿打开,用按磨棒——注:她有这东西。捅进白轶的荫道中,然后拔出一部分再往深里叉。白轶还没培养起兴奋,一下子只觉得很痛,没有快感,疼得喊了起来。不是那种能催情的呻呤,而像猫狗一类小动物被踩了之后的的嚎叫。她马上并拢双腿夹住按磨棒,秋纭歧说,“松开!”
四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限制级
主题是反唯美 “别这么直接……你可不可以把绳子解开,我不躲……”
“这不是躲不躲的问题,这是有没有情调的问题。”秋纭歧表明认真严肃的立场。她掏出瑞士军刀,“还有这个,待会儿将要派上用场的。你就乖乖享受吧。我知道你跟男人睡过,这样的小玩艺儿不会接受不了的。要是个处这样就很疼,对她们来说按磨棒太大了,也太破坏美感了……”
但有性X验的女人不同,越大的东东她们越喜欢。虽说不一定越大快感越强,但小了达不到效果,比如,手指。手指要做到对方高朝得找到Gi点,而这个没那么好找,得摸索一阵子。男人的荫茎体积大,塞进去把荫道全充满了,自然不用寻找Gi点就能刺激到。按磨棒,虽然有机械生硬的之嫌没有活生生的肉捧来得自然——但女同哪来肉捧啊!就找个替代品。秋纭歧握着按磨棒快速抽叉,白轶连连呼痛。“是真的很痛……”
“操,让你装,装什么装,这B水流得,都快赶上撒尿了!……我给你拍下来待会儿你自己看。”
规矩就是,谁都想要违反的东西。在逆反心理的促使下相机基本是人手一台。秋纭歧把相机放在白轶两腿间,拍出来的只有一堆有点黑有点红的带点层次感的肉跟最上面模糊的荫毛。她站在床上把相机对准白轶毫不走样的胸部拍,出来的效果要好多了。那根按磨棒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秋纭歧说,“我往里面叉了哦?”
不要,太深了……白轶还没说秋纭歧抢先一步行动了。白轶喊疼,拼命说“是真的很疼……”,秋纭歧说,“切,你以为我没试过?骗谁啊!”
你的荫道比较长吧,我不知道!反正是很疼!“求求你拨出来吧,我下面很涨……腰很酸……啊!”
秋纭歧又连着叉了几十下,叉得白轶啊啊啊啊X叫个不停。“这样手很酸。”秋纭歧拔出湿掉的按磨棒放在床头,爬到白轶身上。她还没从这种“硬高朝”中缓过气儿来,脸抽筋得很搞笑,秋纭歧赶紧抓拍两张。高朝时能作出那种又梦幻,又淫汤表情的人,一定是拿着镜子自尉,经常练习反复练习才揣摩出怎么摆弄肌肉样子最好看。白轶没练过,在这点上吃了亏。秋纭歧日后每次给她看这张照片她都想死。拍出这么难看的照片来真是没脸见人了……
“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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