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诗,咱们成亲吧!”项泉拿出一枚戒指,握住她的手,本想柔和着说,却不料有些紧张的颤音。
作者有话要说:挤字不易,憋出内伤啊。。。
42、四十二、请原谅我
42、四十二、请原谅我 ...
柳菲诗看着项泉手上的戒指,此刻已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先前那幅画已是让她难以置信了,这虽是用毛笔墨水画成的,却没有一般墨画的磅礴反而是线条精细,连当时她穿的衣服、梳的发型都描摹的逼真,执笔者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定是不会作出这么几近一样的画的,除了在场的项泉还有谁能如此精确的知道她那晚的穿着打扮呢?
柳菲诗从未想过眼前的这个人还有这般绘画功底,这头还没缓过神,又被项泉塞到手里的那个精巧的香囊震撼到了,想起昨晚项泉扭扭捏捏伸出的右手掌上都是尖锐物体划过的小伤口,柳菲诗漫上心头的是惊讶一下就被汹涌的感动欣喜给淹没了。从小到大,柳菲诗就不缺少礼物,珍珠钻石、名车游艇更或者是别墅豪宅,再名贵的东西在她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单线条的数字而已,其中包含的不是情谊而是生意,哪里比得上这个小香囊所塑造的惊喜。
只是,打开香囊,看见里面的戒指,现在又听到项泉的求婚,柳菲诗犹豫了。她清楚的知道这份感情带给自己的期翼、喜悦和幸福,现在,看着心上人拿着璀璨的钻戒,满脸紧张而又虔诚的请求在一起,柳菲诗是多么希望可以靠进那个温软的怀抱,与他倾诉“不离不弃”的誓言。可是在流派六年,柳菲诗又怎会不清楚那个嗓音温润、一身神秘的门主的为人,虽然自己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他对自己也是处处照顾,可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为了自己这份感情而放弃流派与项门之间的利益纠葛、恩怨冲突。
像是流浪在干燥沙漠的浪人走不到那片可望而不可及的海市蜃楼,又如漂泊在漫天海面上的船只接近不了那道看似并不遥远的地平线,希望又是绝望,柳菲诗几乎就要张口将深埋心底的苦涩一股脑儿的告诉项泉,可她又明白项泉知道的越多则他的危险也随之增加,最后理智还是将她满腹刺人的心事重新压回最深处。
柳菲诗将那枚做工精致的戒指放回香囊,反握住项泉的手,“对不起,现在我还不能接受。”
其实项泉见她难色满面便也知道她给出的结果,可真到了亲耳听到她的拒绝,恍如一盆冰水浇到心头,巨大的落差产生的失落感不禁让项泉僵住了脸上原本有些羞涩的微笑,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有些事请原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我会尽快处理好。”柳菲诗强忍着内心不断冒出的苦涩,玉手抚上项泉的脸庞,轻轻替他揉开不自觉皱起的眉头,柔声安慰道:“到那一天,我会带着它做你最幸福的新娘。”
脸上如玉般温润的触感消去了心头大半的失望,项泉轻轻叹了一口气,是啊,对于菲诗肩膀所背负的责任自己真是知道的太少了,或许婚姻此刻会成为她事业的一种束缚,或许她只是需要时间而已。项泉将她拥入怀中,把自己的脑袋埋入柳菲诗松散的长发里,吸入胸腔的空气都带着她独特的芬芳,低声道:“没关系,我会等着这一天,只要是你,要等多久我都不介意。”
谁都有一些暂时不能透露的秘密,这个项泉能够理解,就如自己到现在也没有跟她提过在大唐的往事,只是从柳菲诗为难的神情,项泉隐隐猜测到她似乎是在独自承担些什么。项泉松开环着柳菲诗的手臂,轻轻按着她的双肩,继续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所以那些需要一起面对的困难绝不能丢下我。”
温和而又坚定的声音让柳菲诗想起那日项泉在颠狂的马背上所说的那句承诺-----“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虽是一个星期已过,到如今她却还能感觉到那句话的分量,柳菲诗紧紧握着手里的香囊,心里那个信念更加坚定,项泉你可知道,我也一定不会让你有事。不需要多余的话语,柳菲诗第一次主动抱住项泉,单单一个“好”字道明了她此刻内心的抉择。
自那个七夕夜晚后,项泉开始忙碌的生活,在关注与柳氏、董氏的那单合作之余,项泉就一直跟在项老太身边学习管理企业的本领。尽管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四个月,项泉却已经完全适应了那些与唐朝的不同之处,已经能分清电视屏幕和电脑屏幕了,能心情平静的坐电梯上八十楼而不腿软,会拿钢笔写工整的简体字了。。。既然应对日常生活已不是问题,项泉便可以安心的学习这个世界的经商之道,毕竟项老太已是个古稀老人了,项泉不忍心让这个慈爱的老太太继续为自己操心。
忙完一天的琐事,项泉躺在床上,感觉过了那一晚好多事情都改变了,自己开始工作忙碌了,菲诗也变得更忙更晚回家了,妖孽怎么都联系不上,裴伟伟也跟她老爸回G市了。。。
提到裴伟伟,项泉还真有些不适应,没了那个热闹的家伙耳朵闲得很,连王嫂也时常念叨她。项泉从裴伟伟频繁的诉苦电话中了解到她回家的日子并不好过,田园表妹无意从裴爸爸那儿知道了裴伟伟离家出走的原因竟是为了逃她的婚,气的牙痒痒,这么不给面子是吧,于是乎霸气外露,裴伟伟被一脚踹进厕所唱了大半天的《认错》,当然是不给喝水的,一滴都不给!于是裴伟伟嗓子唱哑了,可是她脑袋没有唱傻,自然会去想为毛田园知道自己逃婚就火爆呢?难道她对自己。。。想到这儿,裴伟伟心情顿时大好,可是也就是心里甜一下,还是不敢去告白,那事儿想想都心肝儿乱跳连带小腿发软。木的办法,她也就给那个同样为爱纠结的项泉打打电话,发发牢骚,生活还得继续过。
出乎项泉意料的是项淋并没有因为裴伟伟离开而伤心不已,反而是大改先前大小姐脾气,不吵不闹,竟一声不吭的拼命工作。那个陪田园来的方宏勋没和他们一起回去,结果进了项氏,做了项淋的顶头上司,项泉就疑惑了,他不是田老爷子的人吗,怎么就这样跳槽了?
