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什么?秋纭歧说,“……还以为我听错了呢!这是一个鸡对鸡X的深情吗?……”
——贾眇又喝了一杯,也未见更醉。她说,“喝不喝是一回事酒量又是另一回事。不喝不代表我不会喝,呵呵呵呵呵呵呵……丰於缨这人啊,太贱了。我得说,不见棺材不落泪,跳进黄河才死心。”
“意外死亡?谋杀?”
“反正不管怎么死的,她都逃不了责任。还有一个说法是自杀。但自杀:人万念俱灰时才会选择自己杀死自己,那就是逼不得已。间接被杀,跟直接被人杀掉有什么区别?”
贾眇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长孙酮说,“自杀跟被人当然有区别。区别在于,自杀的人你知道他最后的念头是宁可去死,被杀的话,就有可能,被杀的人还是想活下去的!”
“重点不在于自杀不自杀。我不认为蒋双是自杀的。”
作者有话要说:丰於缨和贾眇这条线是之后故事的铺垫
秋纭歧闯进柳校苇的房间,和丰於缨展开对话
但丰於缨不甚有兴致
一百
贾眇说蒋双,跟丰於缨,还有她三个人,以前是朋友。长孙酮说,“然后你们都喜欢那个叫蒋双的?然后你们就反目了?”
“什么呀,一定要这样子吗。”贾眇惆怅地说,“我从没喜欢过蒋双——我是说我跟她的关系就是普通朋友。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她从小就喜欢丰於缨,而且独占欲很强,我和丰於缨一起玩她还不乐意呢。总之这不是三角恋。”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
贾眇趴在桌上看着空杯子,“对,我说不是就不是。可怜的蒋双,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我同情她。她的独占欲太强了。关于她这个人,你只要记住这个词就行了。我想,那也是她人生的全部吧。”
贾眇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不知道感情的天平往哪儿倾斜。在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前,贾眇不喜欢蒋双。而丰於缨是那么活泼,好动,不论什么天气,跟她在一起总能疯玩一通,让贾眇觉得酣畅淋漓……
——“你要知道亵渎是什么意思。纯洁的东西或者人才能用上这个词,但柳校苇跟纯洁沾不上边,她怎么配呢?”
秋纭歧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丰於缨推开了。她拉出另外几只抽屉,希望有所收获。但其它抽屉里也只放了零碎的小玩艺儿。秋纭歧不得不考虑起一种可能:说不定这些就是制造空间的材料……可即便知道了材料不知道制作方法依旧是白搭。她痛恨自己当初跟那个人说了NO。“不用,我没兴趣学那种东西。”……山来就我了我还不就山……悔哪!
“伤害对我来说有意义的人的行为就是亵渎。”
她坐在墙角看秋纭歧念念有词地东翻西找。你不是也不纯洁吗?那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呢?谢谢了,让我们,不要加深彼此的误会,开诚布公地说出最不敢说的心里话吧……
柳校苇不会回来了吗。丰於缨想到这,秋纭歧仿佛有感应一般说道,“她为什么会再回来啊?没有理由,她自由了……护理人员的任务是维护六院的正常秩序,而维护六院秩序的目的则是为了保护外界的人。不能让有病的人——我们,像病毒一样在外界扩散……但是,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正常的人,不能被关在六院里。那样的话也是护理人员的失职。凌免,自作聪明,只知道用大多数人的意见掩盖事实,但她不知道……另一条逻辑……”
丰於缨还在想,如果柳校苇回来的话,必须拉着她的手恳求她的原谅。在莺莺的事情上反抗她了,因为伤心,因为有感而发。但是,还是想获得她的保护,想再回到那个空间之中去。
没有柳校苇就没有容身之处。空间的制造者,给我带来安慰的,像温室女神一样的人……
“如果所有正常人说你有病,那么你就是有病。如果所有的病人说你有病,那么你就是正常人。很明显,不是吗?所以柳校苇就被遣返回外界了。你看,六院也不是只进不出的嘛。”
秋纭歧发现丰於缨根本没有听她讲话,她喊道,“喂!你就那么想柳校苇啊?”
“我很想她……”
“哦没人牵皮条了你很寂寞啊?”
丰於缨坚决地说,“是的!”
——“但丰於缨日渐沉默。越来越不像我开始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了……”
“在一起?”
“在一起玩啊。”贾眇记不清翻了几个白眼,“你想到哪里去了。因为蒋双太依赖她,因为蒋双不能离开她,导致丰於缨觉得负担很重。可是谁都会说没有人比蒋双更爱她了——而且,而且她也不是不爱蒋双。”
贾眇努力想要体会丰於缨的感觉:推开你,太绝情,不忍心看你伤心;但没有距离,我也觉得无法呼吸,变成一条游到入海口的淡水鱼。我爱你,然而承受不起百分之百的依赖。长孙酮说,“哦,我明白了。”
“明白了吧。”贾眇刚想夸她悟性高,长孙酮说,“明白了。因为丰於缨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的关系,她承受不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错。”贾眇这才想起她忘了说一件很重要的事,在她是默认而长孙酮并不了解。“唯一的压力就是来自蒋双。在温室,没有人会觉得女生跟女生在一起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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