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莳凑了上去,勾住了他舌头懒懒吮吸。燕昭然怕自己也被撩拨的动情,连忙加快手上动作,张口任他肆意亲吻。
好在闻莳倒也配合地不加忍耐,一会之后便任其泄了。他咬了燕昭然一口,有些不满:“没意思,算你欠我一回。”
燕昭然轻轻踢了他一下:“尽说些有的没的,快拿东西来我擦手。”
清理干净后,闻莳随手将脏了的布团扔开,抱着燕昭然安静睡了。
第二日,燕昭然还是比闻莳先起身,直接去了兵部。
闻莳身份让人摸不着底,没人敢拿琐事烦他,一旦早朝完毕便闲着没事做。他来雪朝的日子也不短了,平时闲逛几回,有家特别中意的茶楼,于是早朝完出宫,便去这家茶楼喝喝茶听听曲,好不悠闲。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付了茶钱,才重又进宫求见皇帝。
陆居临没在哪个宫殿里见他,而是让他去御花园中湖畔小亭。闻莳自是懒得深思其中含义,也不问那传话带路的小太监是何意,只悠然地跟着走过去。
这季节万绿萧条,唯有皇宫中不减生机,林木仍如沐春时一般欣欣向荣。湖畔摇曳的不是杨柳,但这不知名的树青翠葱茏,十分喜人。
闻莳在亭外行礼:“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居临凝望湖景的眼神一收,淡淡道:“平身。闻御史难得来见朕,不知所为何事?”
闻莳开门见山道:“微臣为官以来,空得了头衔身份,却没能为百姓做点实事,一直心中有愧。如今边关有难,微臣只愿为我大启尽一份绵薄之力,因此特来问问皇上,这次大军北上,可还有空余职位留给微臣?”
陆居临静静听完,眼神逐渐带了些厌忌和了然,沉声道:“难为爱卿能有这份心,朕十分欣慰。不过军中人员安排,昨日便已商量好……”
“微臣打听到此次监军一职还未定好人选,臣愿毛遂自荐,望皇上成全。”闻莳打断他的话,自顾自道。
陆居临没料到他竟然敢抢自己的话头,愣了一瞬,眼中随即掠过一丝狠厉。他静了片刻,阴着脸道:“看来,爱卿这次是有备而来、志在必得了?”
闻莳微微一笑,毫不退缩地迎上陆居临打量的目光。
陆居临转开实现看着秋季颜色枯槁的湖面,忽道:“一个月前,朕便是在此处召见了昭然。”
闻莳扬了扬眉,心中不满。朝堂之上,陆居临称呼燕昭然都是“燕卿”,“昭然”这名字,他还是第一次从陆居临嘴里听到。这感觉令他十分不悦。
“朕送了他一盒世上最稀奇珍贵的各种铃铛,还特意全部为他做成了耳坠。朕亲手取下他常戴的金铃,给他换上朕最中意的水晶铃铛。”
闻莳漠然听着,垂在身侧的手有些发痒,很想回府去把那个瞒着他这些事的男人按在床上打屁股。
陆居临看也不看亭外的他,继续道:“朕当时见那金铃做工不甚精美,便随手扔进了湖里。”
闻莳这才有了些兴趣——若金铃当时就被扔进了湖里,那如今燕昭然耳上戴的难道是仿制品不成?
“——但昭然竟然宁愿自己落水,也要抢在金铃落进湖里之前将它接住,”陆居临缓缓道,“后来没过几天,他将朕精心准备了数年的铃铛还了回来。朕很生气。”
“闻御史,你为官时日尚短,大概还未见过朕生气罢?”
原来当初那日燕昭然会着凉,还多了个这么个原因,闻莳一面想着,一面语气恭谨道:“皇上天子之怒,微臣一介凡人想必是承受不起的,不过微臣也听说过民间一句俗语——惹不起,不代表躲不起。不知陛下可有听说过这句话?”
规规矩矩垂手站在一旁的高公公蓦地抬起头,震惊地看向亭外的闻莳——他真的知道他在说什么?!如果他是认真的,那就是在威胁天子啊!
闻莳脸上浮着一层笑,站的笔直,周身气势不可忽视。
他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要么,让他做这个监军,要么,他就会不顾皇恩浩荡,带了燕昭然离开,从此彻底消失在陆居临面前。
如果这种隐晦的威胁是他人所发,陆居临的反应只会是冷笑以对。可是威胁他的人是闻莳,是传说中的半仙的嫡传弟子,于是这个威胁,才真正地构成了威胁。
陆居临心中被压抑的怒火一下子窜得老高,差点便要拍桌大喝,下令将眼前这处处可恨之人处死——他出身皇家,生来尊贵,自小到大没有哪件事是不顺意的,当上皇帝之后,更是天下无人敢忤逆他半分。这数年来,他的确是被燕昭然一再拒绝,但那再怎么被拂了面子,燕昭然也从未对他不敬过。
更何况对燕昭然,他抱着的是对心爱之人的妥协体贴,即使有忧有患,他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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