而另一边,柳菲诗在确定在流派和项泉之间的选择后便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与项氏的合作,既不能明显的“撤网”而引起门主的怀疑,又不能按原计划进行而真的毁了项门的门面。她在尽量拖延时间找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让她和项泉都能全身而退的契机。
因为父亲柳震是流派的右护法,且柳氏也是流派的产业,所以柳菲诗若要脱离流派,不但这些年努力的成果都得放弃,最坏的是这还可能会连累到年近半百的父亲和经常昏迷不醒的母亲,这种致命的威胁来自多方面,有流派也有项门。柳菲诗自然也考虑过项泉的牺牲,真到了那一步,他就要放弃项氏带给他的一切财富、名誉、地位,以及最重要的项门的继承权,然后和她一起远离这两派势力的漩涡。也许,那以后他们俩再难见上亲人好友一面了。
柳菲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虽有些为难但她的心意不变,既然作出选择了就不会后悔。柳菲诗抛开心中的郁结,集中精神继续处理董氏园林工艺品的事。其实,除此之外,柳菲诗还在秘密的回转资金,甚至因此偷偷抛掉了好几个正在耗钱的新项目。柳菲诗就隐隐觉得董氏送来的订单有着不简单的目的,所以她不敢贸然多动项氏提供的资金,保留了四分之一。
繁忙而又充实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享受寻常生活的柳菲诗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件事竟会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甚至导致一连串意料不到的事情,也提前点爆了流派和项门之间的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更新会比较慢,但决不成坑
43、四十三、柳母病危1
43、四十三、柳母病危1 ...
又是新的一天,项泉伸个懒腰,眯着混沌朦胧的睡眼起床、洗漱、做早餐,然后刚刚凑着时间开始看还珠格格第三部。
项泉一手端着热粥另一只手握着调羹,定定的看着电视机屏幕,胸口不禁觉得闷闷的,原来每天早上的早餐时间都可以轻轻松松的看会儿小燕子,可现在项泉觉得越看心情越沉重,前几集什么“山东微服私行”、“皇上迷恋夏盈盈”、“皇后血书落发”。。。小燕子他们都挺闹腾,还好看的,可到现在竟然冒出“皇阿玛是小燕子的杀父仇人”,“小燕子为救亲哥哥还要忍受五阿哥娶另外的女人”,看得项泉都要抓狂了,小燕子无论怎么选择都是在心头插刀子,这剧情发展的还要不要她活呀?
“你敢背叛小燕子和知画圆房?”项泉瞪大眼睛怒视着屏幕里正在犹豫的五阿哥,眼中的火焰似乎要把电视机点燃。
“可他就这么做了。”柳菲诗不知什么时候进客厅了,拿着小瓷碗淡淡说道。
“啊!”项泉不禁失声叫嚷道,五阿哥是小燕子杀父仇人的儿子,继续这份爱情,小燕子其中承受的痛苦挣扎不言而喻,项泉是古代人,还是比较认同“父债子还”的说法,自然是更能理解这样选择的切肤之痛,可现在听柳菲诗讲五阿哥确实会和知画圆房,虽说他是有些无奈,可实际上确确实实是背叛了小燕子的感情,哪怕只有这么一次,五阿哥真是对不起小燕子的让步,项泉忍不住的想要骂几句却又不知道该骂性子软弱的永琪,还是始作俑者的太后,更或者是那个楚楚可怜想要爱情的知画,一下子断在“啊”的音节上没了下文。
柳菲诗看项泉气急说不出话的样子,倒像个正在与人争辩中的结巴,不由得笑出声来,最后还是安慰道:“毕竟是演戏,现实中没有那么多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确实是,项泉无奈的点点头,五阿哥的处境确实尴尬的难以抉择,一边是挚爱的妻子,一边是奶奶和皇家的身份,中间还加一个无辜的牺牲品,这问题想想都头大了。
“如果你是五阿哥,你会怎么做?”项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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