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他不是你师父吗?”老人觉得那和尚既然传给她如此上乘的内功心法,难道不收她为徒?这女娃的脉络倒是难得一遇地练武奇才,等等,少林?如此上乘内功,莫不是明传江湖的易筋经吧?懂得此内功心法的人,看来教她武功的和尚在少林寺辈分不低。
破儿又眨了眨疑惑地眼睛,“没有啊!他又没让我叫他师父。”破儿又坐下来,不过这次坐的离老人远了点,她怕他又莫名其妙地打她。
“那你就拜我为师吧!”这是个肯定句,也似乎是个命令,他没打算征求破儿的意愿,不管她答不答应,同不同意,她都必须拜他为师。
破儿一脸怀疑嫌弃地斜瞄着老人,“我拜你为师?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看你都这么老了,你有什么好东西教我吗?”破儿看他那么老了,能好好走路就算不错了,难道还能教她武功?不是她小瞧人家,的确是……,她看他实在太老,头发白,眉毛白,胡须白,脸上的皱纹虽然不是很多,脸还算饱满,但是,瞧那瘦弱的身子骨让破儿还是觉得万一她让他教她武功,上蹦下跳的闪了腰或者什么的,她就罪过大了。
老人没有多言,只是用事实证明给破儿看,只见老人忽然双手往地上一拍,整个人腾空而起,如闪电往山上射去,紧接着只听到“轰,轰,轰……”的爆响,瞬间,那道影子又如陨石坠下,眼睛一眨,老人已经双手背于身后毅然地站在破儿的面前。
破儿膛目结舌的望着老人,抬头往上望去,看到山壁上留有一排深深地掌印,低下头,见到老人刚才坐着的地方两侧也印有两个深深地掌印,破儿目瞪口呆地咽了咽口水,马上跪地大拜:“师父,师父,弟子给你老人家磕头。”如此地武功,让破儿惊叹折服,她相信了眼前的老人绝对有能力教她。
老人手一抬,一股力道托着破儿站了起来,“你既拜我为师,就得知道自己的师门,为师师承剑羽派,立派师尊名唤章师,为师名叫傅柏,我派素来不多收弟子,也极少参合武林中的事情,所以原本武林中也鲜少有人知道我们的门派,只是百年前,或许已有百年了吧!”傅柏一声叹息,“你的一位师伯年轻气盛,不甘身怀一身武功就此埋没,便开始闯荡江湖,凭着他的一身傲人武功,剑羽派的名声随着他的名字大振江湖,不过也因此……,使得我派几位师兄弟惨遭人追杀,以落得灭派的下场,幸得老天有眼,让我还活着,现在又天意安排你摔落此地,看来,是天不绝我们剑羽派啊!”傅柏抬首望天,似乎在回忆过往,一脸的伤悲。
“师父”破儿见傅柏似乎不开心,轻声低唤,看来,师父一定是曾有不幸的遭遇,因为师伯而遭人追杀,险些灭门,而师父身处此地,看来或许是被仇家追杀而掉下来的,而这一呆就是百年?心思着,破儿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为傅柏而难过着。
傅柏看着破儿,严峻地神情首次变得柔和,他知道破儿在为他而感到不开心,他就知道,破儿本就是个善良地孩子,“你还未告诉为师你叫什么?”不觉间,傅柏的语气也没了之前的凌然僵硬。
“我?我叫破儿”破儿赶紧回答,想了想又觉不对,她应该什么都告诉师父的,师父都什么都告诉她了,于是赶紧补上:“弟子姓欧阳,嗯……,前不久才知道的,所以,师父还是叫我破儿吧!我不知道爹娘给我起了什么名字,破儿这个名字是我干娘给我起的。”
傅柏听破儿乱七八糟地介绍,有点摸不着头绪,什么叫姓前不久才知道?不知道爹娘给她起什么名字?名字又是干娘起的,怎么听起来有点摸不清头绪?
破儿见傅柏眼中含有疑问,于是拉着傅柏走到一边坐下,详细的把她的过往和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世全部告诉给傅柏。
傅柏点点头,原来如此,于是又继续向破儿介绍剑羽派的创派宗旨,门派的一些历史和武学,在说到他那闯荡江湖惹祸灭门师兄的江湖名讳时,破儿惊得大叫:“什么?你说鬼手就是那个害师门灭门的师伯?”
傅柏看着破儿的大惊小怪眼中闪过奇疑,但瞬间便明白,鬼手的名号因他的武学而响遍江湖,也因他记录的武学书册《羽化心经》而惹来杀身之祸和灭门之灾,就算百年过去了,江湖中定然还是有人窥视想得到《羽化心经》的,百年前的那场群涌追杀,和想拥有《羽化心经》的心,就会让鬼手这个名号一直流传江湖,那破儿就算听说过也就不足为奇了。
傅柏遥望远方,此时天色已是昏暗,傅柏站起身:“我们进去再说吧!”说完,转身走到洞口,侧身钻了进去,破儿惊奇地眨了眨眼睛,赶紧跳起身,跟着也钻进了洞里,当瞧到洞里的景象,眼睛都直了,原来别瞧那个洞口小小,里面竟然别有洞天,洞内竟然宽广的很,倒立形状各异地乳石,乳石下面平静地水潭,与水潭相接的是平整的地面,在宽广地面的正中间有石桌椅,有石床,这个洞穴略有五六丈宽,高有两三丈,是个不小的山洞。破儿没想到这半山腰竟然还有如斯山洞,瞧得她眼呆嘴张,半天没缓过心神。
傅柏点燃柴火,柴火上夹着一只动物腿,破儿分不清是什么动物的腿,但是看上去不小,破儿看着这一切,兴奋地想乱蹦乱跳,因为她知道傅柏肯定是有法子离开这个半山腰的,不然哪来的动物腿?哪来的柴火?如果不能离开这里,她师父又岂能在此活过百年?不早就饿死了?那这一切说明,她也可以离开,她也不用死在这里了,这一发现,岂能让她不兴奋?
破儿飞奔到傅柏的身边,拉着傅柏大叫:“师父,师父,你是不是有办法离开这里?那我是不是不用死在这?”
傅柏看了破儿一眼,继续忙活手中地活,声音淡漠地回着:“可以离开这半山腰,但无法离开下面的谷地。”
“为什么?”破儿的兴奋立马被这话给掐没,一脸的惊奇,“为什么可以离开这半山腰,却离不开谷地?”破儿不解,不是到了山脚就可以离开了吗?为什么不能离开?是没路?不会吧?她刚才看过地形,这山没有成环抱状,山的对面和左侧可没有山,就算有森林和湖泊也是可以离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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